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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言行舉止,也確乎變得優雅起來了。
見她在床邊坐下,他也坐在了床邊。坐下之後,他和顏悅色地對她道“朕有些疲倦了,朕想上床休息了……”
她緩緩地起身道“讓臣妾替皇上寬衣。”
雖然她的言語中沒什麼情感,但他還是喜滋滋地起身道“愛妃替朕寬衣,那朕就為愛妃解帶!”
兩個人面對面地為對方脫卸衣裳,如果動作不協調的話,就多少有些彆扭。好在兩人身上都沒多少衣衫,尤其是趙匡胤,連扒帶扯的,只片刻工夫,她的身上就沒有一根絲了。
花蕊夫人變得赤裸裸的了,赤裸裸之後,她一聲不吭,慢慢地爬上床,然後仰過身來,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還微微地半開半合著眼,做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趙匡胤若是還比較冷靜,那就定會看出她擺出那麼一副模樣是一種不快的表示,至少也透露出一種被逼無奈的意味。然而,當時的趙匡胤,已經無法再冷靜了。她未脫衣服前,他已經冷靜了好長一段時間,現在她一絲不掛了,他還有什麼理由需要保持冷靜?
她的肉體也確實太美妙了。穿著衣服的她,就已經美妙無比了,而脫光衣服的她,則只能用“妙不可言”來形容了。
她的肉體也的確是妙不可言,尋常的語言,不僅難以形容她的肉體,而且也是對她美妙肉體的莫大褻瀆。
夜晚過去了,黎明來臨了。這期間,趙匡胤幾乎是一直在用行動對著她的肉體來傾訴著內心深處那無比飢渴的情感。他無言,她也無言。
當那個黎明匆匆到來的時候,趙匡胤終於發現問題了。
能發現問題就說明趙匡胤有點冷靜了,這也不奇怪,一把烈火整整燃燒了一個晚上,也該稍熄了。
趙匡胤發現,從晚上到黎明,如果他不挪動她的身體的話,她的身體就一直原封不動地躺在床的中央。而且,她的臉上也至始至終地看不出有什麼表情。如果真要說她的臉上有什麼表情的話,那也是“漠然”二字。
敢漠然對待趙匡胤,那還了得?趙匡胤生氣了,甚至發怒了。他終於明白過來妙不可言的花蕊夫人其實對他趙匡胤是頗為不滿的。
趙匡胤真想狠狠地教訓花蕊夫人一頓,他不僅有這個權力,也確乎有這個理由。但最終,趙匡胤卻放棄了教訓的念頭。
因為趙匡胤更加冷靜了,他開始設身處地為花蕊夫人著想了。是呀,她那麼一個女人,剛剛亡了國,又躺在了另一個男人的懷裡,她如何能開心得起來?
於是趙匡胤就這麼想“時間是最好的大夫,時間長了,她的心病也就治癒了,她的臉上便也會笑逐顏開了。
這麼想著,趙匡胤就輕輕鬆鬆地去料理國事了。
宋朝有四種不同的軍隊,分為禁軍、廂兵、蕃兵和鄉兵。禁軍是皇帝的親兵,駐守京師,兼備征伐,是北宋的正規軍。它來源於全國招募與選自廂兵、鄉兵中的健壯兵丁。廂兵是各州募集的地方軍,不進行軍事訓練,所以不能作戰,只給地方政府服親沒。蕃兵是招募西北邊疆少數民族,充當過境屯戍守軍。鄉兵,於招募之外,也有當地徵發的,經過訓練作為地方防守部隊。
一位滿身酒氣的少年來到京城郊外的禁軍訓練駐紮地驍騎營門前,兩名禁軍士兵攔住了他。
“你自稱是新任的馬軍副都指揮使張俊大人?”把門計程車兵一副聽到世界上最好笑的幽默的樣子。
“是的。”張俊自知理虧,低聲下氣道。
昨晚與薛居正他們久別重逢,在酒樓整整喝了一個晚上,全部人都醉倒在酒桌上,結果早上店小二把張俊弄醒,他一看日上三竿,也來不及回雷府換衣服就直奔軍營處,結果……
“你怎麼全身都是酒氣,難道不清楚軍營的規定是不許喝酒的麼?”
“昨晚和朋友在一起,一時高興,就喝高了。”張俊解釋道。
士兵笑問道“哦哦,還有呢?”
張俊訝道“還有什麼呀?沒了,就是這樣,快讓我進去吧!”
“怎麼這麼快就沒了?應該還有的呀,繼續編呀!”士兵道。
張俊很認真地道“我絕不是胡編亂造的呀,你看,我還穿著官服呢,我怎麼會騙你呢,快讓我進去吧,小兄弟。”
士兵手裡的長槍在張俊面前擺動著,“小弟,每個月都有三五個人像你這樣的穿著不知道哪裡弄來的假官服,想來軍營裡搗亂。對了,小弟,你能告訴我這樣的一件假官服要多少錢?趕明日我也買件給我那小崽子穿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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