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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普智師叔究竟怎麼了,竟是如些失常。可是看著普智師叔模樣,竟然一副悔恨已極,痛不欲生的神情,我們不知如何是好。當時只記得普智師叔,對著師父道:師兄,師兄,師弟該死,竟是犯下了滔天罪孽。縱萬死,也不能償補萬一了!”
鬼厲面上眼角抽搐了一下,卻沒有說出任何話語。
法相聲音低沉,又道:“當時我心中震駭之情,委實是無以復加,而看著師父師叔的模樣,顯然也是如是想法。只是當時情況,普智師父神態痴狂,幾近瘋癲,我們無可奈何,只得好言相勸,希望他先好好歇著息,有事等身上傷好了再說。”
“可是普智師叔卻堅持不允,並說他為了回來天音寺見諸人一面,已經是服下了三日必死丸,不出一日夜,他必然死去。臨死之前,他卻有極重要之事告知師父師叔,並有大事託付。若不聽他所言,他便是死了也不得安心。”
“我們聽到此處,都是又驚又急,但在普智師父面前,我們終究無法,只得任他說來。本來我以為普智師父重傷之下,只怕神志不清,誰知他這麼一說,竟是說出瞭如此一個大逆佛心人倫,罪孽無邊的惡事來。”
普泓上人低低嘆息一聲,合十唸叨“阿彌陀佛!”
法相聽了,變合十行禮頌佛,然後年向鬼厲,望著他漸漸變得鐵青的臉龐,接著道:“普智師叔緊緊抓住師父的手,一面述說,一面是老淚縱橫,我們幾個人在旁邊聽了,卻是越聽越驚,幾至毛骨悚然,普智師叔言道:他為了實現自己佛道參悟一體的願望,在數日這前再度上了清雲山拜見青雲門掌教道玄真人,表明自己看法,可惜道玄真人相拒。
失望之下,他信步下山,來到了青雲山下一個小村子之中,那個小村子名叫'草廟村'…… ”
“嗯”一聲悶響,幾乎同那“草廟村”三字同時響起,卻是鬼厲手扶桌子,心神激盪之下,竟是硬生生將桌子一角給擰了下來,捏成粉末,從他手掌間細細灑了下來。
法相向那個桌子看了一眼,在心中暗自嘆息,但口中仍是繼續說:“當日普智師叔走進草廟村,在村子後頭一間破敗小廟之中暫時歇息,無意中看到一群少年打鬧玩耍,只是其中兩個少年吵鬧之後,少看心性,差點竟是做出喪命的憾事,幸好普智師叔及時出手,算是救了其中一個小年。”
鬼厲面上神情再度變幻,拳頭緊緊握緊,一雙眼中卻是明顯出現了痛苦之色。
“普智師叔本來也並未將這件小事放在心頭,只是當時天色慘淡,似有風雨將臨,便打算在那間破廟中休息一夜再走。不料就在那天晚上,便是出了事……”
鬼厲的頭,深深埋了下走,再不讓其他人,看到他的臉色。回憶如刀,像是深深砍在了他的心間,血如泉湧,不可抑止!
法相的聲音緩緩迴盪著:“是夜,普智師叔突然從禪定中驚醒,發覺竟有一個黑衣妖人潛入草廟村中,意圖掠走一個資質極好的少年。普智師叔自不能坐視不理,便出手將那少年救下,但事情有詭異,不曾想那黑衣妖人惡毒狡猾,竟是以這少年作為幌子,其目的反是普智師叔,隨即趁普智師叔心神大亂,又以魔教妖法重創普智師叔。也就是到那個時候,普智師叔才明白 ,原來 這個黑衣妖人的種種毒辣手段,是為了普智師叔身上封印的那枚大凶之物‘噬血珠’。”
鬼厲的肩頭動了動,卻沒有抬起頭來,衣袖之間,隱隱傳來吸血珠上熟悉的冰涼氣息……
千般滋味,萬種情仇,一起湧上心頭,你,又是怎樣的感觸?
他默然,無言,只是全身繃緊,不由自主地,輕輕發抖……
“雖然那妖人手段陰險狠毒,但普智師父畢竟道行極深,雖是重傷之身,他老人家依然用佛家之大神通,與那妖人力拼之下兩敗俱傷,雖然自身重傷垂死,卻仍然成功將那妖人驚走。只不過在這個過程中,普智師叔卻愕然發現,那人竟然懂得青雲門道家真法異術,顯然與青雲門有莫大關係。”
“在普智師叔與那妖人鬥法之時,不知道是佬緣故,白天裡他救了性命的那個少年,竟然也悄悄來到了破廟之中,幾番激鬥之下,那孩子受了波及,昏了過去。鬥法之後普智師叔雖將那黑衣妖人驚走,但是他已經油盡燈枯,重傷垂死,不得已吞服下了昔年偶然得到的一枚三日必死丸續命在旦夕。”
“他老人家一來自知必死,心神已亂,再不能平靜處事,二來又憂慮那妖人日後必定要折返回來殺人滅口,他雖然並不懼怕,但這草廟村眾多村民,卻只怕難保不被窮兇極惡的妖人屠戳,如此豈非他犯了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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