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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銳細膩……怪不得他那位眼高於頂的師兄會一反常態的春心蕩漾了!
蕭離染大步流星上了馬車,進車廂之前,聽展雲終於忍不住問道:“主上,屬下明明沒定過親,主上為何對秋姑娘說屬下已有未婚妻?”
蕭離染緩緩轉回頭來,“誰說你沒有未婚妻?明日一定會有。今晚回宮後,去皇上書房裡的秀女圖拿回去挑一個順眼的,朕為你指婚。”
展雲一驚,他的未婚妻竟是這麼來的?現挑現指?做人不可以這麼無恥的……罪過,是他口不擇言了。“主上……屬下尚未打算婚娶。”
蕭離染冷瞥他一眼:“你若不挑,朕就隨便指,總之,要在她回宮之前定下一個未婚妻。”
展雲驚鄂,呆愣半天,終於反應過來,原來太上皇強按一個未婚妻給他是做個秋寒辰看的。太卑鄙了吧?悄悄打嘴,他怎麼能說太上皇卑鄙呢,就算真是,也高尚得令人稱讚的“卑鄙”!
“還有,展雲,限你十天之內,親手繡一副癩蛤蟆。”蕭離染說完這話就關上了車廂門,只剩下展雲傻立在馬車旁瞠目結舌!他沒聽錯吧,讓他一個大男人繡花?而且還是繡癩蛤蟆?!為什麼?他明明什麼都沒做!蒼天有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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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45 章 一擊致命(二)
次日,午飯後,溫溪壽將兩封簡訊交到寒辰手裡,連同剩下的四十兩黃金。
不多時,莞兒也被溫溪壽的手下送來。當初她僱人把莞兒先送到鄉下看管起來的,後來終是不放心,又僱人把她送到妙音園,溫溪壽先是讓婆子教導了莞兒半年,後來便把她按排給溫溪壽的一位侍妾當婢女了。
她猜測,莞兒大概此刻已成了溫溪壽的線人,監視他的侍妾。以她對溫溪壽的瞭解,他對所有枕邊人都是不放心的。
莞兒一見到寒辰,立即跪下:“莞兒見過大小姐,謝大小姐不殺之恩,給了莞兒活命的機會。”
寒辰凌厲眸光掃過她,淡淡地威脅:“莞兒,我若想殺你,隨時可以殺。”
莞兒忙叩頭道:“求大小姐饒命!大小姐,莞兒想通了,今後全憑大小姐吩咐,願意指證郡主,唯求大小姐保住莞兒賤命。”
寒辰取出一封通道:“用不用指證郡主得看情況,眼下有一封信需要你送給薛林。薛林認識你,你去驛館找薛林,把這封信給他,就說郡主約他相見。”
莞兒接過那封信,舒心一笑:“奴婢遵命,大小姐放心,莞兒必定不會露出任何破綻。”
寒辰點頭,讓溫溪壽派人跟莞兒一起去驛館,防她半路開溜。據她所知,薛林是靖南王的得力助手,甚是多疑奸滑,又與柳茹悠一年多未見,就算通訊,柳茹悠也絕不可能把莞兒失蹤之事說與薛林聽,所以只有讓莞兒去送信,薛林才會深信不疑。
打發走莞兒後,便讓溫溪壽的手下穿下侍衛兵的衣服,拿著另一封信去了秋家給柳茹悠送信,反正靖南王等人皆住在館驛,派個侍衛兵來秋家送信,也說得過去。
靜等天黑至酉時初,寒辰換上夜行衣,展開輕功直奔秋府。番強而入後,避開下人護院,徑直縱到秋修甫的書房外,一腳將房門踹開。
“來……”屋內案前的秋修甫嚇得跳將起來,就欲大叫喊人。寒辰一個箭步躍過去,右臂鎖住他的頸喉,左手緊緊按住他的嘴,低聲厲喝:“別叫,是我!”
秋修甫一聽出是那個大逆不道女兒的聲音,更嚇得心膽懼顫,她這一身夜行衣的打扮,氣勢洶洶地踹門而入,認定她必是回來弒父洩恨的,於是拼力掙扎,雙腳亂踢,雙手亂揮亂打。
寒辰騰出一右手,不客氣地一個手刀砍在父親後腦,將他砍暈。然後扯下房內簾幔撕成條狀快速繫好將秋修甫五花大綁,又往他嘴裡強塞進堵嘴布團,扛起來就走。
輕功御風,扛著一百五十多斤的人如履平地,飛快地翻出秋府,疾奔向秋府西北方向的松樹林。
將秋修甫丟在滿是松樹針葉的樹底下,大概是被松樹落葉扎得疼了,秋修甫掙扎了一下甦醒過來,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嘴也被堵住,驚懼不已,四下一瞟,月光下,瞧見眼前立著一個黑色人影,雖然看得不夠清楚,卻也明顯感覺到眼前人冷厲的目光。
秋修甫驚恐地蹬腿往後急縮,怒瞪著寒辰,只道她是將自己綁到荒郊野外要殺掉,退縮幾下,後背撞到了一棵松樹上,兩眼一閉,心下長嘶:天要亡我啊!我秋修甫造了什麼孽,竟生出此等逆女!
寒辰冷冷道:“害怕了?你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