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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要是不回去,一定會被族裡的老人們罵我們忘記祖宗。”張爸說。
張俊知道那些老一輩的人都是懷有濃烈的封建色彩,祭祖對他們來說就是頭等大事,這次他老爸也是沒辦法,非得回去不可。
張俊坐著麵包車長途跋涉,終於回到了老家,張俊的老家是在一個小山溝裡,那裡的面貌和城市截然不同,雖然比較貧窮落後,但是有種貼近自然的氣息,這裡環境清幽,空氣清新,一回到老家就能使他心曠神怡,心胸一下寬廣了許多,把一切煩惱的事都拋諸腦後。
張爸、張媽和張俊三人一起來到祠堂,祠堂裡已經是人潮湧動,看來張氏子孫果然是遍佈天下,不愧為四大姓氏之一。祠堂建築面積約為450平方米,主樓為一座兩層的紅色樓閣,單式斗拱,是典型的清代建築。祠堂中央用紅布蓋著一個高大的雕像,甚是雄偉。儀式尚未開始,張爸在和一些老人在那閒談,張媽則和一些婦道人家攀談,攀談的內容無非也就是“你的衣服買了多少錢呀,質料很好,在哪買的”之類的。張俊閒來無聊,坐到一位老者旁邊,見這位老者正在看族譜,老者見張俊坐過來便把族譜遞給張俊“年輕人,看看族譜吧,別連自己的祖先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張俊很好奇自己的祖先到底是誰,於是翻開第一頁,張俊險些要當場暈倒,他祖先的名字竟和他的名字一模一樣,張俊心想“天啊,看來老爸以前也是沒看過族譜的,不知道祖先叫什麼名字,要不然怎麼會把我取得跟祖先的名字一樣啊。”
張俊仔細看下去,族譜裡寫著清河祠堂張氏先祖,可以追朔到北宋年間,先祖張俊乃河南開封人氏,北宋時抗遼名將。
張俊看了萬分欣喜,原來自己的先祖是抗遼名將,不過這族譜寫的非常簡單,對先祖的描述就只有這麼幾句,張俊很奇怪,他曾閱覽過宋史,但宋史裡面並沒有談及到他先祖張俊,按照道理,先祖乃抗遼名將,一定會被載入史冊的呀。他向老者問道“老伯伯,你知道先祖的事蹟嗎?先祖既是抗遼名將,怎麼沒有出現在史冊裡面?”老者悽慘地說道“這是我們張氏的秘密,也是張氏的恥辱,你只有等到我這個年齡,做了族長之後才有權知道族裡發生的所有大事。”
張俊一陣驚訝,想不到這老者居然是族長,在鄉下,族長的權力是很大的,比村長還大,不過村長這職位一般都是由族長兼任。雖說現在是現代社會,但中國兩千多年的封建殘餘思想不是一時之間就能徹底清除的。張俊尊敬地問道“老伯伯,既然你是族長,那你一定知道先祖的事蹟,請你告訴我可以嗎?”老者很斬釘截鐵地道“不行!”張俊央求道“老伯伯,你就透露一點點,就一點點行嗎?”老者猶豫了下,悄悄地對張俊說“先祖是被人害死的,我就只能告訴你這麼多。”
“噼裡啪啦”鞭炮聲響起,祭祖儀式正式開始了,由族長揭開紅布,高大的張俊雕像展現在張氏子孫面前,像高2。7米,銀甲紫袍,紅嬰帥盔,右手握拳,左手執閃亮銀槍,雙目凝神沉思,面容安詳。
張俊簡直就看呆了,他先祖竟然是位年輕英俊的大帥哥,先祖他面若桃花,眉如墨畫,目若秋波,一雙眼睛炯炯有神,按照現在的話來說,他先祖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小白臉。張俊很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這位英俊先祖的後代,雖然隔了很多代,但也至少還留下先祖的一點基因吧,哪怕是留下億分之一的基因,張俊也不會是此刻的熊樣,唯一的解釋就是產生了基因突變,而且突變不止一次。
張俊有點羨慕先祖的長相了,他的內心也得到少許安慰,他運用阿Q的精神安慰法,畢竟他的祖先也曾經帥過。張俊雖然最痛恨小白臉,那是因為自己不是小白臉,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意思。其實他內心深處,還是很嚮往小白臉的長相的。
拜祖儀式過後,全部人都散去了,惟獨張俊還站在他先祖的雕像面前,在那仔細端詳先祖的模樣,妄圖找到有一點點的共同點。張俊在那細細地觀察著,忽然,他感覺的石像有些異動,一件可怕的事情發生了,“不對,雕像的模樣有變化,剛才先祖的模樣是安詳的,可現在他卻笑了。”一種恐懼感油然而生,張俊下意識地往後退,莫非這世上真的有鬼,先祖的鬼魂回來了?雕像的眸子裡發出強烈刺眼的光芒,張俊感到不妙,撒腿就跑,很可惜,那耀眼的光芒像是有一種強大的磁力,把張俊吸引著使他絲毫動彈不得。雕像眸子裡的光芒將張俊緩緩地吸起,似乎要將張俊吸進他眸子裡,張俊大喊“救命”可惜張俊竟然喊不出任何聲音,他好像變成了一個啞巴。
張俊被強大的磁力吸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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