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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悄無聲息地登上了其中較大的一艘“日丸號”。船上有12人,加上另一艘“日澄號”的7人,共19人,其中只有一個是女性,但不漂亮。
除了駕駛艙和輪機艙各留守一人外,其餘人都在餐廳裡邊敲碗邊狂歌著,情緒非常高漲,好象因為他們的努力後釣魚島就屬於他們的了一樣。
我沒空再聽他們胡說八道些什麼,直接分解、扯斷掉他們下肢的筋脈,男性們的男性功能自然更是我破壞的目標之一。到其中一個傢伙要站起來手舞足蹈,才發現自己已站不起來時,而同時輪機艙內的機器也在我控制下爆炸開來,雖不很強烈的衝擊波仍將他們掀翻在地。
然後是船體破裂,海水湧了進來。
另一艘也是如此,在鬼哭狼嗥聲中,船已慢慢下沉。
在駕駛艙的傢伙則抓著通迅器大聲呼救。
到大多數人抓著救生圈漂浮在海面上時,遠處一艘日本海上保安廳的大型巡邏船正迅速駛來。
而我則站在不遠處的海面上靜靜的等那巡邏艇的到來,一邊欣賞著這些日本人的垂死掙扎,他們的祖輩就是掠奪他國人民的倭寇!沒想到幾百年後,他們的後人還是這麼不爭氣,還是喜歡搶奪別人的東西。而現在的中國人也不象一百多年前的中國了,如果他們想考驗中國人的憤怒,我會如他們願的。
我正要感嘆日本人辦事(也包括那事)快時,巡邏船已到這出事海域了,顯然它是配合日本青年社的行動,起保駕護航的作用(可我們的軍隊為什麼不?),不然也不會這麼快出現了。
我悄悄掩近這有20人的船上。
然後如法炮製的將船和人如前般的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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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離開時,一群遊不動的日本倭寇抓著少有的幾個救生圈,絕望地呼救著,心裡一定在後悔不該千里迢迢跑到這裡來送死。
但我是不大願意看到他們大多數人輕鬆死去,就此脫離苦海,依我對海流和風向,還有日本人習性、處事的判斷,最遲一兩日後,他們自會得救的,但那之前他們要經受失血、鯊魚、海水浸泡的考驗,至少會減少三分之一人,剩下的人會一輩子在病床上渡過,將飽受我賜予的痛苦,如果有人能忍受活過十年,我“花睿龍”三個字倒過來寫。
我祈禱著他們千萬要堅強些,不要輕易尋短見啊!
清晨,太陽從海平線升起來時,我負手而立於釣魚島上的最高處,欣慰地欣賞著這世界的美好一面。
如果人類不為這一島一土之爭,而是共同將全部精力和智慧放在宇宙,那得到的何止是一島一水?
也許這就是人類文明的發展目前所處的階段吧!
獸性還未從人的天性裡剔除乾淨。
嗯?我怎麼感覺好象有什麼在監視我?
強烈呼籲:抵制日貨!
第36章◆不倫之戀
但我將探察異能發揮到極致,在5海里範圍內,除了一些各時代的沉船再沒有別的文明產物。
難道我的直覺出錯了?
不!不會,我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不行!得趕快離開,我再次縱身躍入大海,已顧不得欣賞什麼海上日出了。
當我帶著從海底泥沙裡的古沉船殘骸中挑選幾件看得上的珠寶珍玩上岸時,才發現眼前並不是我出發時的海灘。
來到一個漁村,一問之下才知道這裡是深澳,在基隆的東面10公里處。
這不算遠,以我能力,徒步也能很快跑回基隆,但熱情的漁民看出我想去基隆,讓我搭他的順風車。我勝情難卻,只好同意,為了報答他,我也幫忙著裝漁貨,體驗豪爽漁民的其樂融融。
“老闆!昨天傍晚和我一起來的三個漂亮女生有沒有見到?”
“哪!這是她們留給你的信。”老闆遞過封信。
原來邱雨虹已經有事先一步去臺北了,她留下了手機號碼,而她也知道我的手機號碼,到時聯絡。曹杏和莊怡她倆的親戚就在基隆,這次來基隆除了玩,還有什麼事,說是明天早上9點告訴我,讓我在這餐館等她們。
可我哪能再在這裡耽擱,我得趕快回去,免得家人擔心。於是我也給她們留了封信,讓她們有空來臺北找我,就用她們寫給我的信紙,在反面寫,留下了聯絡方法後,便讓老闆轉交給她們。
一個半小時後,也就是下午13點25分,我到了臺北市區。
本想立刻回山莊的,但突然想作弄十二姑,或者說我很想她,因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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