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面清一色都是青春貌美的女孩子。每當有大客戶的時候,銷售部就會向公關部借人。而所謂的借人,也就是在酒席、舞廳、KTV包廂裡找個陪酒賠唱賠玩的。公關部是靠臉蛋吃飯的,其實工作和小姐沒什麼區別。把客戶伺候好,拿到訂單,也和小姐一樣拿提成。唯一和小姐不同的是,可以有一個正當的職業做掩護。公司每年都會招幾個女孩子,有些女的就是直接從夜總會和髮廊裡招的。除了白天在公司外,晚上都有副業。運氣好的女孩子,會被客戶看上,然後包起來,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
不過張曼嫻就不同了。她雖然身在公關部,但比起那些一心想要勾引男人的女人來說,就顯得很正派。在我做銷售的時候,一次和她去拜訪一個客戶。那個客戶是北方人,肥頭大耳,臉黑的像張飛,連蒼蠅都會退避三舍。因為他是某醫院院長的侄子,所以想請他疏疏關係。那傢伙我一看就一副色相,在酒桌上眼睛一直盯著張曼嫻的胸部看,還傻嘿嘿的咧嘴而笑。我示意張曼嫻忍忍,現在穩住他。張曼嫻說怎麼這麼熱,順手拉開了些衣領,然後遞上一杯五良醇。那傢伙酒下肚後,更肆無忌憚起來,把手放在張曼嫻雪白的大腿上,還不老實往裙子裡鑽。我當時就火大了,把酒杯重重的擱在桌上,張曼嫻也嚇得向我靠攏。“媽的,老子玩玩又怎麼樣。”那人說完就起身了,索性直撲張曼嫻,一把將她抱起。張曼嫻被摁在旁邊的沙發上,那個東北漢呼著濃烈的酒氣在她臉上、頸上狂啃。他掰開張曼嫻的大腿,將她裙子翻上,粉紅的底褲一覽無遺。“媽的,老子要幹你!”我拍拍東北漢的肩膀,他回過頭來,我一記重圈擊在他臉上。趁他立足未穩,撩起腳就是一腿,然後雙手合拳,朝他後腦門重重一擊。那傢伙眼白一翻,像麵條似的軟癱在地上。我二話沒說,拉起張曼嫻的手就走,路上攔了輛計程車,一路開到外灘。夜晚的外灘空空蕩蕩,只有黃浦江上的海風,冷冷的襲來。我說,剛才,你有種讓我憐香惜玉的感覺。張曼嫻點了支壽百年,並沒有說話,只是嘴角微微一顫。我說,做我的女友吧,我有點想保護你了。她笑說,這就是你救我的條件?想做我的朋友,你還不夠資格。我對著江面嘆了口氣,就資格兩字,足以讓我無地自容。我說,嘿嘿,和你開玩笑呢,我的女朋友比你漂亮多了。海風吹亂她的頭髮,璀璨燈光的映襯下,她更加的嫵媚迷人了。她問我,知道為什麼剛才沒有喊麼?我露出疑惑的眼神,搖了搖頭。她說,因為我知道你一定會挺身而出。
挺身而出?為了這四個字我一夜無眠。女人,真的是難以捉摸的動物?
張曼嫻今天穿著一件粉色的上裝,下身穿著藍色鑲珠繡花長褲,腳上是一雙芒果色Reef磨砂皮鞋,走起路來,像條色彩斑斕的熱帶魚。金色的捲髮披在肩上,耳朵上是新款的Dior心形圓環,成熟與冷豔的氣質在空氣中瀰漫。
我泡茶回來,在走廊上和她擦肩而過,彼此禮節性的點了點頭。我看到她坐在了靠窗的新的辦公桌上。桌上有一疊資料夾,Dove巧克力和一束百合花。
“喂!看美女看花眼啦?”我一回頭,原來是Marcella。我說小丫頭,不好好工作,跑過來監視我幹嘛。Marcella說誰這麼有空要監視你咧,總經理叫你到樓上看會呢。
開會?難道又有什麼事了?
我上了二樓,在門口看見了郝曉嵐。她顯然沒注意到我,一手纖纖玉手在鍵盤上活崩亂跳。她的長髮盤起,一襲迷人的吊帶蕾絲繡花群,顯現女性的婀娜美態。臉上是淡雅而精緻的妝容,兩片俏皮的嘴唇,圓潤而性感。手腕上是一條光彩奪目的Deep Anger球形形吊墜手鍊,綴滿了銀白剔透的鏈絲。
“哦,你來啦,總經理在等你。”我微微的笑了笑,然後走進了會議室。
總經理翹著二郎腿在翻報紙,而一旁坐著的劉主在修打火機。見我進了門,總經理一拍大腿說,阿鍾你總算來了,我以為你今天不來上班了呢。劉主嘴裡叼了根牙籤,示意我坐下。我一看這架勢,分明是鴻門宴的排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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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主說,今天叫你來,又有個棘手的任務要給你。我心裡罵他豬頭,但嘴上一臉奉承,我說,再難的任務我也不怕,這次叫我去大西北還是黑龍江?總經理說看把你急得,這次的任務還是在上海,不用你跑這麼遠。我是丈二和尚摸不找頭腦,劉主笑著說,阿鍾你還急得那個牛教授麼?
他?就是那個禿頂的牛B教授?我當然記得啊。牛教授是骨科方面的泰斗,還得過什麼巴拿馬醫學特殊貢獻獎,擅長脊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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