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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試手運如何,今天我坐莊。”
張俊簡直不敢相信這就是大宋兵部,張俊謹慎起來,他認為是王全斌故意在試探自己,驚訝道“下官不敢,下官還是批改檔案罷,大人你們盡興。”
王全斌走過來拉張俊,道“老弟你也太腐朽了,兵部這幾年都沒有任何檔案,兄弟們可全*色子度日啊。”
張俊心想“我腐朽?到底是我腐朽還是你們腐朽呀!”張俊故作正經道“大人你們玩吧,下官對這真是一竅不通啊。”
“不要緊,老弟,你不會我們可以教你,你若是再這麼嚴肅兮兮的,叫弟兄們怎麼能安心下來賭啊,你要是參我們一本,那我們還不都得滾回鄉下種田去。”王全斌笑道。
眾人聽了也連忙起鬨,邀著張俊來賭博。張俊見王全斌他們果真不是來試探自己,便換回了本來面目,笑道“真是盛情難卻啊,好吧,那小弟就陪眾位兄弟玩玩。”張俊跟眾人圍在一起賭起色子來,賭了兩三回合,大家都熟絡起來。王全斌給張俊介紹著眾人,有兵部主事、庫部令史、書令史、亭長等十二人,張俊一一點頭問好。
“大,大,大!快開!一定是大!”
“小,肯定是小,小,小,小!”
整個兵部喧鬧聲一片,張俊笑道“剛才我還以為是自己走錯地方了呢。想不到眾位弟兄都是同道之人啊。”
王全斌嘆道“我們這也是被逼的,兵部已經好幾年沒接到過朝廷的任務了。”
張俊奇怪道“為什麼會這樣?”
“兵部的權力早已被侍衛禁軍架空了,兵部只是個擺設。”其中一名官員嘆道,張俊記不起他的名字,只知道他是兵部主事。
張俊憤怒道“那還要我們兵部來幹什麼,侍衛禁軍也太過份了。”
王全斌嘆道“唉,老弟你有所不知,禁軍裡頭最近出了個更囂張的人物,上次來我們兵部提取兵器,我們的同僚只是稍微怠慢了些他,他竟就把這件事上告了朝廷,害得那名同僚被貶地方任職。”
有位官員更說道“我們在街上遇到禁軍都要避開來走,都是同朝為官的,為什麼待遇卻如此懸殊。”
眾位官員都在為這事憤憤不平,忽然一隊禁軍衝了進來,眾人趕緊收拾賭具。門外一名穿著鮮豔盔甲的將軍走了進來,大聲道“別收拾了,已經來不及了,我全都看到了!”張俊看了看這名將軍,頓時呆了,這位將軍不是別人,正是張俊的死對頭秦滔,秦滔瞬了瞬張俊,眼裡並沒有什麼驚奇,只是滿臉的不屑,他自然不會將手下敗將放在眼裡。
王全斌附耳對張俊道“說曹操,曹操就到,這位就是剛才說的很囂張的人物,侍衛步軍都虞侯秦滔。”張俊道“此人我見過。”
“你們這些人,竟然聚眾賭博,成何體統,這件事我一定要上報朝廷,你們就等著被貶官流放罷。”
張俊一聽氣就不打一處來,正想反駁,王全斌忙制止住他,走過去向秦滔賠笑道“秦大人,我們弟兄也是鬧者玩,你就高抬貴手,放過我們這次罷。”
“不行,我秦滔一向剛正不阿,絕不會徇私枉法。”秦滔冷冷地道,絲毫不給王全斌這個兵部尚書的面子。
張俊忍無可忍,站出來道“秦大人,據我所知,上奏彈劾官員可是御史的責任,怎麼輪到你這個侍衛步軍都虞侯來管了呢,你未免太多管閒事了罷。”
秦滔看了看張俊,冷笑道“我到是誰,原來是手下敗將張俊,怎麼,你的手沒殘廢掉?要不是上次映雪幫你求情,我就一劍刺穿你的胸膛。”
王全彬見秦滔如此囂張,憤怒終於爆發,喝道“秦滔,這裡是兵部,請你放尊重些,不要辱罵朝廷命官。”
秦滔大笑道“我並沒有辱罵他,我也只是實事求是而已。王大人,若秦某沒記錯的話,你也是我的手下敗將罷,哈哈!”
王全斌的臉漲成豬肝似的紅,道“秦滔,你來此究竟要做什麼。”
秦滔正色道“我是奉慕容大人之命,前來取兵庫裡的武器。”秦滔說著將令牌拿給王全斌看,王全斌確認無誤後便叫庫部令史開啟兵器庫讓禁軍搬運武器。
秦滔叫手下搬完武器後,臨走時還不忘嘲笑一下兵部的人“哈哈,兵部尚書、兵部侍郎都是我的手下敗將,你們給我記好了,今天你們聚眾賭博的事我一定會在皇上面前參你們一本的。哈哈哈哈!”
按照朝廷規定,皇宮裡來的人要走時,兵部官員必須要將他們送至門口並殷勤告別。王全斌等人只好按規矩辦事,把秦滔這一群禁軍送到門口,殷勤地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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