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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彩轎放落在左首第一把交椅的位置,“轎中人”卻沒有現身。
與會的對這頂神秘的彩轎,顯然都不明來歷,嗡嗡之聲響成了一片。
由於彩轎的出現,使本來十分嚴肅的氣氛,塗上一層詭秘的色彩。
“當!當!當!”
三聲金鳴過後,浮動的聲浪沉寂了下來。
壇後,奏起了細樂,樂聲悠揚中,一個身被玄氅的半百老者,在四對執爐童子前導下,步上壇臺。
沉滯的面孔,沒有任何表情,只是雙目如電,相隔老遠,仍感神光炯炯逼人。
他,就是“衛道會”會主?
徐文正想向旁座打聽會主來歷,目光轉處,接觸到的,盡是驚疑詢問的眼色,顯然誰也不知道這會主的來歷。
徐文心裡暗忖,對方總會自我交待的,焉知事實又非如此,禮生已開始贊禮。
立舵大典算正式開始了……
突地——
徐文感到似乎有一對犀利的眼神,正頻頻射向自己。他心中一動,側頭望去,只見與自己座位僅一條過道之隔的女賓席上,一個青絹包頭,青紗蒙面的青衣婦人,剛剛把頭別開,從衣著打扮來看,對方的年事當在中年以上。
她是誰?記憶中似乎沒有青衣蒙面婦人的影子。
心念未已,對方的目光,又射了過來。隔著一層輕紗,目芒仍如此犀利,這婦人的功力,就有些不可思議了。
青衣蒙面人離座而起,緩緩向場外走去,臨行,微微把手一抬。
徐文心中大感困惑,心念數轉之後,也跟著起身,向場外走去……
此際,壇臺之上盛典正依序進行,所有的目光,全集中在壇上,誰也不曾注意到有人中途離開會場。
照理,這是相當不敬的行為。
方場東端盡頭一片蒼林。
青衣蒙面婦人頭也不回地直入林中,她似乎斷定徐文必然會跟了過來,本來這附近均設有卡哨,但為了表示尊重來賓,樁卡全撤,所以離開會場之後,就不見半個人影。
徐文滿腹疑雲地步入蒼林,林深處,對方兀立而候。
“你叫‘地獄書生’?”聲音冷厲刺耳。
“是的,請教尊駕……”
“你不必問老身來歷,現在報上你的師承門派!”
徐文忍住了一口悶氣道:“尊駕的態度未免太於目中無人……”
青衣蒙面婦人冷哼了一聲道:“老身如此問你,已算是相當客氣。”
徐文沒好氣地道:“如果不客氣的話呢?”
“要你跪著回話!”
徐文心中那股被抑制的戾氣,又蠢然欲動,但他盡力剋制,他想,這是考驗,如果經不起考驗,遲早會壞事,為了報大仇,必須磨練自己,忍人這所不能忍。想到這裡,心中的氣平了,淡淡地道:“尊駕有何指教?”
“要你報上師承來歷!”
“這一點恕難應命!”
“你敢?”
徐文咬了牙,不慍不火地道:“武林中各有禁忌,尊駕未免強人所難!”
青衣蒙面婦人沉默了片刻,”又道:“聽說你殺人手法十分詭異,死者不留任何傷痕或跡象,現在你試一手看?”
“這……”
“出手,向老身出手!”
這種口吻、態度,簡直是橫來,令人啼笑皆非,但徐文卻不作如是想,他心中起了警惕,這不是偶然的,對方必然有某種企圖,他最好提防的,便是怕被人認出來歷,當下正色道:“在下沒有理由向尊駕出手。”
“老身要你出手?”
“歉難從命。”
“那老身要出手了?”
“可否請尊駕說明白原因?”
“沒有這麼多廢話!”
話字聲中,伸手向徐文抓去,這一抓之勢,奇詭得天下少有,徐文但覺閃無可閃,避無可避,念頭還沒有轉完,腕脈已被扣住,此刻,他本可乘機下殺手,但他忍住了,一任對方扣牢,如果他施出殺手,未必能奈何對方,但卻正中了對方下懷。
青衣蒙面婦人五指一緊,徐文感到痛徹心脾,額上登時滲出豆大的汗珠,但他咬牙苦撐著,沒有哼出聲音。
青衣蒙面婦人冷酷地道:“你對自己也很殘忍?”
徐文鐵青著臉道:“尊駕真正意圖何在?”
“瞭解你的來歷。”
“尊駕會失望的。”
“你還不想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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