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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地道:“天天唱歌,嗓子都唱啞了。我們來玩棋吧。”
趙元奴道:“我是臭棋。你們玩,我旁觀。”
齊小遠道:“我這棋三個人也能玩。”
趙元奴道:“三人下棋?什麼棋呀?”
李師師也道:“象棋、圍棋都沒三個人玩的。”
齊小遠得意洋洋地道:“我這棋別說三人玩,就是四人、八人都能玩。哈哈。等著啊。”
他雖然每夜不是宿趙元奴處,就是睡李師師處,但在樊樓也租了一間套房。飛快地回到自己房間取了棋,又迅速轉了回來。
李、趙二人看他提著個紅木箱子進來,詫異地瞪大眼,心下嘀咕:“什麼棋?竟要這麼大個箱子來裝?”
就見齊小遠開了箱子,從裡面拿出一塊板,然後又拿出一塊,在桌上拼好,兩女才知是棋盤。又見他從箱裡捧出一堆東西,往棋盤上一撒,“嘩啦啦”幾聲響,幾十個小方塊東倒西歪。兩女不由瞪直了眼,各自抓起一個方塊,東看西看,見上面刻著節度使、團練使名號,更是不明所以。
“這是棋子,”齊小遠道,一邊擺棋子,“來,來,都坐下,老公教你們玩陸戰棋。”
李師師道:“郎君,什麼叫陸戰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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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陸戰棋,自然是現代流行的軍棋了,據說是國際象棋的變種,十九世紀末由英國人發明。後來幾經變化,玩法從兩人對戰發展到三國、四國、六國乃至八國大戰。
齊小遠在梁山指點木匠造沙盤,突然就想到造棋,本來是給自己玩的,突又想到道君皇帝是琴棋書畫,無所不喜。若把此棋獻給皇上,無疑會獲恩寵。這才鄭重其事,召集全山高手匠人,全力造棋,在進京之前,終於造成幾副。後來因唱歌受寵,他也就忘了此事。
這個棋當然也根據宋代情形而有所改變,軍旗改為龍旗,司令、軍長、師長、旅長、團長、營長、連長、排長、工兵都與現在的武官官職大致對應,是皇帝、樞密使、節度使、承宣使、觀察使、防禦使、團練使、刺史、弓箭手,炸彈改為飛刀,地雷改為陷阱,由弓箭手去排除。四副棋盤各是黑、白、藍、綠、紫、褐、灰、紅,共是八色。
公路和鐵路也改為官道和小路,小路上無障礙時,弓箭手可任意行走;大本營改為皇宮、行營則不變。飛刀不能放在第一行,陷阱只能放在最後兩行,龍旗只能放在皇宮。
吃子規則是:皇帝>;樞密使>;節度使>;承宣使>;觀察使>;防禦使〉團練使>;刺使>;弓箭手>;龍旗。弓箭手可以排掉陷阱;飛刀和任何棋子碰撞就同歸於盡;除弓箭手外的其他棋子碰到陷阱則陣亡;行營是堡壘,敵方棋子不能吃行營中的棋子;皇帝陣亡則己方龍旗暴露;龍旗被扛則全軍覆滅。陷阱小於弓箭手,大過所有棋子。
齊小遠詳細地說了一遍規則,陸戰棋規則簡單,三國、四國的多人戰法也很容易上手。二女心思機巧,一聽便懂。
齊小遠道:“來來來,開戰吧。找個公證人先。”
找來一個老龜公,又交待一下規則,齊小遠道:“老公先走啊。”
陸戰棋玩法簡易,但其理至深,趣味盎然,一局剛了,兩女便全然了悟於心。從第二局開始,齊小遠便處於下風了。他也不是軍棋高手,便只有處處捱打了。
李師師道:“郎君造的棋,卻下不過我們。羞也不羞?嘻嘻。”
齊小遠搖頭晃腦道:“古人云:‘教會徒弟,打死師父。’古人誠不我欺也。信乎?”
兩女笑得打跌,趙元奴道:“別掉文了。郎君,這陸戰棋真有意思。官家一定喜歡。你怎麼想出造這種棋?”
齊小遠道:“可不是我造的。是我當年在海外經商,跟一個英吉利國人學來的。當然,我也小小的改動了一下,嘿嘿……”
兩女己知他是“宋江,”則“密州商人”云云自是不實,沒想到他真去過海外,不由肅然起敬。
李師師向齊小遠使個眼色,道:“英吉利國?好古怪的名號。怪不得郎君棋力不行哩。這棋自要官家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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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小遠會意道:“官家天縱奇才,學造淵深,這棋正要獻給官家。”
“什麼棋要朕來下?”一個黃袍人輕步走了進來,滿面笑容。正是教主道君皇帝。
皇帝微服而來,聽見室內熱鬧,便立住腳聽了一會。“不經意”聽見齊小遠讚美,自是心懷大暢。卻不知三人早察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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