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3/4 頁)
“還有那孩子……”
蔣尉民面露悲慘之色,悽然道:“那是愚世叔的幼子他母生而見背,所以我託你大母撫養。”
徐文點了點頭,又道:“‘五方教’與‘衛道會’雙方都否認血洗‘七星堡’……”
“兩者必居其一。”
徐文錯了鑄鋼牙,沉重地道:“家父如仍在世間,為什麼不與侄兒謀面?”
“也許他另有什麼打算,也許……唉!我不該對你說這句話的,但也許你已有所知,你父親的為人,實在太過分了些!”
子不言父之過,徐文能說什麼呢?
他換轉了話題,道:“家母被‘五方教主’劫持,連‘天台魔姬’也在內……”
蔣尉民雙目暴睜,道:“‘七星堡’慘禍之後,她原與你父親在一道的,這……”
徐文驚聲道:“莫非家父已遭‘五方教主’毒手?”
蔣尉民沉吟不語,面色變幻不定。
徐文接著又道:“世叔,小侄斗膽,請問您與家父之間,還有什麼秘密?”
蔣尉民面容一肅,道:“秘密倒沒有,不過……這點是應該讓你知道。當年,我與你父論交,並不深知其為人;以後,風聞他的許多作為,所以就疏遠了。及至你無意中在‘聚寶會’秘舵救了明珠,她痴心地愛上了你
徐文暗地打了一個冷顫。
蔣尉民接著又道:“我才又與他有了來往,我們交換了武功……”
“交換武功?”
“是的。我傳他身法與易容術,他教我‘毒功’。這就是他能易容,而我先前不怕你‘毒手’的原因。”
“哦!”
徐文駭異地驚“哦”了一聲,這的確是他做夢也估不到的事,但心中終算又解開了一個謎結。
“世叔,可知家父當年的‘毒功’來源?”
“據說,他是無意中得到一本‘毒經’……”
“‘毒經’!家父提過怎樣得到的麼?”
“這倒不曾。噫!難道你會不知道?”
“小侄是由家父隔離口授,不曾見過‘毒經’,也不知來歷。”
“哦!”
徐文深深地一陣思索,突地脫口道:“我明白了!”
蔣尉民驚聲道:“你明白了什麼?”
“‘五方教主’便是‘毒經’的得主。家父可能是在某種情況下,從對方得到了‘毒經’。家母被囚‘五方教’,而世叔說過家母與家父在禍變之後在一路,家父必然已遭‘五方教主’毒手。而對方不擇手段地追殺小侄,目的當然是想追回“毒經”……”
“你自信推斷正確麼?”
“不致有太大的出入。”
“你說劣徒黃明業已去辦我所事先交代的事?”
“是的。”
“好。他辦的事,將有助於這謎底的揭開。”
徐文心中一動,本想問問黃明到底去辦什麼事,但一想又住了口。
蔣尉民皺了皺眉,道:“又安知不是‘衛道會主’上官宏率黨羽下的手?”
“這……可能性不太大。”
“為什麼?”
“缺乏證據。”
“不盡然。‘七星堡’被血洗之日,也正是上官宏尋仇的時候。再則,上官宏對你父仇深如海,他說什麼也不會放過他。須知有時情理便是證據!”
“可是當初世叔曾一度阻止小侄索仇?”
“並非阻止。我是覺得事有可疑,希望與你父商談後再行動,以免你莽撞行事,冒無謂的風險;料不到的是你父親沒了蹤影。”
徐文沉重地一頷首,道:“小侄誓非追個水落石出不可!”
“賢侄還有什麼問題?”
“暫時沒有什麼請教了。”
“好。如今你來回答愚叔一個問題,不過事先我申明,你不必勉強,也不要作難,只坦白地說出心中所願即可
“請講?”
“你喜歡明珠嗎?”
徐文登時窒住,答不上話來。如果說不喜歡,那是違心之論;如果說喜歡,必然的,蔣尉民必提婚姻之約。如此一來,對“天台魔姬”將如何交代呢?“天台魔姬”對自己的情義,可說世間少有。單隻易血療傷之舉,就無形中幾次挽救了自己的生命,粉身難報。人投我以桃。我報之以李,是一個武士必具的信念……
他怔住了,半晌沒有開口。
蔣尉民悠悠一嘆道:“天下事有很多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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