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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完的,至少,李飛一個銀錠子的蒙學費就是小姑姑出的,還給毛蛋孩子添了新衣,亂七八糟的也花了不少冤枉錢。
所以,這事情就是一個不宜深究的事情,消停兩天,等老頭子消了氣,什麼禁足不禁足的,也就變得跟玩笑差不多了,還不信老頭子能關小姑姑一輩子不成?
下午的時候,下了一天一夜的雨總算是停了,只是太陽沒有冒頭,天色仍然陰沉的厲害,一看就知道老天爺還沒有下夠。指不定什麼時候還得在下一場。
王氏又重新給張傑向鄰居家借了一把大傘,至於原因,還是因為張傑回家的時候,身上淋得就跟落湯雞差不多,王氏以為是借來的傘小了,所以張傑才淋著的。
至於真正的原因,卻只有自己知道了,想淋雨,你就是拿在大的傘也不頂用啊。
吃過晚飯,本來有心在去看看老夫子,不過想想昨天去過了,今天在眼巴巴的湊上去,也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當然,主要是自己想去的心思不純,把看老夫子的事情排在了第二位,這便算了,還能跟一個毛頭孩子一樣,見著一個稍稍漂亮的女人就邁不動腿?
雖說那女子不止是稍稍漂亮那麼簡單,可到底也不是小孩子了,老婆不能娶漂亮的,這道理早就悟透徹了。
吃過飯,自然就該回房讀書了,今天上午又重新教了幾十個孩子十五個字,林林總總加起來,足足有四十五個字了。
雖說只是幾天的功夫,可學堂裡頭的幾十個孩子已經兩極分化十分嚴重了,當然,這個所謂的兩極分化是張傑自己下的定義,其實就是幾十個孩子已經明顯分成兩個部分,一個是能夠跟上張傑講課節奏的,這部分是少數,五六個。至於另外一個就是跟不上的。
其實如果按照普通的分化,應該是把學堂裡的學子分為三部分,好的,中等的,在就是差的,可現在,張傑只是將他們分為兩部分,能跟上自己課程的,也就是那五六個孩子,在就是剩下的三十多個不能跟上課程的。
這個分化其實不應該這般的嚴重,至少如果是老夫子教課的話,還會在剩下的三十多個學子中挑挑揀揀的在細分幾個不同的階段,然後還會耐著性子在細細的指導一番。
不過可惜,他們遇到的是張傑,一個還要為了自己的前程拼命的人。
自然就不能像老夫子那般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他們身上,所以自然的,張傑便對一群孩子採取了極為嚴格的優勝劣汰法則。
能跟上節奏的,將來或許能混個童生,如果在肯多花些精力,就是弄個秀才噹噹也不是不可能,可跟不上節奏的,長則一兩年,短則一年半載,他們自己就會離開學堂。
三十多個學子,張傑能夠挑挑揀揀的培育出幾個童生,或者運氣好點弄出一兩個秀才,這已經是很大的成功了,要知道,儘管老夫子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在了學堂,教過兩三百的學子,可老夫子也只是培養出來張傑一個小秀才罷了,在這之前,聽說最好的一個也不過是小三十才考中了童生。
這般,張傑也就不打算改變自己的教學方法了。
至於李飛,雖然他同樣是屬於被放棄的那一類,不過可惜,他有個姐姐叫張霞,所以,註定,這小子要被特殊對待。
回房後,張傑自然是拿著書在研讀,這個時候整個院子裡便有兩家點燈的,三叔家和張傑家,雖說這兩年家裡條件的確在轉好,到不是太在乎那點燈油錢了,可這個點燈,卻成了家裡的一個規矩一般,除了什麼重大的事情,平時院子裡只允許張傑家和三叔家點燈。
王氏從堂屋裡回來的時候,就顯得有些欲言又止,知道王氏心裡頭藏不住事情,特別是對於自己,她更是半點都不會保留,不讓她說出來,估計一晚上王氏都睡不安穩,這般,張傑便隨口問了一句怎麼了。
顯然,看王氏的臉色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事,輕輕嘆息一聲後,王氏便小聲道:
“還不是你三叔家的事情,張巖這小子的婚期沒有幾天了,老頭子開始給他張羅婚事了,本來張巖是你三叔家的,他的婚事就該你三叔出大頭,可你也知道,就你三叔那樣,年年都要家裡往外掏錢,最近幾年也是越來越沒有譜,把老頭子的棺材本都拿去了,現在倒好,他孩子成親,卻要咱們幾家子掏錢,老頭子發了話,一家子一個銀錠子,給張巖湊幾個銀錠子的彩禮錢在說。說的就跟誰家的錢是大風颳來的一樣!”
從王氏的絮絮叨叨中,張傑也算是摸清了事情的門道,無非是張巖結婚,三叔這個當爹的一分不出,當然,他也沒有錢,無論是彩禮酒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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