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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辰暗暗抹汗,還真是瑞親王蕭珩澈!這些皇族都怎麼了,也不怕沾惹她棺材鋪的晦氣,個個往棺材鋪裡跑,倒是她的親妹晴文,至今不敢踏進棺材鋪一步。
寒辰不願跟這個摸不透的蕭珩澈走得太近,便敷衍道:“君是君,民是民,禮數不可廢。”
蕭珩澈淡笑:“看來我適才真的惹著你了。”頓了一頓,好奇道:“你……不覺得我面熟嗎?”
寒辰點頭道:“是面熟,跟太上皇有幾分像。”
蕭珩澈面色僵了一下,欲言又止,隨即轉個話題:“那套棺槨,我是要定了的,你盡心地做。”他頓了一下,看向她道:“要不要再給我自己定做一套?下次你見了我,會不會一刀捅死我呢?”
寒辰:“……”她也得有那個膽量才行,再怎麼牛叉的穿越女也鬥不過皇權吧,捅死他,自己會不會被凌遲個三千刀?“王爺說笑了,便是借臣女一百個膽子,臣女也不敢以下犯上。”
“不敢?我怎麼聽說你一向喜歡以下犯上?”蕭珩似笑非笑地道。
寒辰臉上突然風清雲淡起來:“王爺若沒聽錯,就一定是謠言,以訛傳訛。”
蕭珩澈笑得極為輕淡,“你如果不以下犯上,本王還真覺得對不起你呢。唉唉唉,我怎麼淨幹些出力不討好的事情?”說完轉身往外走去,走到門口處卻回身望向寒辰,眼底再次閃過一絲難以描述的複雜情緒。
寒辰對蕭珩澈的舉動很是不解,突然造訪棺材鋪,明明沒死人卻預先定下一口棺材,一番試探觀察後,卻留些莫名其妙的話……皇家的人果然都是深不可測的,連說話都是這麼的高深莫測。她為什麼要一刀捅死他?他今日來的目的又是什麼?這些都不得而知。
或許是沾了瑞親王一身皇家貴氣的光,今日竟賣出三口棺材,皆是上等材料的棺材。寒辰摸摸鼓鼓的荷包,感嘆一聲做死人生意雖然名聲不太好,也晦氣了點,但不得不承認確實暴利。在天楚國,一個勤儉節約的普通百姓家一個月也就花個三四兩銀子,她賣一口上好棺材,純利就六七十兩……暴利得讓她有些慚愧!
開張賺錢了,她心情自然十分舒暢,哼著小曲就把蕭離染的肖像修完,看看天色尚早,便把店鋪的鑰匙交給了最為老實的田長生,讓他臨走時打烊鎖門。
她用一塊布將蕭離染的雕像包好,走出棺材鋪。剛走了兩步,卻見秋晴文從馬車上跳下來。
“大姐,我有事找你。”
寒辰站住,側頭冷笑:“有什麼事就說吧,我沒閒心情跟你勾心鬥角。”
秋晴文臉色一僵,放緩腳步,走了幾步道:“大姐,昨日之事,是我對不住你,可是大姐…。我們是親姐妹呀,你說過會原諒我的。”
寒辰哼了一聲,怪不得她一回京就跟自己說,若對她有什麼對不住的地方,要原諒她,原來早有預謀。當即冷冷道:“好,我原諒你這回了。晴文,我們以後還是少見面吧。”
說完舉步就走。
“站住。”剛走了兩步,秋晴文的馬車內傳來一個熟悉的老婦聲音。
寒辰回頭,只見秋老夫人、她的祖母一臉冷漠地從車廂內出來,站在車轅上對寒辰冷冷道:“晴文好好跟你道謙,你這是什麼態度?”
寒辰臉色沉下,道:“陷害自家親姐妹,一句對不起就想什麼事都沒發生,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我不跟她計較已是極限,嫌我態度不好,不可不要道謙,自己去太上皇面前領罰!”
“你!”秋老夫人被她奚落一番,惱羞成怒。
秋晴文忙道:“大姐莫生氣,祖母並無怪罪大姐的意思。我也是誠心誠意向大姐道謙,大家怎麼怪我都是應該的。”
寒辰心下冷笑一聲,道:“我說過,原諒你了,以後還是少見面吧,我還有事要忙。”說完就要走。
“你給我站住!”秋老夫人喝斥一聲,引來了數位路人的目光。
秋晴文拉住寒辰的胳膊,央道:“大姐,別在惹祖母生氣了,讓外人瞧見不好。”
秋老夫人虎著臉道:“我有事找你,跟我到旁邊的酒樓說話。”
寒辰垂目沉吟片刻,抬頭道:“祖母若有事,請跟我進店裡說話。”
秋老夫人拄著的柺杖重重點了下車轅,厲聲道:“賤婢,竟敢違逆長輩的話?!”
寒辰聽她依舊稱她為賤婢,心中火氣升起,不客氣地回道:“既然是賤婢,那我與你也沒什麼好說的了。”轉身就走。真不知她的前身是怎麼忍受這個老妖婆的,對自己的親孫女,竟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