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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少立即介面道:“那是,什麼都是生意,有生意就有利益,他們那些人哪裡懂這個道理,他們連童話裡的道理都不懂,有個童話還說了,不要把那些有錢人、大老爺們殺死,因為沒有了他們就沒有人來僱傭窮人工作,沒有工作,窮人連最基本的生活費都沒了著落了。”
生物股長:“誒?這是什麼童話?”
張少臉一紅:“我忘了。”
這個時候,生物股長對張少的事情前所未有的大,問他:“太白,你們家是做什麼的?”
這一聲“太白”讓張太白很激動:“我爸是個品酒師,家族是做酒貿易的,廣東省有一半的國酒、洋酒都有我們張家的身影。”
他張嘴就來地說了一大堆名牌酒品的名字,可惜生物股長跟李弦太都對飲酒興趣不大,所以浪費了他的唇舌。“改天我拿點好酒出來給你們嚐嚐。”這是張少的總結陳詞,當然,在他心裡所謂的“你們”只是一個客套話,他正在美好地想象著用美酒把美美灌醉之後為所欲為呢。
為了顯示自己對賣酒這個行業的瞭解,張太白還大肆吹噓如何才能買斷一個品牌的地區銷售權,而且對於違規竄貨該召何管理,極端的時候要派出黑幫的打手去教訓那些不守規矩的傢伙。
張太白得意洋洋地說出自己是如何地跟那些黑社會頭目有交往,其中還提到了“老魚”的名字,讓李弦太豎起了兔耳,忍不住問了一下關於老魚的故事,因為他正想去找老魚黑吃黑呢,連住址都已經打聽好了。
張太白對老魚讚譽有加,說這人仗義,收了錢一定辦事,辦不成一定退錢,手下有五虎將,很能打,不動槍的戰爭裡很少有幫會敢跟老魚的白蓮幫放對的。以至於廣州不少的小混混也喜歡在身上盜版白蓮幫的蓮花刺青以壯膽,可以恫嚇住敵人,有點像一些沒有毒的蛇也進化出了鮮豔的面板。
鄭美媛對這些黑社會軼聞倒是不感興趣,溜目四顧,看到不遠處有遊園活動,提議一起去玩一玩。
兩個男生緊密地團結在以生物股長大人為核心的周圍,她喜歡玩什麼就是什麼,每一個要玩的專案是抓娃娃。
這是一種在年輕人,特別是女生中很流行的一種娛樂活動,表面上是一臺玩偶的自動販賣機,本質上是一臺賭博的機器。因為並不是每一個玩家都能順利地抓到玩偶。
要是一個男生想在女生面前顯示自己高超的操縱機械的技巧,那就更上了商家的當了,因為商家為了牟利,為機器設定了種種機關,最典型的就是抓力分為強抓力和弱抓力,強抓力是正常的,能夠讓玩家較輕鬆地抓住玩偶,而弱抓力會讓玩偶掉落,抓住了也白瞎。
商家透過隨機控制抓力出現的種類和時間,能夠配置出非常多的機率方案,最黑心的就是讓人幾乎抓不到的方案。三人組面前的這種機器就是這樣子的。
可憐李、鄭、張三人還在努力地比賽,每人都花了二十多塊錢,只有李弦太因為操控能力實在是太強才免強抓住了一個洋娃娃,引得張太白爭強好勝之心更強烈,不斷地投幣,非要弄到一個為止。
李弦太和鄭美媛都在一邊笑眯眯地看張太白的笑話。而這種機器最黑的還是擁有無線遙控的功能,這種訊號出現的時候,被saber發現,她閃現在李弦太的面前,說:“有人使用wifi訊號來控制這臺販賣機,經破譯,這個機械臂的引數可以調整。”
想必機器的主人也沒有防範saber這種超級駭客的能力,所以很容易就被看破了。
聽到saber這麼一說,李弦太環視了一圈,試圖尋找到某個可能是機器老闆的人,不過暫時沒發現。
但當saber指點了一個方向之後,他終於把目標鎖定,一個猥瑣的大叔垂下頭去,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李弦太回頭看了看張太白一副打死也不服氣的勁頭,心頭不由自主地湧起惡作劇的念頭,轉過頭去不讓鄭美媛和張太白看見,以一個極低的聲音對saber說:“有沒有辦法讓張太白一個娃娃也抓不到?”
再黑心的商家為了吸引玩家一直玩下去,設定的難度都是有限的,像李弦太這種“不可能”的請求屬於極為罕見的方案,當然,難不倒saber,她點了點頭,說:“瞭解,沒問題。”
鄭美媛一直在留心李弦太的一舉一動,看到他背過身去的樣子,立即叫道:“喂,李弦太在幹什麼呢?鬼鬼祟祟的。”
李弦太立即整理了一下儀容,一本正經地回到她身邊,一起看張少的笑話。
鄭美媛說:“太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