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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關心照顧過,他才明白先頭所有的感覺,都抵不過這些日子裡夸父給他帶來的溫暖。
眼眶微微有些發熱,落淵狠狠吸了口氣壓下翻湧的思緒後,方才抬頭輕嗤了一聲道:“男子漢大丈夫,不管是要幹大事還是要追媳婦兒,最忌諱的便是婆婆媽媽。你給我滾一邊去,我讓你出來的時候,你再滾出來就好了,現在這裡一切都交給我!”
夸父張了張嘴,原本還想再說些什麼,卻看見落淵拔劍狠狠捅了自己幾刀,並幻化成原形玄武,已經開始躺在地上故作奄奄一息狀。
見落淵都做到了這般地步,夸父知曉事已至此,多說已無益,只好道了一聲讓落淵萬事小心,便輕手輕腳地隱去身形,潛伏在了虞淵的外圍。
好在神族的五感都格外敏銳,因而日落之後,重綾回到虞淵之時,便循著血腥味來到了落淵身旁。
彼時為了更方便重綾的靠近,落淵特意將身形壓縮到了半人來高的大小,它倒在地上不停發出痛苦的嗚咽之聲,大腿不停有鮮血浸出,染紅了周著的草地。
重綾瞧著落淵傷勢甚重,又察覺到他身上有純正的玄武族血統,便把落淵當做了還未化形不幸被人所傷的小玄武。
她走到他身前,先安撫似的拍了拍他的腦袋,隨後便撕下裙裾打算替他包紮傷口。
也就在她全神貫注地替他處理傷口之時,落淵便猛地揚手將一早便藏在身下的籠子對著重綾拋了過去。
原本精緻玲瓏的小鐵籠,一經脫手瞬間變大了數倍,直接將還未來的及反應的重綾罩了進去,沉重的落地聲,掀起了無數紛飛的野花草屑。
一看得手,落淵立馬便恢復了人形,向著夸父藏匿的方向興奮地嚎道:“傻大個,快出來!我給你把媳婦兒抓到了!”
聽到落淵的呼喚,夸父這才解除了隱身,撒著歡地跑了過來。
看著籠子裡多年未見的心上人,心中柔軟地一塌糊塗,好半晌才在落淵的催促中對著重綾露出了八顆牙齒的傻笑,磕磕巴巴道:“重,重姑娘,好,好久不見了。”
就在看見夸父的瞬間,重綾便知曉了自己肯定是被這兩人算計了,她冷著俏臉,聲音似刀:“你確實跟尋玖不一樣,他至少再混蛋,也不會用這樣卑鄙的手段去為難一個姑娘。”
許是重綾話裡的譏誚太過明顯,本就很是內疚的夸父頓時便漲紅了臉,腦袋越垂越低,明明看上去威風凜凜的漢子,卻用細若蚊蠅的聲音弱弱辯解道:“對,對不起,我其實,我其實不是這個意思……”
見夸父老半天沒吐出半句像樣的話,而重綾的臉色卻有越來越難看的趨勢,終於用樹葉遮好自身重點部位的落淵,索性清咳一聲,站出來打圓場道:“是我給傻大個出的主意,你不要怪他,他只是太想要見你了。”
按照落淵的打算,既然前面兩個步驟都順利實施了,最後的日久生情肯定也不在話下。
然而不管是他和夸父都忘記了,籠子能關住的神族都有實體,而重綾卻是光明的化身,因而這世間根本就不存在任何能關住烈陽的東西。再加之重綾本就是非常驕傲的神,昔年她那樣喜歡尋玖,可當尋玖負了她之後,她都將其在諸神面前揍了個半死,最後還直接削髮絕義,砸了一大把頭髮在他身上。
以往在天界時,諸多神族都對她畢恭畢敬,可如今她卻被一個巨人族的傻大個跟一隻剛化形的小玄武算計不說,還被他們像脆弱的小禽鳥一樣關進了籠子裡。本就脾氣火爆,對待男人一直如秋風掃落葉般的重綾當下便怒上心頭,冷笑道:“沒想到我悉心照看凡間這麼多年,卻反被你們這些在凡間存活的生靈算計,果然這片黑暗之地孕育出來的生靈就沒有一個好東西。既然如此,你們便和這片汙穢的大地一起承受光明之神的憤怒罷!”
本來怒上心頭的女人,便足以讓一切生靈退避三舍,而一個怒上心頭的強大女神,卻能讓一個世界都陷入水深火熱的地獄。
幾乎在重綾話音一落的同時,兩人便暗覺不好,可他們還未來的及說話,便瞧見他們面前的姑娘居然化作了十道極為耀眼的光芒衝破了籠子,飛向空中化為了十個一模一樣不停散發著熾熱高溫的烈陽。任憑落淵跟夸父這兩個做錯事的傻蛋,如何在地面捶胸頓足地表示懺悔,她沒有再搭理過他們。
而十個太陽的炙熱高溫立馬便讓花草樹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枯萎,就連久居深山的動物們也因為受不了這樣的酷暑從山洞裡蜂擁而出。
重綾此番盛怒之下,是鐵了心地想要焚燬凡間,是以她所幻化的烈陽一直不分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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