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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呢,當然只能買地攤貨,師兄貴為太上皇,也不救濟師弟一下。”
蕭楚臣伸手從桌旁抽屜裡隨手取了一塊玉訣扔給他:“救濟你的。”
溫溪壽接住,臉上斂了那輕浮且孔雀的笑容,虔誠仔細地看了看那玉訣,然後小心收進懷裡,繼而綻出燦爛笑容,這笑容當真是妖孽的令天地失華,攝人心魂。
寒辰望著溫溪壽的奪人目光的笑容,感嘆,幸虧沒有別的女子在場,否則,世上又要多一位光棍漢了。只是為何她覺得有些不對勁呢,溫溪壽適才的表情太過凝重了吧,那玉訣真是隨便救濟他的麼?
目光在蕭楚臣和溫溪壽身上轉了一圈,放棄猜測,不管他們之間有陰謀還是陽謀,但願跟她無關,聳肩,應該是她多慮了,她一介小女子而已,能跟她有什麼關係?
“多謝師兄,這玉訣也算價值不菲,師弟一生所需的扇子都夠了。”
蕭楚臣卻哼了一聲:“滾吧。”
被人惡語相趕,溫溪壽卻笑得極為燦爛,朝寒辰拋個媚眼,“小辰兒,我走了,不要太想我呀。”
寒辰冷聲道:“看不見你,我會三生有幸。”
溫溪壽嘖舌:“不要這麼說,本公子會傷心的。”語畢,腳尖一點,身影一晃,便出了蕭楚臣的寢殿,消失在沉沉夜色中。
寒辰收回目光,卻見蕭楚臣一雙鳳目毫不掩飾的注視著她,不知在想什麼。
“呃,太上皇打算讓臣女跪多久?”
蕭楚臣“哦”地一聲回神,喃喃說了一句:“怎麼會是你呢?”
寒辰不解:“太上皇想說什麼?”
蕭楚臣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似乎笑了一聲,寒辰仰頭,卻見他臉上並無笑意。
“跪得累了?”
寒辰坦誠點頭:“陛下或許也可以體驗一下。”
蕭楚臣微微彎腰看著她,正色道:“朕這一生這種體驗並不稀奇,朕曾跪過一天一夜……”
寒辰瞭然,別看他現在是尊崇無人能及的太上皇,但過去十幾年不受寵的日子過得必定不舒服。“陛下的意思是,臣女至少也要跪一天一夜?”
她面上露出十分理解他的表情,人之劣根性,一旦得勢後,自己受過的苦總想讓別人也受一遍,不然怎麼會有千年的媳婦熬成婆的說法,媳婦終於熬成婆後,便會變本加厲的折磨自己的媳婦,不過是想,我吃過的苦,憑什麼你們不能吃,所以中華兩千年曆史,媳婦永遠在受苦受難。
蕭楚臣怔住,直起身來,“朕沒那麼變態,平身吧。”
“嘎——”寒辰覺得自己肯定岔氣了!為什麼有關太上皇的劇情總是反轉的那麼快呢?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高深莫測,讓人永遠無法揣度到他的想法?
蕭楚臣見她竟然在發呆,不禁皺眉:“你不是跪得累了麼,怎麼還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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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19 章 關於打雜
寒辰這才反應過來,欲起身卻發現自己起不來了,腿已經麻得完全失了知覺,於是就勢往旁邊側了下,側坐在地上,伸手撿起匕首插回靴筒。
蕭楚臣再度彎腰,大手伸到她面前。
寒辰目光在他修長的大手上停留片刻,抬眸:“臣女怕下一刻被陛下治一個玷汙聖體的罪名。”
蕭楚臣只覺沒風也凌亂了:“……”“玷汙”這個詞是這麼用的麼?女子可以被惡徒玷汙,名聲可以被惡意玷汙,聖體也可以被玷汙?“呃,朕可以當作是被阿貓阿狗給添了一下。”
寒辰:“……”一咬嘴唇,雙手撐著地晃晃悠悠站起,對他傲然一笑:“臣女不是阿貓阿狗,而是和太上皇一樣的人,區別只在於太上皇是男人,臣女是女人。”
蕭楚臣渾不在意地收回自己擎在空中半晌的手,“嗤”地笑出聲來,“男人和女人不一樣,要知道男人是天,女人只能是地。”
寒辰微微活動一下雙腳,“臣女不管什麼天地,只知沒有大地上萬物的精彩,天的存在根本沒有意義。”
蕭楚臣鳳目再度注視她,繼而哈哈大笑起來:“秋寒辰,你的見解很獨到,朕頗為欣賞。”至少她說得沒錯,沒了大地上萬物的精彩,天的存在確實也沒什麼意義……
修平七正傳旨回來,一隻腳剛踏進頤清宮的主殿,便聽到太上皇的大笑聲,又聽他說什麼“頗為欣賞”,當即將腳縮回去,他還是第一次聽到太上皇這般開懷大笑,就算在太上皇登基時,都未曾露出一絲笑容,如今竟能開懷大笑,他這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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