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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才意猶未盡地放過她。雙臂卻仍然緊摟著她,鳳眸一瞬不眨的凝著她,聲音沙啞:“寒辰,你非要逼我說出你的美人計很成功麼?是的,你的美人計很成功,我上鉤了,心甘情願!”
因為這深深的一吻,寒辰眼神有些迷離,好半天才緩過神來,掙扎出他的懷抱,撫額,她這算不算自己挖坑埋自己?!
“但是你還是在侮辱我的聰明才智,若你再對我施一次美人計,我就承認你是隻美麗的蛇妖。”他用帶抹**的沙啞魅惑著她。
寒辰:“……”這算什麼,他們兩個人互相施美人計美男計,然後再抱在一起亂吻一氣?分明就是自己吃自己嘛!
為策安全,她繳械投降了!“是是是,我侮辱你的智商了,是我的錯,我道謙,我對不起你……”邊說邊退,最後一轉身,“哧溜”一聲竄出他的房間。再對他施一次美人計?嘿嘿,那她一定是活得不耐煩了,想在自己挖的坑底再給自己加一口密封完好的棺材,絕對是徹徹底底的自己挖坑,自己打造棺材埋了自己,齊活!
蕭離染望著她狼狽竄出的背影,忍不輕笑出聲,她完全不知道她對他施的美人計威力有多大,如罌粟般上癮,只要她對他輕輕施一下美人計,莫說性命,就算是整個天楚江山,加上所有天楚朝臣的性命,他都願拱手相送,只為搏她一笑。
從前他一直不明白,這世上怎麼會有一笑傾城再笑傾國這麼可笑的事發生?!現在他卻深深體會到,一笑傾國根本不算什麼,因為他就在做這種他先前以為可笑的事,而且做得很理所應當。
修長的手指撫過仍有些熱燙的唇瓣,心情甚好,若這一生能與她這般白首至老,還有什麼好遺憾的?怔愣了好一會兒,才將自己的行李包裹收拾好,在屋內檢查一遍,確定並沒落下東西,這才開門走出來,推開寒辰的房門,卻見寒辰一手提著包袱一手按在桌子上上發呆,不由得奇問:“寒辰,你在發什麼呆?”
寒辰被稍稍嚇了一跳,回神:“哦,我在想,跑掉的那個女人是誰?”
“女人?你怎麼確定跑掉的那個玄衣人也是個女人?”
“身形苗條,握劍的手蔥嫩細白,最重要的是……她身上有股淡淡地幽香,是香脂的味道,很淡,說明她今日出任務並沒擦脂膏,但她也沒有特意沐浴除掉那股香脂膏子的味道……”抬眼卻見蕭離染眸裡閃著探究的目光,不禁悻悻,“其實我只是嗅覺比較敏銳而已。”
“不止是敏銳,而且分折地頭頭是道。寒辰,你就像是受過特別訓練一樣,一切只為瞄準目標,除掉他們,可是又不像現下殺手的訓練方式,我覺得你懂得更多。”
寒辰笑了一下,倒也不再避諱了:“蕭離染,其實你都猜得差不多了,猜不到的,你大概永遠也猜不到了,就算你聰明絕頂,有些事情也是猜不到的。我確實受過特殊訓練過,至於在哪兒受過訓練,你就不必知道了,總之,我不會弄錯,逃走的那個玄衣人不但是個女子,而且是個我熟悉的女子,至少我最近一個月內見過她。”
蕭離染奇道:“這麼神奇?!你的鼻子竟然這麼靈!”
“這不算什麼,我厲害的本事,你還沒見過呢……唉,只是,你永遠都沒機會見識到了。”寒辰落寞的嘆口氣,她最好的一直是槍法,一擊命中,彈無虛發,只是在這個年代,再厲害的槍法也不如拳頭好用,所以離京的一年,她努力學會輕功,努力採長補短,加強自己的外練功夫,以彌補沒有內力的缺陷。
蕭離染瞧她神情便知,她最厲害的必因為特殊的原因無法施展出來,所以她會落寞,她會遺憾。因而也不追問她,反而繼續先前的話題:“那麼,依你之見,你覺得那個女子是誰?”
寒辰搖頭:“在京城這段日子過得太安逸,又見多了那些大家閨秀,個個都搽了各種胭脂水粉,來來往往,都是嬌羞待嫁的柔弱女流,總覺得她們只會耍些勾心鬥角的小把戲,不會威脅到我的性命,所以從未在意誰搽了什麼樣的脂粉……但是,這一個月來,我除了在大長公主的賞菊會上見過的那些名門千金,所見過的大家閨秀不外乎是那幾個人而已。”
蕭離染垂目微一沉吟,道:“毓秀肯定沒問題,柳嫣容……倒是有些可能,不過她正在靖地,唐月瑤在寺庵修行……倒也不是不可能偷溜出來,至於那個子平公主,按說也不太可能,還有一人……”他抬頭望向寒辰,猶豫著要不要說出來。
卻聽寒辰道:“還有一個是我的親妹妹秋晴文。蕭離染,你不必這般顧慮我,我經歷過的事情,遠超你所能想像的,並沒有你認為的那樣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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