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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和魅力吧,讓我順利地一箭雙鵰。
“什麼辦法?”豔容舔了舔舌頭,並有點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我終於清楚她離醉還早著呢,但她下體卻有點想了,溼答答、粘乎乎的,就看我怎麼引誘了。
“那天中午我不知道為什麼為那樣,可後來你們的真氣都跑到我體內來,我想可能和我們做那事……有關……而且是在你們極爽的時候……不知是被我無意吸過來的……還是……在你們高潮的時候洩身的結果……這件事對我挺重要的,因為我可不希望在今後的某一天,希裡糊塗地把辛辛苦苦練了多少年的真氣恭手送於她人,所以我想弄清楚事情,你……可不可以幫我?”
“這……好吧……我……我有點怕,不知道會不會發生別的事……”
我終於又有點了解女人了,對她們來說做一次和做十次沒多大區別。還有貞操、男女歡好並不象男人想象得那麼困難,其實女人對Xing愛也是很嚮往的,只是需要男人善於捅破那層窗戶紙,如果做到了那點,不說百戰百勝,那也是前途一片光明,路邊的鮮花遍地。
“對不起!那日我對那事一竅不通(想想也是,她的後竅我還沒透過),所以才那麼沒經驗地亂來一氣……”實際卻是把她們也當作黑龍會的人而棍下不留情。當然嘴上卻說:“所以想請你教教我,我……”我想我現在忸捏的樣子一定天真無邪無比。
“我……我也不大……懂……”豔容嬌顏雖羞紅不已,但勇敢許多,竟能在她蜜友面前坦然要和男孩Zuo愛,有夠大方的。
我當然不客氣了,上前便為她脫衣解帶,手下卻溫柔得很,絲毫沒有嫖妓和強Jian的好色與猴急,有的只是情人的理解和溫情,丈夫的愛戀和體貼,父母持之以恆的疼惜和關愛,這都是慧君教練的心得。
最妙的是江老師竟不避羞恥和尷尬,大方自若地自斟自飲,彷彿我們是最正大光明的朋友,無須避諱和隱瞞,更用覺得羞恥,這Xing愛不過是人間最原始最本分最易令人忘卻苦難的需求,所以沒什麼遮遮掩掩的。
所以當我脫光豔容衣裳,盡露美妙動人曲線時,江老師已飲下七杯酒。說明江老師並不是無動於衷、看破紅塵的高僧或清心寡慾者。其實她只是為形勢所左右欲凌駕、超脫於內心的那份極度慌張不安、羞窘困惑,害怕壓抑欲潮的堤壩在崩潰後一發不可收拾而淪為她不敢想象並鄙視的那群人的普通人。
看透這一切的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大膽地劈山而鑿,透山而入,在豔容舒爽又驚懼的“啊……”一聲中,我又恢復我風流花少的本來面目。
在奇異的嘰呱亂響中,抖顫巨搖的高聳雙峰被我雙掌牢牢控制,才使我不致意搖情蕩、分心走神而開鑿錯誤。飛濺流淌的淫泉讓開鑿工作更加輕鬆便利,也不致鑿具過熱起火,而破壞山外生態,但還是感覺到滾燙的鐵杵磨擦得山壁伸縮蠕動不已,且引發一陣陣吟叫:
“啊……好燙……輕……輕……呀……輕點……你……呵……哦……過……過癮……好……好硬……好大啊……啊……咿……唔……慢……慢點……我……好爽……呀……加油……不……要……不要……啊……”豔容胡言亂語起來了。
可我做我做,根本不聽她的,因為我不僅瞭解女人,而且還有新的目標在旁邊,在等我去開發呢。我笑道:“江教師!她已經胡說八道了,你……”
“噢……我去給你們伴舞……你慢慢玩……”江老師說著逃似的便跑到鏡前,翩翩起舞,卻不知我已經知道曉的淫泉的流量已暴增數倍。還一邊道:“這是我最近自編的芭蕾舞《白鷺歸來》,準備參加‘97年寶島個人藝術大賽’……請你們給我提點意見……喔……”秀眉微漾。
她真是心大亂了,在這個時候,這種情形下還跳什麼舞,簡直是什麼跟什麼嘛!呵呵,好!繼續撓亂你的心,看你投降不投降。打定主意的我笑道:“好啊!你跳吧!我慢慢幹,看誰堅持得久,誰就贏……呵呵……”我差點說出誰輸誰脫光衣服的賭注來,要是江老師脫光了跳芭蕾舞,相信世上沒幾個人享受過那樣的“藝術”享受。
“好!比就比!”她還不服輸。
而她的朋友豔容卻在我身下又求饒,又是加油的。江老師是不是已失去方寸了?
江老師無疑是很有才華的,她的舞蹈真是美極了,且多數動作還不重複,竟和我比了有三分鐘。
於是我端捧起了豔容,就象螞蟻舉著比自身大數倍的東西移動著。這是我常用的“周遊列國”,我最喜歡端著象小媽、雪欣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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