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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階上,用那擦桌子的抹布不斷的擦著頭和臉,面對著民警先舉起了雙手,示意自己不反抗,然後將刀扔了過去。
“我是正當防衛,他們過來打砸我的店和人,大家都能給我作證。”
先喊一嗓子,作為勝利者的一方,又是主場,儘管徐斌在這裡並沒有混熟,但作為鄰居,看到這麼個狠人成為自己的鄰居,而對方又是軟腳蝦,不會撒謊說實話的勇氣還是有的,再有鍾雨這樣一個證人的存在,車東帶著人強硬闖入她的店鋪,已經與搶劫打砸掛上邊,最後被人給放倒了讓人給砍得大小便失-禁,那隻能說,這幾個傢伙是紙老虎,碰到了真老虎,本來徐斌最後一刀有防衛過當的嫌疑,車東已經失去了反抗能力,但等到醫院一檢查,被砍了三刀的徐斌、被砸了一磚頭的打手,都沒有事,都是皮外傷,也就無所謂過當與不過當了,派出所調查清楚事情的經過之後,調解。
車東連徐斌留下來的幾百塊錢醫藥費都沒敢用,包紮好當時就轉院,當天晚上李久仁就帶著十足的誠意到了徐斌的店鋪當說和人。
有殺人勇氣的人,閻王都怕,尤其是徐斌這種不招惹別人也不去惹事的人,更是誰都不會招惹,你說你沒事招惹他幹嘛,人家老老實實的在那生活著,不招災不惹禍,你非得得瑟的上去挑釁一下,叫人給你一頓揍,老實了害怕了,連一點點想要報復的想法都沒有,你報復什麼吧,身邊人都會埋汰你,你不招惹人家,人家還能來砍你不成,低個頭,誰的生活也不是刀光劍影,自己去過自己的日子就好了。
李久仁帶來了兩千塊錢,一部分是徐斌留在醫院給車東的醫藥費,一部分自然就是賠罪禮,車東是真害怕了,本身就是個在鄉下的無-賴,擁有了一門手藝混到省城,這些年在李久仁的小圈子裡作威作福,背靠著師兄弟賺昧良心錢活著,你讓他嚇唬個人還行,真要讓他碰到硬茬子,瞬間就軟了下來,刀砍在身上是真疼啊。
徐斌本就不是一個好惹事的人,從小到大也沒跟誰紅過臉,今天真是逼急了,也是有系統傍身,這才牛了一把,刀被沒收了,被派出所批評教育了一番,暫住證重新辦理,也算是在火車站前步行街這一代掛了號,你惹不惹事派出所不知道也沒有辦法預知,你敢砍人敢下死手這是大家都看到了,這一次你是正當防衛,下一次呢?
錢收了,話只說了一句:“就當做我們誰也不認識誰,老死不相往來,我不會再去找後賬,不過他找來的人他自己去擺平,真要是再來報復我,別怪我不客氣。”
說多少不如做一點實事,以前徐斌要是這麼說話,首先李久仁就會撅他,現在則完全調轉過來,那是真拿著刀往人身上遞啊,車東當時要不是尿褲子,說不準那一刀就摟頭蓋臉砍下來了。
“行,我知道了,對了,這幾天師兄弟湊了一些二手家電,到時給你送來,看看你覺得能翻新的就留下,你現在名氣闖出去了,多提攜提攜你這些苦哈哈的師兄弟,出來外面混生活,都不容易。”
一句都不容易,道出了這類生活在城市邊緣人的心聲,他們不是工地的建築工人出大力的,那些人從來不會對這座城市有任何的留戀,幹一個工地賺到錢了回家去老婆孩子熱炕頭,家是家,省城只是打工的一個地點,這裡沒活了,完全可以到別的城市,出大力的到哪裡都吃香,近幾年的力工僱傭費用更是水漲船高,過去所謂的苦大力,現在一個月收入過萬,早已經超過了看似光鮮亮麗實則生活溫飽線上的這些簡單手藝人。
送走了李久仁,徐斌摸了摸腦袋,之前被打的疼痛席捲而來,看到隔壁鐘雨還是沒回來,心下嘆了口氣,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挺好的一個姑娘可惜不是我的,今天為了自己被打了,被男朋友接走了,這肯定是要好好安慰一下,這一夜,註定了旖旎。
關上卷閘門,靠躺在小屋的單人榻上,身體一陣陣的疼痛反饋,心裡確實十足的亢奮,原來被人害怕的滋味是這麼爽……
想著想著,迷迷糊糊入睡,睡覺是抗拒疼痛的最佳利器。
迷糊之間,就感覺渾身發熱,很不舒服,驟然間冰涼的感覺從頭頂傳來,微微睜開眼睛,看到鍾雨坐在床頭正看著自己,或許是感激對方的拔刀相助,或許是覺得猶在夢中,或許是覺得對方挺好的長的也不錯,多方面的原因綜合起來,抬手猛的抱住對方壓向自己的懷中:“鍾雨,我喜歡你……”
一陣掙扎,徐斌夢中大膽,雙臂緊緊摟住對方,漸漸的掙扎力量小了很多,溫玉在懷,淡淡的香氣飄入徐斌的鼻中,柔軟的身體刺激著身體起了反應,雙手開始不老實的上下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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