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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用腳反擊,卻反被王塵一腳踹中腹部,每一招都快過那壯漢一步,看似遲鈍,可時機卻掌握的恰到好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修武之人。
那壯漢中了王塵一腳,倒飛而出五六米遠,原本密密麻麻的人群頃刻間全部散開,那壯漢狠狠的摔在地面上,口中含著血沫,一手撫著腹部,單手撐地,大口大口喘著氣。
他這才意識到,站在他面前的少年不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鬼頭,而是一個多年精通武術的修武者,剛剛那一腳的威力,至少有六千斤,相當於淬體六段修武者的實力。
男子目光一冷,動了殺心,拳頭緊握,猶如一隻猛獸,就要撲上去。
“住手。”一道聲音從壯漢的身後傳來,壯漢剛欲發怒,可轉頭一看立時呆住了。
只見一名身披錦袍的少年從人群中走了出來,頭戴髮髻,身披一條雪狼絨毛披風,腰懸寶劍,面如冠玉,眉宇間那股與眾不同的桀驁之氣,絕對不是一般的平民百姓能有的。
噗通一聲,壯漢跪了下來,叩頭大喊,“少主。”
頃刻間,夾板上的人幾乎全部跪下,知道他真實身份的人下跪,不知道的也跟著下跪,反正不管怎樣,這位地位尊貴的少主絕不是他們這些平民百姓能惹得起的。
這位器宇軒昂的少年不是別人,赫然是赤城城主之子,楚天河。
而在場的人唯獨一人沒有下跪,那便是王塵,不是他少根筋,而是他不肯跪,為什麼不肯跪?因為他痛恨這些所謂的貴族。
百姓繳納貢稅,養善戰之兵,守衛邊疆,巨龍來襲,卻不見他們這些平日裡趾高氣昂的貴族,還未真正抵抗便分崩瓦解,連最基本的救援都做不到,養他們這些廢物何用?
這些國之蛀蟲,稍有危險比誰跑的都快,不上陣殺敵,卻在這欺壓百姓,欺善怕惡,早該誅之滅之,這樣的人他王塵憑什麼跪他?
“你為何不跪!”楚天河如微風般的臉色瞬間暴風驟雨,目光中閃過一絲殺意。
那一聲爆喝,無形中釋放出的威壓猶如從天而降的大山,死死的壓向王塵。
武者,這名少年竟是一名武者,與他大伯一樣,那股氣息不會錯,就是武者,這群混蛋。
第五章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那沉沉的壓力讓他喘不過氣來,他使出渾身的力氣抵抗,卻終究支撐不住,跪了下來,這就是修武者和一名武者差距,那是一條無法跨越的鴻溝。
可即便如此,他的頭顱依舊高昂。
身可跪,志不可屈。
“你不服?”楚天河大步前跨,朝著王塵走了過去。
“對,我不服,你們這群自命甚高的貴族,不去斬殺巨龍,卻在這魚肉百姓,為了一己私利,在龍舟中興建宮城,貪圖享樂,卻不願讓更多無家可歸的百姓上船,欺善怕惡,我憑什麼跪你?”王塵的頭沒有一刻地下,雙目沒有絲毫躲閃的與楚天河對視。
楚天河一拳打在王塵的臉上,可怕的力道,將王塵的臉打得差點凹陷了下去,牙齒掉了數顆,鮮血飄落。
王塵狠狠的撞在龍舟的護欄上,一口血沫噴出,身體的一半,頭,雙手,都越過了欄杆,滿臉的都是血。
後天初期,一萬斤的力道,王塵不死已經非常幸運。
生死一刻,他用雙手死死抓住欄杆,才避免身子向下墜落,而當他一睜眼,在他眼前的是濃濃的雲海,數千米的高空,從這裡掉下去,就算是武者,也得粉身碎骨。
楚天河的身形出現在欄杆邊上,一隻手抓住王塵的脖子,將他舉了起來。
“憑什麼?你給我聽好了,就憑我比你強,比你有錢有勢,憑我父親是城主!而你,只不過是一個下賤的平民。”楚天河吼道,手掌突然一鬆。
王塵垂直下墜,情急之下,只來得及單手抓住欄杆,他不能死,他知道,若是就這麼掉下去,那他永遠也不可能爬起來了。
“我楚天河從小到大,體質和天賦就是同齡人中最差的,但那又怎麼樣?我還是成了一名武者,這得多虧我有一個地位尊貴的父親,為我準備用不盡的珍貴藥材,而你們,沒日沒夜的苦練,多於常人數倍的努力,最終卻只不過是一個淬體六段廢物,連我一擊都接不住,知道為什麼嗎?”
楚天河抬起腳,踩在王塵抓住欄杆的手上,逐漸用力扭動著腳踝,而王塵,只能咬著牙,忍著手指傳來的劇痛,他無論如何都不能鬆手。
“因為,螻蟻永遠都是螻蟻,別以為有點本事就想爬到人的頭上,捏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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