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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請問發生什麼事了？”一個服務員說。

“哦，沒事兒，我們玩遊戲呢，呵呵。”莊夢蝶說。

幾個服務員納悶地你看我，我看你。

“你們不知道啊，就是一種遊戲，我們剛才在猜拳，賭誰輸了誰就扮演成瘋子。”莊夢蝶煞有介事地編著，朱墨錦聽了差點沒笑出聲。

“哦，哦哦哦！”幾個服務員似乎明白了。

“那沒事，你們先出去把，我要用餐了。”莊夢蝶說。

幾個服務員趕緊退出去了。莊夢蝶一屁股坐下來，剛才這一番折騰，消耗了不少體力，她真的覺得有點餓了，現在終於可以安心吃東西了。

朱墨錦也跟著鬆了一口氣，他慢慢坐下來，倒了一杯酒，對著莊夢蝶的方向，做了一個乾杯的動作。

第三十八章　來者似曾相識

那次“劇院失竊”事件中，李大龍審問莊夢蝶審到一半，突然殺出個朱墨錦。白秋月與莊夢蝶是同門師姐妹，朱墨錦英雄難過白秋月這個美人關，又或者朱墨錦也看上莊夢蝶了，這都是合情合理的，只是，這並不代表莊夢蝶沒有問題。他已經派人跟蹤觀察了一陣莊夢蝶，可以確定，她除了會唱戲，不像是一個受過什麼專業訓練的人，因此也就把這件事放下了。

只是何有銘受不下莊夢蝶和馮東這口惡氣，一直想用什麼辦法治治莊夢蝶。突然想起那次“失竊”的事情來，如今莊夢蝶已經是馮東那邊的人，她越是有問題越好。加上何有銘實在被李大龍盯得很心煩，何不禍水東引，一箭雙鵰。於是何有銘故意在李大龍面前添油加醋，說莊夢蝶身份極為神秘，玉麒在她面前言聽計從，完全不像是師父對待徒弟的樣子，倒像是下屬對上級的樣子。莊夢蝶在舞臺上身手不凡，像是練過武的。還有，劇院其他女孩都是半吊子，唯有莊夢蝶博覽群書，學識淵博，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學的。弄得李大龍又心生疑惑。當然李大龍也沒有完全聽信何有銘，他知道何有那次“劇院失竊”事件中，李大龍審問莊夢蝶審到一半，突然殺出個朱墨錦。白秋月與莊夢蝶是同門師姐妹，朱墨錦英雄難過白秋月這個美人關，又或者朱墨無錯小說　（m）。（quledu）。（）錦也看上莊夢蝶了，這都是合情合理的，只是，這並不代表莊夢蝶沒有問題。他已經派人跟蹤觀察了一陣莊夢蝶，可以確定，她除了會唱戲，不像是一個受過什麼專業訓練的人，因此也就把這件事放下了。

只是何有銘受不下莊夢蝶和馮東這口惡氣，一直想用什麼辦法治治莊夢蝶。突然想起那次“失竊”的事情來，如今莊夢蝶已經是馮東那邊的人，她越是有問題越好。加上何有銘實在被李大龍盯得很心煩，何不禍水東引，一箭雙鵰。於是何有銘故意在李大龍面前添油加醋，說莊夢蝶身份極為神秘，玉麒在她面前言聽計從，完全不像是師父對待徒弟的樣子，倒像是下屬對上級的樣子。莊夢蝶在舞臺上身手不凡，像是練過武的。還有，劇院其他女孩都是半吊子，唯有莊夢蝶博覽群書，學識淵博，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學的。弄得李大龍又心生疑惑。當然李大龍也沒有完全聽信何有銘，他知道何有銘與莊夢蝶之間的過節，何有銘這麼說莊夢蝶是別有用心，而且李大龍知道莊夢蝶是朱墨錦的人，局長朱墨堂可是親自交代過他，如果沒有鐵證證明莊夢蝶有問題，決不能為難她。李大龍不願意因為一個小女孩和朱家兄弟的關係搞破，所以對莊夢蝶還是暗中觀察為好。

這次派去觀察莊夢蝶的是紀達，紀達就是當年帶走陸風之的人。這些年他一直在東北繼續為日本人做事，最近才到落河。紀達其實很不得意，使出渾身本事，如今也只混到一個小探長的位子。他一直覺得影響他運氣的是一件事，就是當年他沒有抓到陸風之的女兒。因為那次失敗，他失寵於上級，之後就處處不順，所以，對於這件事，他一直耿耿於懷。

接到任務後，他就去東方劇院聽戲去了。

臺上的莊夢蝶的狀態很不好，雖然沒出什麼差錯，但是她總覺得哪裡不對。突然，她明白了，是最前面那個人的眼光。那個人看她，跟別人不一樣，也不是一般的好色的男人的眼光。他的眼神裡有種不友好的成分，一看就來者不善。他看起來好面熟，是誰，她努力回想著，回想著……對了，原來是他。是的，那個人就是大鬍子，他以為颳了鬍子她就認不出了嗎？就是他把父親帶走的，也是他在靜州劇院與一個瘦高男人談論父親的事，他是為朝廷辦事的。他怎麼會在這，難道他發現自己了？不會的，師父已經走了，現在絕沒有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從朱墨錦那裡知道的？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