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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歡了千萬年的姑娘,不想要她死。
僅是明白這一點,便足夠夸父心花怒放上好一段時間。
只是以往上受刑臺之前,受刑者所有的法寶都會被收繳,所以夸父雖然一路都將珠子緊緊的攥在手心,但一到受刑臺,他便示意落淵一起將珠子上繳。
雖然落淵不知道那柱子究竟是什麼東西,但就夸父一路嘴角都快裂到腦後跟的傻樣,他也知曉那定是個很好的寶貝。但他知曉以夸父的性子絕不會讓他人為難,便只好抬手扶額,戀戀不捨地攤開了掌心。
可讓夸父跟落淵都沒有想到的是,楊戩卻只是略微掃了一眼,並沒有將珠子沒收不說,反而讓他們仔細藏好。
而面對他們滿臉的疑惑,楊戩卻只是看著雲霄寶殿的方向,用極輕的聲音應了一句:“天界即將大亂,二位多儲存一點實力,將來才能更好的守護三界生靈。”
楊戩的語氣很平淡,但落在夸父跟落淵耳中卻重達千斤。
若繼續拿著這珠子,便代表之後的神族混戰他們無法獨善其身。
但不管是夸父還是落淵,卻都沒有半點將其交出去的打算。
楊戩是鐵骨錚錚的漢子,他明白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但比之參與到神族的爭權奪利,他首先考慮的卻是身為神應盡的職責,考慮的是三界生靈的安危。
一旦神族開戰,三界肯定會被捲入其中,不論是夸父深愛的巨人族,還是生養落淵的黃河水域,肯定都無從避免。
而楊戩這樣頂天立地的純爺們,值得成為他們的盟友。
當天火即將落下的時候,知道此戰避無可避,落淵看著夸父,以從未有過的鄭重姿態道:“傻大個,我們都要熬過去,然後回到凡間,保護我們所在意的一切。”
夸父重重點了點頭,道:“好。”
第九章 責任(上)
語到這裡,碧方頓了頓,悠悠看了我一眼後,用說得已經有些嘶啞的嗓音慢條斯理道:“渴了。”
雖然明知道這傢伙是在故意拿喬想要過一把大爺的癮,但故事聽到關鍵時刻,我心裡貓抓似的急得不得了,便只好轉身飛快地跑進朱雀皇宮,然後又動作迅速地拎著茶水跑了回來。
飲罷了溫度適宜的茶略微緩解了嗓子的乾涸,碧方又抄著手,繼續玉樹臨風地站著與我道:“累了。”
朱雀族地依舊高溫難耐,我懶得再一頭大汗的來回奔跑,又估摸著自己不會變化桌椅這些實物的法術,便索性變出了白虎原身將其縮小到兩人來高的大小,試探性的對這個不懷好意的傢伙攤開爪子挑釁道:“要椅子沒有,只有白虎靠枕一個,不過你敢青光白日之下靠我懷裡來嗎?”
按照我的想法,但凡有一點廉恥之心的男人,都會秉著男女授受不親的聖訓當即拒絕才對。
可不知是我見過的世面太少了,還是碧方這廝的臉皮委實太厚了,當我話音一落之後,這傢伙居然立馬便用了瞬移術直接靠到了我懷裡來,還十分愜意地將腦袋擱在了我的脖頸處,輕聲笑了笑:“毛茸茸的熱得慌,不過在這種艱苦的條件下,我也就勉勉強強的湊合罷。”
彼時因我們兩距離極近,我能感覺到周身都染上了他清雅的蓮香,而他開口說話之時偶爾拂過我頸側的呼吸,就算隔著那樣厚的一層虎毛,都讓我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以往我跟碧方也不是未曾這般近距離的接觸過,那次被青嵐傷了眼之後,便是碧方一直在照顧我,他會抱著什麼也看不見的我去靈氣充裕的地方曬太陽,或者揹著我翻山越嶺的去尋找能將促使傷口快速恢復的靈泉泡上幾天。那會兒我們明明比現在感覺上還要親密許多,但我卻沒有半點不適的感覺,可眼下他僅僅是往我身側一靠,我便覺得臉頰發燙渾身都不對勁。
不過轉念一想,也許是由於我們都身處這般炎熱的朱雀族地,體溫的升高從而影響了心跳的加速,再加上我現在的白虎原身反正全部都是虎毛,也根本看不出表情是否有異樣,我便再次淡定了下來。
抬爪將他擱在我脖頸的腦袋推到臂彎位置,隨著距離的拉開,我那彆扭的情緒也漸漸得到了平復,我才再度故作淡然地催促他道:“那夸父跟落淵受刑之後,又發生了什麼,他們回到凡間了嗎?”
碧方凝神想了一會兒,才搖頭道:“落淵回去了凡間,但夸父卻並沒有……”
碧方說,由於夸父和落淵身上揣著重綾給的噬炎珠,所以他們外表雖被天火燒得烏漆麻黑慘不忍睹,實則卻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
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