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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谷蘭蘇媛”一躍而起,瞪目張口,嬌軀在發顫;蔣明珠吃驚地望望徐文,又望望蘇媛;蔣尉民也離座而起,慄聲道:“你說誰?”
“‘橫天一劍’魏漢文!”
“這……這……怎麼可能?”
“當年他並沒有死……”
“他……仍在世間?”
“就是新近歸附‘衛道會’的那老秀才!”
“啊!太出人意外了!”
“空谷蘭蘇媛”語不成聲地道:“你……把他怎樣了?”
徐文冷冷地道:“我沒有殺他,他還活著,現在‘衛道會’中。”
“是真的?”
“這沒有說謊的必要。”
“你怎知他是血洗‘七星堡’的兇手?”
“他本人自己承認的。”
“空谷蘭蘇媛”淚水盈眶,似乎這太過於意外的喜訊使她激動得不勝負荷。她倒回椅中,喘息有聲。有頃,忽又站了起來,顫聲向蔣尉民道:“這些年來,多承義兄收留,大思不言謝,今世不能報答,來世定當結草銜環……”
蔣尉民驚聲道:“義妹,你說這話……”
“小妹就此告辭!”
“你要去哪裡?”
“找魏漢文!”
“義妹,冷靜些,凡事從長計議……”
“小妹方寸已亂,一刻也不能留了!”
小寶上前牽住她的衣角,悲聲道:“您不要小寶了?
“空谷蘭蘇媛”淚流滿面地道:“寶兒,我們再見了你大了,有姐姐和父親會陪伴你!”
“你不能不走嗎?”
“是的,我必須走!”
蔣明珠也悽然下淚,道:“義母真的一刻也不能留了?”
“明珠,我該走了……”
徐文手足無措,不知該說什麼好。事實上他什麼也不能說。
蔣尉民黯然道:“義妹,多年相處,有若一家人,小寶是你一手撫養大的,我不知該如何感謝你。不過,有句話我想說……”
“義兄有何指教,但清明言。”
“冤家直解不宜結,當義妹與漢文兄重圓之後,可否放棄……”
“義兄,你知道這是辦不到的!”
蔣尉民望了徐文一眼,接著道:“義妹,往者已矣……”
“空谷蘭蘇媛”淒厲地一笑道:“我已是殘花敗柳之身,怎能談得上與漢文破鏡重圓……他既然活著,我不能不去與他謀上一面,此後……唉!義兄,明珠,小寶,我走了!”
聲落,甩開了小寶牽衣的手,電奔而去。
小寶在抽泣!
明珠在垂淚!
蔣尉民頓足長嘆!
徐文面色鐵青,瞪目無語。
場面陷入一片難以言喻的複雜氣氛中。
蔣尉民突地一拉寶兒的手,道:“‘五方教’爪牙可能尚未撤離,走,送你義母一程!”
父子倆疾步離去。蔣尉民臨去深深地望了徐文一眼室中,剩下了徐文與蔣明珠相對。
蔣尉民臨去的那一眼,是一種暗示。徐文心中雪亮所謂送“空谷蘭蘇媛”一程,只是藉口,目的是給徐文與蔣明珠單獨晤談的機會,因為在“鬼湖”時,徐文曾答應親自向蔣明珠解釋關於終身之事。
他有些惶然無主,如何啟齒呢?
醜媳婦難免見公婆,這問題勢必談清楚不可。
徐文硬起頭皮道:“世妹,愚兄有幾句不知進退的話……”
說了一半,頓住了,他不知該如何接下去。
蔣明珠沒有抬頭,羞怯怯地道:“世死有話坦講無妨!”
“承賢妹錯愛,愚兄衷心銘感,但以一身恩仇牽纏將來的遭遇如何,未可逆料,是以希望世妹能諒解,別謀幸福的歸宿……”
蔣明珠募一抬頭,滿目幽怨羞憤之色,冷笑了一聲道:“徐文,我沒有說過非嫁給你不可!”
徐文一窒,面紅筋漲,說不出話來。
場面尷尬而冷僵。
蔣明珠拂袖而起,眸中淚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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