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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淑兒姐姐,您幾時進得門來的?”淑兒是白玉孃的貼身丫鬟,楊三昌寄人籬下見了丫鬟也得畢恭畢敬,尊稱姐姐則個。
淑兒笑眯眯瞪著大眼睛好奇的問道:“楊公子剛才做什麼詩呢,可否借我一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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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三昌趕緊將淫詩伐藏到身後,極不自然地問丫鬟道:“淑兒姐姐不伺候你家小姐,跑來這裡做甚?”
淑兒向來活潑愛鬧心無城府,玉娘則安靜,倆個雖然性格迥異反倒要好得似姐妹一般,素無主僕之分,是故淑兒也不會以楊三昌低人一等對待,自個兒也把自個兒當丫頭,只把比她長几歲的楊三昌看作朋友一般。丫鬟與楊三昌二人兩面相對,見他不肯把詩拿來瞧瞧,越發好奇想看其文采,就從正面做懷抱狀雙手包抄伸手向他背後奪。一邊說笑道:
“呵呵!楊公子不給淑兒看詩,淑兒就不告訴你我來這裡是做什麼的。”
楊三昌嚇得魂兒都沒了,伐上寫的詩不但淫穢直通,且是指名點姓有著玉孃的大名,被淑兒看了去告訴玉娘,玉娘再稟告給她爺爺,到時候不死也得脫層皮。
一個緊張的要躲要護一個要抓要搶,淑兒來勢洶洶整個撲他身上,楊三昌雙手背在身後,失去平衡又騰不出手來阻止,就聽“噗”的一聲二人同時摔倒。
“楊公子。。。。。。”淑兒一跤跌倒摔他身上,正是面碰面身體觸著身體,指著墊了底兒楊三昌的‘奇特區域性’驚詫莫名。
楊三昌依然死死護住淫詩,全然忘記剛才作詩的時候想著嬌嬈的白玉娘身體起了莫大變化,盯著淑兒問道:“怎麼啦!淑兒姐姐?”
淑兒指著楊三昌那兒道:“楊公子為何把老爺的紫砂壺偷藏胯下?”
這一問沒把楊三昌窘過半死,任你花花腸子恙多,怎抵得過不出閨門,不懂男歡女愛、沒和男孩兒近距離接觸過的一個丫頭,讓他怎麼和她說起,是告訴她這是男人情慾萌發時候的生理反映、還是承認自己真的偷了白太學的紫砂差壺?
楊三昌憋得滿面通紅,急辯道:“淑兒姐姐。。。。。。我。。。。。。”肚子裡雖然滿腹壞水,看著天真無邪的丫鬟怎麼說得出口。淑兒不依不饒,一心為主真的來了氣,呼呼道:“哼!看楊公子一表人才,殊不知暗地裡偷東摸西,更不知你在寫什麼歪詩,連看也不給人看,看我非得去稟告老爺不可。”
淑兒搶不到東西,爬起來就要往門外走,被楊三昌一把拉住,閉上眼睛鼓起勇氣對她說道:“淑兒,哥哥問你個問題。
“你說呀!”
“你今年幾歲了?”
“十二”
“嗯,去吧,你先將這件事告知你家小姐,若果你家小姐不打死你再去稟報白太守。”楊三昌說罷放開淑兒的手,心裡暗想:“這樣出去也好,也不會再糾纏著看詩,回去之後向白玉娘一說不把她臊死才怪!”
淑兒不知道男孩兒身上會長那個東東,小姐和自己身上都沒有,也沒聽小姐說過男人身體裡面會有這麼不同,府上男僕家丁包括老爺,就是楊少爺剛來的時候也沒見過他像現在那麼挺直長大啊,不是藏了東西還會有別的什麼不成?
淑兒搖搖腦袋往門外走去,滿臉不解剛才楊三昌所說的話。
楊三昌見淑兒走了,趕緊把淫詩撕毀燒掉,沒想到她忽又反折回來補上一句道:“差點忘了,小姐讓我告訴你,明日龍鳳湖上有詩文比賽,早晨七點鐘在後花園集合出發,不要誤了點啊。”
楊三昌見她回來驚魂不定,聽她說是小姐來約復有滿心歡喜。便把剛才那一遭兒丟到瓜哇國去了,一心想著明晨赴約之事,穿什麼衣服配什麼行頭,帶什麼香料,一一準備妥貼,倒是全盤不計劃是去赴詩作文的。
再說丫頭淑兒,論別的無不機靈通透乖巧可人,關於這些風月之事卻是懵懂無知得很,果然二百五般將遇到的和親眼見到的一五一十告訴了小姐,白玉娘一聽,羞臊的滿面通紅簡直是無地自容,拉過淑兒一通狠打,斥責道:“你個沒羞沒臊小賤人,丟人丟到奶奶家了!真真是玉娘沒有調教好你,讓你去傳過話兒,怎就和一個大男人摸抱困睡在一起,這般傻笨愚蠢的丫頭叫我日後怎麼與人相見?”
淑兒被小姐用花鞭一通狠抽,摸著痛咧嘴狂哭,嚷嚷道?:“哎喲!嗚嗚~~我狠心的小姐,您要打奴婢,也須說出過理兒來,我怎麼就和楊少爺摸抱困睡在一起了,這般難聽您也不怕辱了高貴的嘴兒。”
“死丫頭!你。。。你。。。你真要氣死我麼?”白玉娘一把拉起淑兒直奔閨房,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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