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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怕她明日不肯配合。”
蕭離染回頭看了隱濤一眼,走到床邊坐下,脫了靴子,才道:“她不敢,哼,她是一個能為了保命不惜賭命的女子,又豈會不識大體地胡鬧送命,你放心,她素來識時務。”
隱濤恭敬道:“主上說的是。”
蕭離染抬眼看他,道:“你不必對她覺得愧疚,我若不先斷了她的後路,她始終不會跟上我的步伐,永遠是我進一步,她退一步,只有這樣,才能斷了了她的後路,讓她死心塌地的向我走來。她以為我的感情只是虛無縹緲的,她以為她只要不回應我,我遲早會自感沒趣,知難而退。哼,她卻忘了我是蕭離染!”
“屬下覺得姑娘對主上倒不是完全無情……”隱濤低低道。
蕭離染聞言,眸裡閃過笑意,繼而喟嘆:“連你這一根筋都看出來了,我豈會覺察不到,只是她不知道,而且她千方百計想斬斷這一絲情份,我豈能如她所願。”
“主上,皇上知道麼?”
蕭離染點頭:“這麼大的事,自然要給他通個氣,不然明日會嚇著他。今夜修平七會把禮服送過去,你去吩咐素春,明日凌晨服侍她穿上。”
“是。”
“你今夜辛苦一些,不必睡了,盯著她,別出什麼變故。”
“是。”
“退下吧。”
卯時,寒辰被素春叫醒。
她莫名其妙地揉揉眼,看眼黑漆漆的窗外,“素春,你睡傻了吧,天還沒亮呢。”
素春將一捧沒有花紋的明黃衣袍和配飾分放在床邊小櫃和桌子上,笑吟吟地道:“姑娘,主上已經在外面等你了,請姑娘起床漱洗。”
寒辰微微打著哈欠,“咣噹”倒回被窩,嘟嚕道:“三更半夜不讓人睡覺,真有病!”把頭往被窩裡縮了縮,準備繼續與周公把未完的棋下完。
“姑娘。”素春急了,走到床邊叫著:“姑娘,太上皇還在外面等你呢。”
寒辰不耐煩的在被窩裡悶道:“他愛等就叫他等著!不許說話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其實她原本不是賴床的人,以前執行任務時,時常半夜就要起床行動,還要時刻防著被人幹掉,可以說連睡覺都不安穩,只敢淺眠,不敢深睡。
只是自從回到天楚旭京後,安逸的生活嚴重腐蝕了她的意志,若非提前知道有事,她必定安逸地一覺睡到自然醒。現在才剛到卯時,正是她睡得香甜之時,當然百般不願被打擾。
“姑娘……”素春無奈地叫著。
外面傳來蕭離染威嚴不可觸犯的聲音:“寒辰,朕數三個數,你若再不起床更衣,朕就親自進去為你穿衣!一……”
寒辰把腦袋徹底縮排被窩,懶得理外面的吵雜聲。
室內十分安靜,靜得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寒辰忽然擁被彈坐起,瞪向素春,他說“朕”!她讓一個自稱是朕的太上皇在外面候著……他說要進來為她穿衣?!
她打個激靈,跳下床,問素春:“他說要為我穿衣?”
素春重重點頭:“太上皇是這樣說的。”見寒辰臉色一白,忙道:“姑娘,請更衣。”
“二!”外面傳來蕭離染極具穿透力的魔音。
寒辰大聲道:“別數了,我馬上穿衣,馬上就好!”笑話,雖然她不像古代女子那般視貞潔如生命,卻也不能隨便到讓一個大男人在她閨房裡替她穿衣的地步!
外面傳來一聲哼笑聲。
寒辰鬆了口氣,迅速洗漱完畢,挖了點蕭離染讓人為她準備的脂膏抹臉,素春將她拉到鏡前坐下,靈巧的手很快為她梳好頭髮,取過兩隻雅緻頭飾插入她髮間,然後取了那套明黃衣袍為她穿上,仔細為她繫好長長的腰帶,並在她腰帶上綴系一隻精美玉佩。裝扮妥當後,素春開啟衣櫃,取出嶄新地貂裘大氅準備給她披上。
“姑娘,好了。”
寒辰低頭上下打量自己,皺眉:“為什麼是明黃色?”這不是皇室的顏色嗎?
素春掩唇一笑:“奴婢只是奉命辦事,姑娘還是去問主上吧。”
寒辰秀眉蹙得更緊:“穿這顏色不會掉腦袋麼?”
素春再度笑起來:“這衣服是主上親自準備的,姑娘覺得會掉腦袋麼?”
寒辰想想也是,他都敢給她穿了,她為什麼不能穿,何況她看過了,這衣服也就顏色是明黃色,並沒繡什麼皇室的圖騰花紋,應該不會有事。
她笑笑,多年的職業習慣令她對死亡威脅太敏感了。
“姑娘快去給主上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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