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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子,就藏嬌在山寨裡,讓扈三娘發現可不得了,而且自己也捨不得那兩個嬌滴滴的美人,因此說了一半就打住了。
“跟你去清風山嗎?”扈三娘冷笑一聲,“憑什麼讓我跟你走?你為何不辭了,來我這裡當差?”
“呃……”王矮虎一下脹紅了臉,“臭婆娘,我一個堂堂漢子,給你當差?”
“為什麼不行?男女生而平等。憑什麼男人就不能給女人當差?”扈三娘一揮手,理直氣壯地道,“我手下不也有許多漢子?告訴你,婦女能頂半邊天。我們女人終有一天要覺醒,要奪取本應屬於女性的權力。”
扈三娘中齊小遠的毒太深了。原來齊小遠回山後,王矮虎又不在,兩人夜夜在一起,親密如夫妻。齊小遠孤身穿越,一個人的時候,心情極度苦悶,扈三娘就成了他唯一的傾訴對像,或者是個垃圾筒,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往裡面倒。
扈三娘眼看著“宋江哥哥”在排座次後的翻天覆地的變化,懷疑,驚訝,接受,有時感覺這個人根本就不是宋江,但她喜歡這個人,唯其不是宋江,她才更能全身心地愛戀他。
她從這個宋江身上也得到了真正的愛戀和平等的尊重,得到許多新鮮觀念,這當然都是齊小遠無意識中流露出來的,也許是一首詩,一支情歌,甚至只是一句話。
扈三娘是個有思想的女人,從齊小遠這裡如飢似渴的汲取新思維,漸漸的,她的心靈與齊小遠越貼越近了。在王矮虎聽上去,扈三娘彷彿是瘋言瘋語,但這些瘋話,扈三娘卻是從齊小遠那裡聽來的。並且深為認同。
王矮虎盯著扈三娘,道:“娘子,你是不是太過勞累,滿口胡話?”
扈三娘嘆口氣道:“看來我是對牛彈琴了。”
“算了,我們不吵架了,”王矮虎拉起扈三孃的手,“走,進屋,進屋。”
“幹什麼?”扈三娘一下甩脫他的手,正色道,“休想。告訴你,以後你是你,我是我,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但休想我做那種事。”
“媽的,你還是不是我娘子?我倒不信你……”
王矮虎氣糊塗了,揮起老拳。成婚後,他可沒少揍過扈三娘,用鞭子抽。因為他一想起自己曾被老婆生擒活捉,一想起要與宋江分享老婆,滿腹怨氣就發洩在老婆身上,常常把雪白的玉體抽打得條條血痕。
扈三娘武功遠比丈夫高,卻也從來不曾反抗。但這次,他的手腕被牢牢抓住,扈三孃的玉手像鐵鉗一樣硬。
“王英,”扈三娘貼著他耳朵道,“你再敢動手,為妻就要還手了。咱們是夫妻,就這樣將就著過。我這是給你留面子。你要不想過,咱就離婚。”
王矮虎感覺到手腕火辣辣的痛,這才想起老婆功夫比自己厲害得多。傻乎乎地道:“什麼,什麼離婚?”
齊小遠曾對扈三娘道,海外有大國,夫妻平等,雙方合則在一起,不合時任何一方都可提出離婚。
“離婚,就是我休了你。”扈三娘道,“別以為只有丈夫才能休妻子。”
“亂套了!翻天了!”王矮虎想:“娘子真瘋了。”不過,他可不能“離婚。”那樣子,丟人丟到家,再也別混了。
“好吧,”王矮虎嘶啞著嗓音道,“我不管你,你也別管我。”
扈三娘鬆開了手。王矮虎看看手腕,竟是五道紫紅的指痕,深入肌膚,心道“這潑婆娘好大力氣。”犯橫是不敢了,但想想實在不甘心,道:“這些唱歌的女人,是妓女嗎?”
扈三娘冷笑道:“是的。自己去談吧。只要你有銀子,沒人管你。但你要亂來,孫二孃須饒不得你。”
王矮虎摸摸腰兜,隨身攜帶的荷包卻不知何時掉了,沒了銀兩,想玩妓女來噁心三娘也不成了,他氣恨地道:“臭婆娘,神氣個啥?不就仗了公明哥哥的勢嗎?哼,他在東京與李師師、趙元奴兩個表子相好。以為他真寵你?少臭美了。”說罷便飛身上馬,向著山下狂奔而去。
扈三娘臉色發白,心道:“什麼李師師?什麼趙元奴?那不是官家的相好嗎?死矮子,你別亂說啊!我,我該找宋郎問個清楚嗎。”一瞬間,扈三娘眼裡閃爍出淚光。
…
扈三娘來到都巡檢司衙門時,見衙前的廣場坐了二三百人,都是山寨的工匠。大門臺階上立著一塊木板,上面掛了好幾張圖,齊小遠正拿著根木棒在板上比比畫畫,許多頭領站在兩邊旁聽。
“又玩什麼花樣了?”扈三娘好奇地想,見齊小遠一跛一跛的走來走去,熱心地揮著手臂,一種溫馨的感覺慢慢湧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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