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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形,我們若自己跑到新帝面前,那是添堵!莫說無法求得公道,還只會惹得新帝厭煩!”
“那……難道就這麼算了?我堂堂郡主竟吃這等大虧……”
“不算了如何?秋府家丁護院不少,那人能來去自如,可見武功極高,既便想查又豈能查到?為今之計,也只能多派些人手保護你了。”
柳茹悠又開始落淚。
正在此時,蜂兒在外面敲門:“大人,奴婢有事求見。”
秋修甫隨口道:“進來吧。”
蜂兒快步進屋,朝秋修甫行禮,恭敬道:“大人,大小姐讓奴婢轉告大人,最近諸事傷心,想離家去鄉下外婆家住上一段時日散散心。”
秋修甫原就煩躁著,又聽聞秋寒辰亂上添亂,心情更差,頓時大怒:“她又添什麼亂?!回頭告訴小姐,就老老實實在府裡待著,哪裡都不許去!”
蜂兒瑟縮了一下,小聲道:“回大人,小姐昨日已經走了……”
“什麼?!”秋修甫拍案而起:“不得允許,她就敢擅自出遠門?!成何體統?老夫人知道嗎?”
“回、回大人,老夫人不知,小姐是悄悄離開的,只帶了些銀兩和幾件衣物,小姐說府裡最近是多事之秋,老夫人已經夠操心了,所以吩咐奴婢不要打擾老夫人清靜……”
秋修甫雖然怒氣十足,卻畢竟浸淫官場十餘年,立馬聽出蜂兒話裡有話,不禁問道:“多事之秋?這話是什麼意思?對了,還有,你剛才說小姐最近諸事傷心?她傷什麼心?”
蜂兒唯唯諾諾地道:“大人,奴婢不敢說……”小姐呀,你真是令人捉摸不透啊,怎麼都讓你給料中了呢?
“說!”
“是是,小姐一個多月前與柳縣主出去上香的路上,被人打了悶棍,險些喪命,被丟在野外一天一夜,府裡竟無人尋她,好不容易歷劫回府,更無人關心一下,小姐說,自夫人過世後,她便如成了孤兒似的,所以非常傷心。”蜂兒按照秋寒辰所教一字不漏地說出。
秋修甫十分惱怒,看向柳茹悠:“郡主,可有此事?”
柳茹悠左右為難,若說有此事,自然惹得秋修甫大怒,但若說不知此事,哪她現在作為秋家主母,又有失職之罪,她本以為那丫頭自知勢單力薄,不敢造次,卻沒想到她竟這樣擺了她一道兒!
秋修甫一看她神情,便知確有此事,對柳如悠劈頭蓋臉一陣責罵:“郡主就是這樣照顧我的子女的?女兒一天一夜未歸,你竟不派人去尋,也不向我稟報,可想過後果?萬一她一個姑娘家被人汙了清白,豈不丟盡我秋家顏面?!”說來說去,他擔心的只是秋家的名譽,並未擔心女兒安危。
柳茹悠低下頭,“是我疏忽了,當時並不知道寒辰整夜未歸,事後知道,又怕老爺責怪,所以才瞞下了此事,老爺放心,今後我一定會倍加關心補償寒辰的。”
秋修甫哼了一聲:“郡主若不能善待我的兒女,我再娶旁人照顧也是一樣!”
柳茹悠只是低著頭,極力壓制胸中怒火,他當她是什麼?可以跟辛氏一樣招之即來呼之即去嗎?
“小姐還有什麼傷心事?”
蜂兒忙又道:“小姐……大人,蘇公子最近雖然數次來秋府,卻總是去見柳縣主,奴婢猜小姐肯定是因此傷心了,因為小姐走之前曾哀怨道,她拿什麼跟柳縣主比?”
秋修甫再次把惱怒的目光瞪向柳茹悠,雖然柳嫣容確實我見猶憐,但若挖了他秋家的牆角,害秋家顏面掃地,他同樣不容她!“郡主好好管教一下你那侄女,不管如何,寒辰是秋家的嫡長女,若是鬧出笑話,秋家也不光彩!”
柳茹悠道:“老爺,我全部心思都在這個家裡,自然處處為秋家著想,只是她們小女兒的心事,她們不說,我實在是無法照顧周全。容容從未招惹蘇公子,若是蘇公子對容容有什麼想法,哪也跟容容沒關係啊,我瞧呀,必是寒辰心思太細,自己想多了。”
秋修甫冷哼一聲:“我公務纏身,又正值朝中多事,我煩得很,沒心思管你們這些娘娘門門的事情,這家裡後院你若管不好,就讓賢吧。”
語畢,拂袖離開。
蜂兒悄悄退出,長嘆一聲,還真讓小姐給說中了,大人果然沒心思管她的事情。
剛想到此處,卻見秋修甫去而復返,問道:“沒人陪著小姐回鄉下嗎?”難得眼裡竟帶了幾分溫情。
蜂兒忙答:“回大人,小姐堅持獨行,說她花錢請鏢局的人送回鄉下,安全得很,小姐說,她到了後會捎信回來報平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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