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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芭比娃娃般的“X”身材,瓜子臉長髮披肩,睫毛翹翹,有著杏仁般漂亮的眼睛,始終含情脈脈的看著別人。她的唇美得像兩片嬌嫩的花瓣兒,說起話來聲音嬌滴滴,特別令人酥骨。
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覺得她好像是哪本雜誌上的Cover Girl。
我驚豔她的美麗,不是一般凡間的美,而是超然雲霄,不食人間煙火的美。我撫摩她的手,細膩光滑,柔若無骨。
她悠閒的點了支菸,把頭微微抬起,像一隻高傲的天鵝。我看到她的亂髮,遮住了眼角的哀傷。那是一種淡淡的味道,像一首悽傷的宋詞。
那天以後,我和Nancy算認識了。我約她吃飯,帶她跳舞,帶她去從未去過的地方。她喜歡Ettusais胭脂,我託表妹從香港帶回來。她喜歡Versace束腰短裙,我花兩倍的價錢,將服裝店老闆的最愛買下;她喜歡唱歌,我帶她去錢櫃,唱得喉嚨嘶啞,精神靡靡。
她問我,是不是我對每個女孩都這樣?我說不是的,你是比較特別的一個。她說是不是我長的漂亮?我笑了,我喜歡讓別人揣測我,喜歡看到別人疑惑的眼神。我說我是個審美家,我喜歡這個世上一切美麗的東西,就像精緻華美的錦緞或是釉光漆彩的細瓷。那是一種感覺,凌駕於普通和平凡,就像一婁輕煙只會往上永遠不會下墜。她說,現在我知道你是怎樣一個人了,你是一個空想家和詩人。
我發覺她越發的可愛了,又開始揣摩我,給我下定義。空想家可能實至名歸,而詩人則言過其實了。我說我給了你太多的假象,我只是個簡單的人,平凡的就像沙灘上的鵝卵石。
午夜十分,我倆坐在人民廣場的石凳上,周圍有幾對安靜的情侶。Nancy靠在我的肩上,向我講她的故事。她小時候出身在一個小鎮上,童年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高中畢業,不顧家裡雙親流淚挽留,毅然和男友來上海闖蕩。可男友很快背叛了她,跟著一個富婆跑去了深圳,只留下她在租的房子裡傷心欲絕。眼淚流乾的時候,也是她心死的時候。她暗暗發誓,一定要出人頭地,一定要比她男友過得好。憑著她較好得容貌,很快一個香港富商看中了她。香港人對她很好,生怕她一個人寂寞,就把她接到香港住了三年。直到被他老婆發現,然後被無情的掃出香港。但那個香港人很戀舊情,仍然每月給她5萬包養她,而他則一年來個一兩次。
她問我介意她的過去麼?我笑了笑,我為什麼要知道一個人的過去?無論她是天上掉下來的、石頭縫裡蹦出來的,還是從河底淤泥裡爬出來的,這與我何干?我只在乎眼前的感覺,連未來都懶得去想。
一個人的日子對她來說很無聊和空虛,物質上的滿足,卻在精神上留下無法彌補的空洞。她骨子裡是憎恨男人的,她要報復,要讓男人為她意亂情迷,不能自持,然後輕輕一腳,講他們踢到天涯海角。為了看盡世間男人的醜態,她來到了桑拿浴場,但她和普通小姐不同,別的男人在她眼裡根本不屑一顧,只有有錢男人才是她的獵物。勾引他們,和他們上床,再將他們隱私暴露,拆散他們的家庭,讓他們身敗名裂。越是有錢有地位的男人,才能激起她的佔有慾。
我說,那次是不是我開了十瓶人頭馬,你才會跟我?她說不是,你很與眾不同。
我在你眼裡是不是一個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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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哈哈大笑,你的見義勇為,令我很感動。不過我很清楚你們男人要什麼,你這麼做無非是想得到我,跟我上床,跟我Zuo愛。還有看在你是小白臉的份上,你什麼時候要,我什麼時候給你。
我是那麼隨便的人麼?剛才你不是說我與眾不同麼?我嘴角淡淡一笑,有種苦澀的味道在口腔裡化開。女人的肉體並不是男人唯一的終點,如果我和你Zuo愛,可能我以後就不會珍惜你。彼此太熟悉,彼此瞭解對方的秘密,會產生一種防備,反而會漸漸疏遠。就像一隻長得好看的桔子,還沒吃以前你會無窮無盡的想象它的甜美;而一旦你真的去吃了,無論這隻桔子有多甜,吃到嘴裡才發現也不過如此。夢想一旦實現,或許那是另一種更大的痛苦。
她說你是一個虛偽的男人,是男人就改不了本質。你不是不想要我,而是你有顧慮。
是的,我承認我有顧慮,從看見你的第一眼,我就有顧慮了。我只是個很平凡的男人,開洋酒、給你買高檔的化妝品,這種日子,我只能維持幾天。你所想要的生活,不是我能給予的,可能為了一夜的奢華,明天我就會跪在街上乞討度日。我充其量只是一個小混混,每天活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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