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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鶯兒的手:“鶯妹妹,你可想死我了!快說,你又跑到哪玩兒去了?”
林鶯兒笑道:“姊姊,我也想你啊!不過啊,想你想的不夠。”
酒酒問道:“此話怎講啊?”
林鶯兒嘻嘻笑道:“不如黑甲大哥想你唄。”
酒酒啐了一口:“死丫頭,也來取笑我。”說著,來搔林鶯兒癢,林鶯兒忙笑著跑開。二人舉止不像仙女,倒像人間尋常姊妹笑鬧,喬庭之不覺微笑。酒酒知她還有同伴,笑道:“這次饒了你,快把你的如意郎君介紹了來。”她本是以此回覆林鶯兒的取笑,不料一語把二人說得都害羞起來。看他二人扭捏的樣子,酒酒捂嘴嬌笑:“呵呵,還真讓我猜中了。”
林鶯兒嘴上不依:“什麼姊姊,只知道欺負妹妹,看我不告訴黑甲大哥,好好管教與你!”她又假意嘆氣道:“唉,我看這也免了,黑甲大哥討好你不及,又哪敢為我出氣呢?”
酒酒臉上微微紅暈,笑道:“好了,誰也鬥不過你這張嘴,不鬧了,快說說正主吧,這是哪家尊神啊?我怎麼沒見過啊?”林鶯兒也不隱瞞,簡要的對她敘述了一遍經過,直驚得酒酒粉面變色,酒酒呆立了半晌才道:“鶯妹妹,你這禍闖得可不小啊!事不宜遲,你快帶喬公子去看老伯吧,免得街上人多眼雜,起了禍端!”
林鶯兒道:“那好,等此事辦完,我改日去看姊姊。”
酒酒道:“你大事要緊,不用去看我,我抽空還要過去探望喬公子病情呢,咱們改日再聚,你們可要千萬小心啊!”
喬庭之施禮插話道:“小可病情不足為念,倒是黑甲大哥,想酒酒仙子茶飯不思,倒真得了病,需要探望呢。”
酒酒見他言語赤誠,不是戲謔開玩笑,適才也聽林鶯兒說起他的經過,敬佩他的為人,連忙還禮道:“喬公子這麼說,我定會去看他一次,萬勿掛懷。”喬庭之聞之喜出望外,替黑甲天神高興,便比自己即刻病好還要欣喜。酒酒暗道:“此人忠厚老實,倒確如黑甲的兄弟呢。”
二人與酒酒分別,徑直來到林府。喬庭之本以為仙家府邸應是何等金碧輝煌,一看才知己誤。林府佔地雖大,但滿園皆是藥草,或有房舍,都是草木搭制而成,心內不禁陡升敬意。二人入得廳堂,一小道童忙跑了過來,叫道:“師姊回來了。”
林鶯兒道:“嗯,我爹呢?”
小道童道:“師父他老人家新煉一種丹藥,在煉丹房閉門不出已多日了。”
藥王林沉迷於煉丹,不在煉丹房在哪。這也是林鶯兒意料之中,她對喬庭之道:“喬公子,我們去瞧瞧。”
小道童忙道:“師姊,師姊,師父說了,有事讓我稟告,便是你……便是你不經他老人家允許也不得擅闖。”
林鶯兒知父親脾氣,也不讓小道童為難:“那你去告訴我爹,說我有大事求他。”小道童答應著,撒腿如飛奔煉丹房去了。
煉丹房內,一瘦小的老頭手拿蒲扇,對著丹爐直扇,口中還唸唸有詞。正是林鶯兒的父親藥王林。他雖瘦小,但精氣神十足,顯見是日常調理得當。
“師父!師父!師姊回來了。”小道童在外高呼。
藥王林不悅:“喊什麼喊,我沒告訴你誰來了都先等著嘛!她回來又怎麼了。”
“師父,師姊說有大事求您,所以弟子才來稟告。”
藥王林略一沉思:“大事?求我?她和誰一起來的?”
小道童如實回答:“一個年輕書生。”
藥王林從地上直跳了起來:“什麼!他帶回了一個小白臉?”
小道童道:“不是,是一個小藍臉!”
藥王林扔了蒲扇出來,喝道:“什麼藍臉不藍臉的,去替我看會兒丹爐,要是有半點差錯,小心我扒你的皮。”
小道童忙不迭地點頭:“是,是,瑾尊師父教誨。”
藥王林出了煉丹房,直奔廳堂去了。
到得正房門口,只聽裡面女兒說道:“我爹脾氣不好,還有點……有點小氣,喬公子一會見了不要往心裡去。”
藥王林氣道:“好啊!剛回來就和外人說爹的壞話!”氣哼哼走了進來。
林鶯兒一吐舌頭:“糟了,居然讓爹聽到了。”
喬庭之忙上前見禮:“晚輩喬庭之,拜見上仙老前輩。”
藥王林見他長身玉立,俊眉星目,舉止且又文雅,火氣稍減,但仍是不理,大剌剌坐在椅子上,對女兒道:“好小鶯兒,你這些日子瘋跑到哪裡去了?”
林鶯兒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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