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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圖書進出口,沒有一個人的職業是大學裡所學的專業貿易。面對這個社會,男人有太多的壓抑和無奈,這幾年上海的房價突飛猛進,為了談朋友討老婆,男人活得都像狗似的。
猛男將杯中的Whisky一飲而盡。“今天請大家出來,就是喝喝老酒。媽的,自從大學畢業後事事不順,這簡直不是人過得日子。壓力太重了,還是學校裡好啊。”
我說告訴大家兩條學校的訊息,一條是“混世魔王”戴龍關已經退休了,二是學校新蓋了幢行政大樓,據說是用以前學生的重修費蓋的。猛男頓時拍案大怒,奶奶的,這幢大樓裡有我的股份,我要去認股!彭彭說你省省吧,戴龍關退休倒真是個好訊息,大學四年被他關掉多少課啊,一想起來,就想扇他兩個巴掌。
我搖曳著杯中的Brandy,在燈光的映襯下,一圈圈的光影懸浮在酒中,充滿了虛幻的感覺。我的大學是什麼樣子的呢?遲到、逃課、不交作業,視學校的制度於糞土;喝酒、吸菸、彈琴撫奏,只做自己喜歡的事。從不計較世道的不公,從不在乎別人的指責,從不害怕會粉身碎骨。認定那怕只有一刻的繁華,也是一生中最絢爛的光芒。恃才傲物,狂野不羈,放浪形骸,決不受別人的束縛,決不受別人的支配。發誓這輩子只作另類的表演,只做最後的絕唱,只做叛世的精靈!
那是一生中最開心的時光,一萬年都可以一步跨過。
可是現在,畢業後的我,是一個並不是我的我。已經退回原始,頹喪殆盡,再也沒有蒸騰翻湧的激|情,耀眼如晝的靈感和執迷不悔的付出。接近現實的結果,使自己變得昏庸無能,使我一無所有,涓滴滲透般的葬送自己的青春年華。
畢業後就再也沒有讓自己快樂起來的理由。整天就像生活在陰霾的天空下,浸泡在迷惘中,所接觸的一切就像是倒映在湖中的影像,那麼的不真實。
每天都像被壓在石頭下生活,心裡難過的就像泥沙流過,壓抑的連呼吸都是一種奢侈。工作、賺錢和無聊的生活,有時感覺自己活得很醜陋。生活讓我變得很平庸,甚至激不起一絲的浪花。我迷失了方向,小船在無邊無際的海面浮游,沒有目的,經不起風浪。回頭看看大學裡的壯志凌雲、豪情滿懷,多麼令人激動。而現在,自己就像是個井底的癩蛤蟆,理想就像天上的白雲,永遠都高不可攀。
畢業兩年,一直以為生命中,無法承受的是重。事件通常以假象不可預知在不知名的角落就像飛鳥天際無痕徘徊四周虛無飄渺似幻似空如光芒般稍縱即逝留下空洞與墜入深淵般的失落漸漸淅淅瀝瀝敲擊悱惻溢滿慘白的經不起推敲的如浪花般沉沒原處而歸於死寂後,才發現,生命中無法承受的,是之輕。失落、迷惘、無助,每一樣都無法承受自己。我已經看穿了這個虛幻的Life,悄無聲息的來到這個世界,再默默無聞的死去,從此不復被人記起,你的存在根本沒有任何意義,苟延殘喘的就像隨風而去的小蟲。
彭彭見我神情憂傷,不開心,問我醫藥做的怎麼樣了。我說,沒什麼,還不是老樣子唄。雖然能賺到點錢,但感覺太縹緲了。像是在冰上走路,不知道那一天會掉進水裡。陸傑急了,好端端的叫大家出來,怎麼能悶悶不樂呢?於是提議大家轉換話題,談談女人吧。
彭彭說最近自己又去藝校上課了,沒辦法狗改不了吃屎,閒散在家實在太無聊。他在藝校裡也算是###了,不過他的伎倆,也只是對剛入藝校的學妹進行騷擾。彭彭問我上次來看話劇的,那個演女特務的怎麼樣。我說不錯啊,很有氣質啊,也很漂亮,太符合女特務的標準了。我說你要上她?彭彭說哪裡啊,人家早就被日本人包起來了。不過呢,那個女特務幫我物色了個小學妹,是杭州來的,個子不高但很豐滿。猛男說他太沒出息了,老是偷吃窩邊草。彭彭說誰叫我帥呢,趁年輕,結婚前多撈幾個。我問和那個杭州MM發展的怎麼樣了?彭彭說,不費吹灰之力,上月給她租的房子裡買了臺微波爐。然後晚上就賴在那不走了,一晚上搞了5次,都快脫虛了。現在那個女孩上癮了,隔三岔五要我過去金戈鐵馬幾下,我都快精盡人亡了。
猛男說可把你美的,享盡齊人之福咧。說完,猛男脫去外套,亮出胳膊,露出手臂上結實的肌肉。猛男說,媽的,畢業後我天天都在鍛鍊,舉槓、飛鳥什麼都做,想不到還是空有一身武藝。我說不會吧,上次你勾搭的那個同事怎麼樣了?猛男說沒啥,人家本來就是要結婚的人了,但她老公是個窩囊廢,這種女人慾望很強的,普通男人根本讓她吃不飽。一次夜班後,在倉庫裡的米袋上,我們心癢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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