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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置信地看著臺上那張平靜無波的臉孔,這個身穿和大哥一樣顏色鎧甲的女人,竟然就是他的大嫂。
猗房拂開了蕭逝之放在她手上的大掌,走下臺,慢慢的走到段衍軒身邊,緩緩地彎下腰,那一個彎腰有千種風情又似乎有萬般無奈,彷彿一朵花在風中應聲飄落。
猗房將段衍軒掉落在地的長劍拾起,放回他的手中,看著他,不,看著他的袍子,白色的袍子,她的手緩緩撫上那白色。
而後,將頭輕輕靠在段衍軒的胸膛上,段衍軒怔了一下,回頭看看他大哥,他正冷眼看著猗房。
他們兩個人就像兩個旗鼓相當的冰窖。
現在,究竟是誰傷了誰,誰又遺落了什麼,或者失去了什麼。
天空依舊是那般透明那般藍,幾朵棉花般鬆軟的白雲飄在天際,還有一群大雁在往南飛,一會排成個一字,一會排成個人字,好美的景緻。哦,往南飛,蕭國的冬天,也要來了麼?那麼那裡呢?此刻,雪是不是下的更大了。
風更柔了,樹更綠了,花更香了。
畢竟是南方,景緻都好了許多,可是那一些朦朧背後的真相,也益發的清楚矚目,讓人心痛。
兩行清淚從她的眼角滑落,順著白到近乎透明的臉頰落在段衍軒的白色袍子上。是的,今日段衍軒他身上穿著的是他大哥段世軒的白袍子、。
“回去吧。”她說,聲音自他胸口傳出。
半晌,猗房抬起頭來,臉上的淚已經不見,彷彿是被蒸發了一般,沒有人知道她這一天的這一刻流過淚,只有那白色的袍子知曉她心中的秘密和那萬般撕扯的疼痛。
她轉過身,手輕輕拂過那白袍,若有似無的拂過。
是了,從前冷宮裡的那個女人說過,她終其一生也是得不到真正的愛。
今日的一戰,她,平南公主,在蕭國獲得了空前的聲望,同時,與他,鎮南王段世軒徹底劃清了界限。
從此,他們便真的有如那斷掉的一柄長劍了。
沒有血腥般的腥氣,卻有比血腥更慘痛的殘忍。
鎮南王傷勢嚴重,生死未卜,段家軍無心應戰,藍祿為先鋒,打退了前來進宮的蕭國士兵,努歌玄和段衍軒抬著段世軒上馬,匆匆離去了。
段世軒在撤退的過程中一直看著那個女人,而猗房則看著那揚起的灰塵,
只有段世軒自己知道,當日,她淡然面對他的侮辱,用青蔥般的手指在眾人面前脫下一身嫁衣的時候,他的心便已經動了,當聽得撫出那蠱惑人心的琴音時,他的心已經沉淪。但思及她是李正龍的女兒,而他與李正龍之間又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時,他便借傷害她來提醒自己,但是,誰又能知道,對她的每一次傷害都痛在他自己的心上。
而他前一晚逼她吃下的不孕藥,實則是治那老鴇給她下的瞎眼藥的解藥。
可是,他所不知道的是,她並沒有服下那解藥,她把那綠色的粉末當成真的不孕藥,衝到水溝裡,扔了。
終於,這一種互相折磨的傷痛,讓他們一起跳入了萬劫不復的深淵中。
戰場上,硝煙散了,人們懷著各種心事離去,猗房站在段世軒被火箭攻心的地方,久久地沒有離去。驀然,她看到了一塊玉,那玉有點像一塊盾牌,但是很小,大概是她兩個手指那麼寬。【現代寫到她穿越前的玉就是這塊玉啊】
“走吧,起風了。”
蕭逝之走了過來,拿一件披風掛在她身上,她將那玉放入了袖子中。
這日晚,蕭國的慶功宴上傳來又一輪捷報,鎮南王的軍隊在撤退的過程中遇到百年難得一遇的泥石流,整個軍隊幾乎全軍覆沒。
而鎮南王已不知下落。
蕭國三軍將士齊呼蕭王萬歲,平南公主千歲。
第4卷 【穿越後:錦瑟無端】 150 端茉籽醒了
端茉籽醒了(2027字)
現代。商家大宅。
“砰……”商無忌一拳打在剛走進來的洛晟的臉上,洛晟猝不及防,往後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撞到了吧檯,那酒瓶乒乒乓乓地掉落,碎了一地。
“無忌!”洛晟捂著被揍的地方,莫名其妙地看著一大早就發怒的好友。
“你這陰險小人,不配叫我的名字!”聽了王媽的一番敘述,商無忌一個晚上沒有睡,一直守在端茉籽身邊,將她抱在懷中,一直看著她沉睡的容顏,這八年多以來,他究竟錯過了她多少美好?
她做早餐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她看書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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