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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外人,要不,你就另外找個住處吧,這是我剩下的二十元錢,都給你。”雅克西一看,竟收下了錢,說:“那我就直接去住在那個女詩人的家裡算了,反正那個老孃們兒天天和我一樣騷,巴不得我去呢,我有時候就想,與其跟那種被男人弄爛了的女人Zuo愛,還不如射到廁所裡,他媽的,算了,這麼一想,我也回去了。”
雅克西拿著張維的二十元錢走了,不知到哪裡去了,張維卻處於困頓之中。他確實只有二十元錢,他想徹底地把這個鳥詩人趕走。他到班上那幾個學外語的同學跟前借了些錢,又一個人在宿舍裡開始失眠的生活了。
雅克西走後的幾天裡,張維覺得清靜極了,可是幾天以後,他就開始想雅克西在晚上的情景了。他想起來最多的就是雅克西說的Zuo愛的細節和聲音,還有雅克西手Yin的樣子。這些情景把他俘虜了。他一個人躺在床上,拼命地想像著Zuo愛的樣子,他把所有和他有曖昧關係的女孩子想了一遍,想著和她們在一起Zuo愛的樣子,然後他也拼命地手Yin。當他手Yin完後,就開始厭惡自己。他覺得自己徹底地被雅克西教壞了。不過,他能睡著了。
從那一晚開始,張維每天晚上都要在手Yin過後才能入眠。一週以後,張維對這種荒唐的行為深惡痛絕。他的身體受不了,同時,他覺得自己真噁心,他從來沒有這樣噁心過自己。可是,他又要失眠了。他下了決心,再失眠也不能那樣。
這一次的失眠彷彿比以往要嚴重得多,因為他感覺到不僅僅是頭痛,耳朵也有些問題。有一天,他聽到了易敏之的聲音,易敏之說:
“張維,我給你說過,你要來找我,你為什麼不來?”
他看看周圍,沒有一個人。又過了一天,他又聽到另一個聲音:
“張維,我給你講過,人類在世紀末要面臨一次大的災難,你必須要聽我的話,好好地練習。”
是那個氣功大師。從那一天開始,這兩個人就一直在他耳邊說著,在命令他這樣或那樣。他知道,這是他的潛意識在起主導作用了。他拼命地抱著頭,捂著耳朵,但這些聲音並非從外面發過來的,而是從他心裡發出來的。他拼命地不想他們倆,但越是這樣,那聲音越大越急。
十五天以後,張維的臉像刀削一樣,只有原來的半個臉了。這時,也要開學了。張維更加睡不著。他把開學要參加的那幾門考試的內容看了幾遍,但就是記不住。失眠使他幾乎喪失了記憶力。這是現在最大的痛苦。學生報到的前一天,張維終於無法忍受,去找氣功大師。他還是不想見易敏之。
流氓詩人雅克西教張維手Yin(3)
大師一見張維時,就說:
“這一段時間你到哪兒去了,我讓好幾個人叫你,你也沒來。”
張維直接問他:“你說你能在千里以外控制人,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那你最近是不是在控制我?”
“控制你?你怎麼了?”
“我最近一直失眠,一直聽到你和另一個老師在命令我做這做那,是不是真的?”
“沒有啊,我這個暑假去了海南開會,剛剛才回來。”
“那你既然沒有控制我,我怎麼總是聽到你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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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就不知道了。”
張維見大師的確沒有控制他,失望地出來了。這失望是來自於他希望真的被大師所控制,然後在他的央求下,大師還他正常,現在看來不是,所以他倒反而失望了。
張維從大師家出來後,就想去找易敏之。他在易敏之家的門口猶豫了很久,敲響了易敏之的門。
易敏之起初沒認出是張維,仔細一看才認出來。易敏之住的地方還是老地方。北方大學的住房一直很緊,易敏之一直住著一套一室一廳的房子,但易敏之很滿足。他的房子仍然很亂。易敏之說:
“聽李主任說,你最近患了腦神經衰弱?”
“還很厲害。”張維笑了一下。
易敏之看張維始終不看他的眼睛,但凡看一眼時,總是有一種仇恨的成分,他說:“你還在為上次的事跟我生氣?我聽李主任說,他讓你來找我,你也不來?”
張維笑了笑,不說話。他今天不想問這些,他要和易敏之探討的是另一些問題。易敏之則一直含笑看著張維。張維終於說話了:“易老師,你說人真的有靈魂嗎?”
“不知道,因為我沒見過。”
“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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