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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是這樣,我們要在不停地迴圈往復中追求一種平衡的狀態,有時候需要刺激,那便去尋找刺激,有時候想要安定,那便去追求安定。人總有追尋不同的、新鮮的事物的本能,有的人能夠十年如一日地過著同樣的生活,並不意味著他們不想要改變,也許是他們累了,疲倦了,覺得現在的狀態也不錯,但是當真正的可以改變的機會擺在他面前的時候,沒人能夠毫不猶豫地做出抉擇,或多或少,都要猶豫那麼一丟丟。
當一道淡淡的灰白色亮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房間裡的時候,她意識到,天亮了。冬天的早晨就是這樣的灰白色,不是單調或者悲傷,只是安靜的顏色。但安靜之後是什麼,沒人知道。
就在那一刻,她翻身,輕輕親吻了鄂美漂亮光潔的額頭。
——————————————夏老師,爆發吧小宇宙~—————————————
孫季騰收到夏耘也的辭呈時,老臉上的皺紋狠狠地抽了兩下:“閨女,你幹嘛啊?”
“我要去幻象唱歌了。”夏耘也穿著瀟灑優雅的藏藍色教師工裝一步裙,翹著二郎腿端著她乾爹上好的好幾萬一兩的武夷山限量版純品大紅袍,吹涼了,牛飲。
孫老頭的秘書在旁邊心疼得牙根直抽抽——武夷山大紅袍啊……只有九龍窠絕壁上的四棵茶樹才產這個啊……每年就產那麼11兩啊……預訂都不一定能訂得著啊……您老就把它當白開水喝啊……= =、、、
“啥?你也去幻象?祝老師不是前陣子剛跳槽過去麼?怎麼著?她跑回來挖你牆腳了?”孫老頭老大不樂意了,一張老臉拉得比驢還長,比煤灰還黑。
“……不是,我就是想換換口味。教書教膩了。”夏耘也說得輕巧。
孫老頭不幹,夏耘也非要走,到最後扯皮扯出個條件,孫老頭給她幹閨女放一年大假,愛幹啥幹啥去,一年裡工資減半,一年後還得回來。夏耘也點頭同意。成交~
同日,夏耘也正式簽了一年的合約,成了Joe手下的藝人,由Lens和祝靈犀幫忙出專輯。
祝靈犀要求夏耘也的首張專輯至少有三首歌應該是她自己寫的,這可愁壞了夏耘也,她可從來都沒寫過歌,樂理知識也沒多少,會看五線譜,能拍個節奏,其他一概不知道。
於是Lens很麻利地給她安排了各種老師,聲樂老師、樂理老師、作曲老師、形體老師、鋼琴老師、禮儀老師、社交老師……反正多到讓夏耘也頓時覺得自己又回到了那個繁忙的學生時代……
鄂美飛回劇組繼續拍《葬海迷城》了,除了電話簡訊,夏耘也又回到了只能透過報紙電視雜誌瞭解她的近況的狀態。只是自己也忙了起來,而且每到覺得累的時候,就想想自己是為了能夠和鄂美齊頭並進才走上了這條路,這樣一來無論多累,也覺得有了幹勁兒。Joe很欣賞夏耘也的這個勁頭,總是那Lens這懶蟲做反面教材,心裡越想越覺得……唉,失敗。
咱夏老師長得年輕,公司對外給出的資料是24歲,化妝上稍微往青春那方面修修,根本就看不出真實年紀,只是夏耘也照著鏡子,看著裡面“24歲”的自己,不禁想要翻白眼感嘆一聲“三十歲的老女人還要出來裝嫩賣萌”……
“別翻白眼!注意形象!”Lens戴著大號墨鏡,很有明星範兒地用捲起來的雜誌敲著夏耘也面前的桌子。夏老師雖然最近“看起來”好欺負了很多,但是……本質上還是,咳咳,一等一的野女,身手只有越來越好,絕無退步不前,一記眼刀飛過去,梁英雄立馬變成了梁狗熊,灰溜溜地跑去跟祝靈犀搖尾巴去了。
夏耘也衝Lens離開的方向瞪一眼,順手按開牆上的LED平板電視,剛好是電影頻道,正在播放已經在影院裡下線了的《戲年》的片段。仔細一看,原來恰是這一屆的金船獎的頒獎典禮直播,而《戲年》以全新人的陣容得到了“最佳配樂獎”和“最佳攝影獎”的提名,鄂美也作為其中的女主角獲得了“最佳新人獎”的提名。
大螢幕播放著《戲年》中的一些鏡頭,甚至還有夏耘也和鄂美身著戲裝唱《牡丹亭》的一幕,夏耘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等待著結果。
頒獎嘉賓微笑著開啟信封,宣讀裡面的名字,鄂美。
夏耘也情不自禁地笑了。螢幕切換到鄂美的臉,鄂美在笑,臉上妝容精緻迷人,讓夏耘也覺得有些暈眩。
鄂美和身邊的其他演員擁抱,接受別人或真心或假意的祝福。
夏耘也坐在電視機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
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