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頤清宮,卻被蕭楚臣的近身護衛隱濤和展雲擋在外面,問他們頤清宮發生了何事,兩人相視一眼,卻諱莫如深。
不多時,小皇帝帶著護衛和數百名護衛浩浩蕩蕩地急奔到頤清宮。隱濤和展雲自然不會阻著小皇帝,對小皇帝的疑問,隱濤面無表情地回道:“皇上進去瞧瞧就知道了,在儀德殿。”
蕭孜慕疑惑地提著袍角跨進頤清宮,直奔儀德殿,那殺豬般的鬼叫聲也越來越近。一進儀德殿,卻在夜風中風化了!儀德殿鬧鬼了吧?!
只見修平七正難過的在門邊拿頭撞牆,皇叔則一臉淡定,雙腿盤膝的打坐,屋內一個年輕女子手持毛筆時而踩著小碎步滿屋遊走,時而身子一擰把自己擰成麻花,嘴裡發出可以嚇死鬼的尖銳唱腔!
誰來告訴他這是什麼情況?那個女人被惡靈附體了嗎?!若是如此,皇叔又是怎麼回事,怎麼可以忍受惡魔般的聲音在身旁環繞不停,他卻縱容無視?
“修平七。”蕭孜慕不敢驚動皇叔,怕皇叔正在什麼緊要關頭,被他打擾而令他走火入魔。“這是怎麼回事?”
修平七這才發現小皇帝陛下竟然來了,當即淚流滿面啊,朝著小皇帝跪拜:“奴才叩見皇上。”
“這是怎麼回事?”
修平七忍著難受道:“回皇上,秋寒辰秋姑娘喝醉了酒,正在發酒瘋!”
蕭孜慕一聽並非什麼惡靈附體,而是發酒瘋,登時勃然大怒,喝道:“胡鬧,皇宮重地,豈容她撒潑胡鬧?!把她綁了按進水裡去醒酒!”
修平七:“這個……”轉頭瞅向太上皇蕭楚臣。
“孜慕。”蕭楚臣自然聽見蕭孜慕的話,睜開眼,看一眼還在反反覆覆唱著誰也聽不清的怪腔,皺眉,走下坐位,走出殿廳。
蕭孜慕忙躬身向拱手:“皇叔。”
蕭楚臣“嗯”地一聲,忍笑道:“她耍酒瘋都把孜慕給驚動了,明日朕就讓她去給孜慕賠罪。”
蕭孜慕愕然,結舌看著他,敢情還真是皇叔縱容她。“皇、皇叔……你就這麼任她……耍酒瘋?”
面對侄子的驚詫,蕭楚臣極為淡定,輕描淡寫地道:“人喝醉後,形象各異,她只不過是酒醉得特殊些……”頓了頓道:“關上門就好了,修平七,去,把殿門關了。”
修平七麻利地將儀德殿的殿門關上,將正唱得起勁的秋寒辰與外面隔絕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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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30 章 不安(一)
蕭蕭孜慕嘴巴張了合,合了張,數次之後,突然大笑起來,皇叔願意縱容,他這當侄子的哪能不為皇叔的終身做點犧牲呢?“皇叔說的是,關上門就好多了,人醉後行為,可不是自己說了算的,不需要給朕賠罪。哦,朕白日裡睡得多了,夜裡正好睡不著,不如就跟皇叔對弈一局如何?”說著偷偷掩嘴打個哈欠,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他也是有的。
蕭楚臣對他的哈欠視若不見,坦然點頭,命修平七端來棋盤和棋子,放在院內漢白玉的桌子上,兩人皆淡定萬分地走到石桌旁坐下,執棋……
一邊是刺耳如嚇鬼的跳大神唱大戲,一邊是天楚當朝兩代帝王文雅的廝殺……宮裡僅有的兩位太太妃終於受不了,也光臨了頤清宮一下,瞧見正在下棋的兩代帝王,摸摸鼻子,悄悄離開,太上皇和皇上都能忍了,她們這些仰人鼻息養老的先帝的妃子還有什麼不能忍的?
於是整個頤清宮處於一片詭異中。
寒辰的貴妃醉酒顛三倒四地唱了一個時辰後,終於聲音嘶啞,累極趴到軟榻上睡去。眾人鬆一口氣,該散去的宮女太監和侍衛皆散去。
蕭孜慕揉揉額頭,將棋子丟進玉盒裡,站起身來道:“皇叔,這個秋寒辰是什麼來路?”
蕭楚臣緩緩將手裡的棋子放下,接過修平七恭敬遞過來的溼毛巾淨手,抬起眼皮:“秋寒辰麼,就是那個潑朕一身血汙的女子。”
蕭孜慕身子晃了晃,伸手按在漢白玉的石桌上才穩住,嘴角抽啊抽的:“皇叔,你……”他竟把這個女人弄進宮、留在身邊?!好,這也罷了,因為皇叔說過對這個女人有興趣的,他可以當這個女人當時是一時衝動,但是今日瞧來……皇叔這分明是留這個女人在身邊繼續荼毒自己啊!
蕭楚臣面色嚴肅且正經地道:“孜慕,你身為皇帝,耳目該四通八達才對,怎地秋寒辰進宮十餘日,你竟然沒得到訊息?!”
蕭孜慕語窒,明明在說那個女人,皇叔怎地反而怪起他來了?他的皇位都是皇叔給的,他能在皇叔面前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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