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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侍妾**?你過去不是經常讓她參觀你跟侍妾**麼,現在怕什麼?”蕭離染那雙銳目緊緊逼視他狹長的眸子。
“這個……”溫溪壽搪塞著。
正在此時,寒辰的聲音突然在門口響起:“溫溪壽!”哪知她一進門就一眼看見蕭離染端坐桌旁,頓時呆若木雞,為什麼他在這裡?!
蕭離染和溫溪壽同時望向寒辰,只見她渾身溼透,秀髮一縷一縷地往下滴水,夜行玄衣溼噠噠地貼在身上,顯出玲瓏曲線,急切的神態顯示著她此次任務並不成功。
蕭離染立即起身脫下長袍,披到她身上,不悅地道:“怎麼把自己弄得這樣狼狽?”
寒辰傻愣地望著他,好一會兒才道:“蕭離染,你怎麼會在這裡?”
蕭離染輕哼一聲,不答她的話,反問:“受傷了沒?”
“沒有。”寒辰搖頭,然後回過神來:“我、我……”看向溫溪壽,卻見溫溪壽右手捂眼,一副不忍直視的表情,她愣了一下,原來早就露餡了?
深吸一口氣,既然已經露餡,就有話直說了:“那個人戴的是人皮面具,根本不是劉路,是子玄的淳親王!”
蕭離染與溫溪壽皆大吃一驚:“淳親王?!”
寒辰重重點頭:“淳親王。所以我沒殺他,那封信也沒拿到手。”
蕭離染與溫溪壽對視一眼,道:“溫溪壽,你的訊息有誤。子玄皇帝怕是驚覺了,你手下的人該清理一遍了。寒辰,我們回宮。”
溫溪壽摸著下巴,狹長的眸子露出幾分狠戾,“確實該清理一遍了!”
蕭離染哼了一聲,不再理他。撐起雨傘,拉著寒辰走出妙音園。
“你先上馬車,車內小榻下的箱子裡,有我的備換衣服,你先換上,免得一身溼衣引得寒氣侵體。”
寒辰怔了一下,倒也不矯情,立即爬上馬車,翻出蕭離染的備換衣服,關上車門,換上了那一身明黃的衣袍,手指撫過長出不少的袍袖,忍不住勾了一下唇角。
“蕭離染,我換好了,你上車吧。”
蕭離染這才收了雨傘,上了馬車,命車伕駕車。他看了看寒辰身上的衣服,忍俊不禁,似乎大了不少。“你穿明黃色的衣服很好看,貴氣天成。”
寒辰:“……”他的意思是自己跟他很配?真是厚顏無恥。
他把自己先前脫下的外袍丟給她:“擦擦頭髮。”在這麼狹窄的空間,不適合跟她兩情相悅,免得他再次情不自禁,嚇著她,那日她都以死相逼了,可見她嚇得不輕。
寒辰:“……”象徵皇權的明黃錦袍,就這樣給她用來擦頭,她真心覺得那件袍子一隻袖子就夠她賣長髮的錢了。
蕭離染轉了個話題:“現在跟我說說,你怎麼會認識子玄的淳親王?”
寒辰“呃”地一聲,調節大腦跟上他的思緒:“這個……四年前,柳茹悠為在父親面前表現賢德,曾帶著我和晴文一起回過靖南王府,次日夜裡,我因為水土不服,腹洩不止,在半夜起來如廁時看見過他,靖南王叫他淳親王,對他十分恭敬。”
蕭離染手指不由自主地在腿上輕撣著,“四年前,見過一次就印象深刻,一直惦記到如今?”
寒辰:“……”這話怎麼聽著酸溜溜的。
“他長得很英俊?”
寒辰點頭,“是挺俊美的。”
“所以你就少女懷春了?”
寒辰撫額,這話怎麼更加酸了?
“怎麼,心虛了?”蕭離染的話明顯帶著火氣了。
寒辰一拍額頭,恨恨地道:“我心虛什麼?!我只是在敘述事實,你怎麼淨在乎旁枝末節!再說了,那時才十五歲,看見個俊美青年,懷懷春怎麼了,又不會懷孕,真煩!”
蕭離染倏在坐直身子,聲音微厲:“所以你真的對那個淳親王動過心?!”
寒辰無語低呼一聲,轉頭抵到廂車角落裡,拿頭撞壁,她還不是他老婆來著就這樣,這以後的日子還有法活嗎?
“秋寒辰,你對他動過心沒有?”
寒辰默默無語兩行淚,這個男人的醋勁大了點吧,一個死去的康久,就能讓他下定決心先捉自己進碗,這跟她八杆子打不著的子玄淳親王也能惹著他,她若不及時澄清,會不會直接就開吃?皇天后土,她敗了,她服了,行不行?!
於是轉回身來,義正言辭地裝萌道:“沒有,堅決地沒有,我是個身心純潔的小白兔。”
蕭離染被她的假萌切切實實給惡寒了一下,就好像看到大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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