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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奪去的那尊“石佛”,“石佛”被目為武林瑰寶,怎會到了蔣尉民家中呢?
很多人為“石佛”而喪生,很多人不惜任何代價以求。
蔣尉民無論是如何到手的,應該秘密珍藏,為何大明大擺地放在古玩架上?難道他不知道“石佛”的價值?可是,這不可能。
“石佛”是“白石神尼”遺物,方紫薇是神尼傳人,而“衛道會”似與方紫薇有極深淵源,“衛道會”放著這多高手,為什麼裝聾作啞?這不近情理,然則,其中到底有什麼蹊蹺呢?
他望著‘石佛”發愣。
蔣尉民為人十分光明正大,這有些令人莫測。
正自駭怔莫釋之際,“依呀”一聲齋門開啟,徐文轉身一看,只見一個長髯及腹的威稜老者,邁步進入書齋。
蔣尉民會在此時回家,又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當下忙施禮道:“不肖小侄,見過世叔!”
蔣尉民手撫長髯,爽朗地一笑,道:“賢任,難得難得!請坐!”
“世叔請坐!”
“哦!賢侄是在欣賞這尊‘石佛’?”
徐文臉一紅,訕訕地道:“是的,聽說這‘石佛’是件武林至寶……”
蔣慰民一頷首道:“本來是,現在不是了。”
“敢問為什麼?”
“賢侄看到這‘石佛’有何異樣否?”
“這……世叔之意莫非是指‘石佛’心口的空洞而言?”
“照啊!正是這句話,‘石佛’的奇奧,是在‘石心’,而這尊‘石佛’業已無心,愚叔我是在古物攤上看到,看它雕琢得可愛,以十兩銀子買了回來,點綴一下架子。”
“世叔怎知寶在‘佛心’之上?”
“這道理很淺顯,沒有任何人雕琢佛像而空心的,窟窿處有撬過的痕跡,同時‘石佛’的價值,人所共知,豈會流入市面古物者之手。”
徐文口裡漫應了一聲,心裡卻在想,“白石峰”是自己親見“石佛”出土,當時業已無心,可能“妙手先生”在得手之後,發覺上了當而予以遺棄,但那‘佛心”
是被原主“白石神尼”取出另藏,還是別有原因呢?
這謎底,紅衣少女方紫薇必知情。
蔣尉民先行落座,然後一擺手道:“賢侄坐下說話。”
“謝坐!”
徐文在下首椅上坐了下來。
蔣尉民面上現出悲慼之色,語音略帶悽哽地道:“賢侄家遭不幸,愚叔愧未能一盡本份!”
徐文心內一慘,淚水盈眶,但他硬逼住不使流下來,咬著牙道:“謝世叔關懷,小侄誓報此仇!”
“聽珠兒說,賢侄對仇家已有端倪?”
“是的。”
“是哪一路的人物?”
“這……還不能確定。”
“賢侄,何妨說出來,讓愚叔也有所考慮。”
“待查明後再為奉稟!”
“賢侄,你我通家之好,你採取任何行動之前,必須讓我知道。”
徐文感激地道:“遵命!”
“唉!令尊個性怪僻,出事之後,竟然不謀一面,賢侄當知他的下落?”
徐文腦海裡浮現父親橫屍林中的慘狀,淚水再也忍不住掛了下來,一副鋼牙,幾乎咬碎,目中不自覺地流露出怨毒之光,俊面也在剎那間變得蒼白。他本想說出來,但想到這是自己的不幸,該獨力承擔,心念之中,悽然道:“小侄也正在尋覓家父的下落!”
“嗯!我已託很多朋友代為探尋,遲早會有下落的“謝……”
他只說了一個字,以下的被咬嚥住了。
“令堂呢?”
“家母也下落不明。”
“咳!武林風雲詭譎,令人慨嘆,賢侄當節哀順變愚叔盡力設法打探。”
“是的。”
“賢侄此來是為了翠玉耳墜?”
“小侄甚覺內疚……”
“這事毋須介懷,愚叔自有區處。”
“但小侄總覺問心難安。”
蔣蔚民沉默了片刻,緩緩道:“賢侄當知昔年愚叔與令尊曾有口頭婚約,珠兒又曾蒙你救出‘聚寶會’之手她送你那耳墜是有深意的,不過,愚叔不擬勉強,這必須雙方同心……”
說到這裡,忽然頓住,似在察看徐文的反應。
徐文感到有些心惶意亂,他不否認雙方家長曾有婚約,蔣明珠也算一個可人,只是首先“毒手”限制了自己此生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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