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第2/4 頁)
齊小遠一驚,道:“軍師也穿、穿越?”
“穿過好多次啦。”吳用自豪地道,“身為軍師,事必躬行。穿越戰場,亦屬尋常事耳……”
“靠!”齊小遠哈哈大笑,“你是這麼個穿越啊!對了,”他斂起笑容,又道,“軍師,你說方臘真會用火攻嗎。”
“小生知道方臘有數艘樓船。樓船高大堅固,是水戰利器。居高臨下,當然是用火攻了。只要我船一起火,對手便會將船撞將過來。古來水戰,常用火攻,方臘自不例外。這並不難猜哩。”吳用謙虛中難掩得意之色。“此戰關鍵,就看潛水營兄弟能否得手了。”
()
此刻離敵軍越來越近,雙方人馬,都將進入對方弓箭射程之內。張順、穆弘各自發出號令,甲板上人來人往,各就戰鬥崗位,秩序井然。運河西岸,呼延灼和副將徐寧領一千鉤鐮槍馬隊為前軍、韓滔、彭玘領三千連環甲馬為兩翼,排出一個“人”字型尖刀陣,又稱“鋒矢陣,”就像一支利箭般,向著義軍馬隊勁射過去。
義軍馬軍主將是明教的四大元帥之一、護國大將軍司行方,使一口雁翅刀,他是名氣不亞於方七佛、作戰風格與方七佛恰恰相反的一員名將。方七佛打仗不講常規、純憑一股銳氣;司行方卻是很讀過一些兵書、注重陣法運用的。
此刻見敵軍來勢洶洶,急令掌旗手揮旗。古代戰爭,戰場上的排程,簡單些的是鳴鏑、吹號,複雜的排程就要靠“旗語”了。所以一支部隊往往擁有好多杆旌旗,上面繡著不同的圖案,各有妙用,並不僅僅是壯個觀瞻,而是方便傳達指揮號令。
司行方的馬軍立即背靠著運河方向,擺出一個偃月陣,所謂“偃月”,就是彎月形狀,也即韓信當年背水一戰所擺的陣法。當士卒被敵人逼在河邊;自然要轉身拼命;就會出現這種彎月隊形。
這陣法的好處,是有兩個“月尖”,令敵軍不知該主攻哪一頭。因為不論擊哪一頭,敵軍側翼都會受到另一個“月尖”的打擊,隊形會被攔腰截斷。如果攻中間,則會被兩個彎彎的“月尖”包圍起來,圈進去狠揍。如果同時攻擊兩個“月尖”,則自己隊形就先分開了,力量分散,攻不進陣中。這陣法真是“尖刀”陣的剋星。
由此可見司行方確是智勇兼備的良將。。
可惜他碰上了連環甲馬。連環甲馬就是重灌騎兵。具體戰術是看戰場情況,把兩匹或三匹乃至十幾匹馬用鐵環套在一起,謂之“連環”;每匹馬都披上厚重的鎧甲,只有眼睛和四蹄裸露出來。騎兵也是一身重鎧,只露雙眼,持長槍或袞刀。這樣的馬隊不畏弓矢斧鋮,以之衝鋒陷陣,尤如後世之裝甲車,其巨大的破壞力量,在當時幾乎沒有對手。
這次呼延灼的連環甲馬,是三馬相連,前幾列是六匹馬,然後逐次增加到九匹,十二匹,十五匹,十八匹,後面最寬處是二十四匹馬。是典型的尖錐,緊跟在專破騎兵的鉤鐮槍馬隊後,毫無顧忌地衝進了偃月陣。
司行方仗著兵力比呼延灼多了一倍,見敵軍闖入陣中,便下令合圍。兩個“月尖”立即圍攏過來。但呼延灼的尖刀陣是“人”字形,那一撇和一捺迅速往兩邊翹起、分離,一隊變成了三隊,仗著重鎧鐵馬,全力往東、西、北三個方向一撞,一下就把偃月陣破開了,截斷成三截。
這下就開始了混戰。但普通騎兵怎可能是重灌騎兵的對手?被殺得節節敗退,又衝撞了緊挨著運河佈防的步軍,結果步軍還未上陣就被自己的馬軍衝散了,許多人馬被擠掉進河裡。步軍主將王寅氣得直跳腳,一邊破口大罵,一邊急令鳴金後撤。
司行方知道大勢己去,也跟著鳴金,自己率著五百刀斧手徑往敵軍帥字旗奔去,要掩護部下撤退。他手下薛斗南、黃愛、徐白、米泉四首將也各領百人攔截宋軍有旗號的將領。
嗆啷一聲,司行方和呼延灼碰上了,大刀當頭砍下。呼延灼雙鞭交叉,硬架一刀。隨即左鞭壓住刀刃,右鞭前指,身形一矮,踢馬前行,這是以鞭代槍的妙招。
司行方手腕一翻,順勢一刀直掠呼延灼的馬頭。他不擋呼延灼的右鞭而掠其馬頭,就算砍斷馬頭,自己胸口也會被鞭頭頂上。以呼延灼的武力,這一頂必然重創對手,再復一鞭,司行方就會了賬。而呼延灼不過是死一匹馬而己。
司行方麾下四將看出險情,齊聲叫喚。離得最近的黃愛、米泉雙雙飛馬來救,韓滔、彭玘雙騎齊出,中途截住。薛斗南、徐白縱馬奔來助戰,又被徐寧單槍匹馬攔住廝殺。
其實司行方的情形遠沒有部下料想的那麼危險,甚而略佔優勢。原來呼延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