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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反正我覺得都有問題,一個巴掌拍不響。”
馮德昌說:“唉,反正都喝醉了,酒場上的事不必當真。”
張維一聽,就來氣了:“那不一定,有些人怎麼醉也不會失態。喝醉酒失態的人,說明他內心深處一直有種見不得人的東西。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給你們說過,現在說也不遲。”於是,張維就把易敏之和遼寧詩人的事說了,大家都有些愕然,然後與這件事一聯絡,就覺得事情嚴重了。
中午的時候,大家都聚集在林霞宿舍裡,又說起巫麗。林霞對楊玲說:“楊玲,不是我在背後說你老鄉的壞話,我覺得她真的不是個檢點的人,否則,就不會出現這種事。”
楊玲一直也覺得自己不應該把巫麗帶來,但是她覺得巫麗平常也沒有什麼太出格的事。她有些委屈地說:
“她和她男朋友分手了,我覺得她太孤單,張維和你和她又都熟,所以就帶來了,誰知道會發生這種事。”
張維一聽,就知道巫麗定是心中有些煩,再加上昨晚上他也對她很冷淡,所以就做出這種事來。這樣一想,他心裡有些自責,但轉念一想,即使這樣,也不應該和易敏之那樣啊!那樣,反而使他更瞧不起巫麗來。
林霞一聽,更有理了:“怪不得呢?是她覺得寂寞,就找有些人來了,沒想到有些人根本就不理她,然後她就有些自暴自棄。”
大家都知道在說張維,張維卻裝做不知道。後來大家都覺得這件事很沒意思,紛紛都想回家。林霞把大家送到樓下,把張維叫住,問:“你放假後幹什麼?”“不知道。”“回不回家?”“我回哪兒啊?”“對不起。”
“沒什麼,我現在覺得這樣也很好,無牽無掛,一無所有,男人要的不就是這種感覺嗎?”
“那你這幾天幹什麼?”“沒什麼打算。”
“哎,我們找個地方去玩吧!”“到哪兒去啊?”
“就在這附近,比如到圓明園去,冬日的圓明園別有一番滋味的。最近你去過那兒嗎?”
“沒有。”
“那我們就說定了,去那兒玩。”
“你不是要回家嗎?”
“我遲兩天再回,就這樣說定了。”林霞怕張維反悔,趕緊跑了。
張維實際上是不願意去的,一是他現在的生活費不多了,假期剛剛夠用,所以不願意在這時候有其他方面的浪費,但是他的心情很不好,也不知道這幾天怎麼度過。他的失眠症時好時壞,這幾天可能又要犯,所以他心裡非常恐懼。
下午的時候,張維又去看過一次巫麗,巫麗的燒已經退了。
一次露水愛情(1)
深夜,張維又失眠了。睡覺的時候,他故意看一些很古的文字,讓自己早點進入睡眠,還是沒用。那些文字無法讓他平靜下來。他在想他和易敏之交往的前前後後,在想巫麗和易敏之的事,越想他就越覺得理不出頭緒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終於睡著了,但只睡了四個小時。在八點半時,有人敲門。宿舍裡只剩下他和陳大亮,別人都回家了。還沒有放假,研究生樓已經空了一半。
林霞今日打扮得非常漂亮,張維只覺得眼前一亮,笑起來:
“打扮得這麼漂亮幹什麼去?”
林霞的臉一紅,說:“玩啊!”
陳大亮還在被窩裡,一聽也爬起來看了一眼,果然不同凡響。看得出來,林霞是用盡了心思的。
張維和林霞一出門,林霞就說:
“今天是我請你,所以一切費用都由我來付,你就別管了。”
張維一聽,就說:“那不行,我是男的,怎麼能讓你付呢。我來。”
林霞說:“不行,你要這樣,我就不去了。”
“不去就不去。”張維說。
“好好好,你來付。”林霞說。
學校離圓明園不遠,坐車一會兒就到了。兩人又為誰掏錢的事爭起來,張維當然還是勝了。張維一路上心裡非常酸楚,他想不通人為什麼必須得為錢財而揪心,如果人人都以精神為重,而輕視名利,那該是一個什麼樣的社會呢?那樣的話,他和吳亞子就不會分手了,他們就會幸福地生活。但是,他知道這是不現實的。
深冬的圓明園有些淒涼。樹和草都被凍得僵僵的,彷彿鐵做的似的。不像老家的樹和草。在老家,一到嚴冬,彷彿有一千把刀在空中削,在地上砍,那些樹一棵棵都像被扒光了似的,而那些草,早已沒命了。這裡的冬天像是假的。遊人依然很多,好在今天的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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