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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坐在一起。喬夫人不喜歡看戲聽曲,沒有過來。
朱玉成深入簡出慣了,不會輕易出門。喬佔山嫌這種場面太花哨,自然也不會過來。劉芸、朱墨錦、何有銘陪著一些貴賓坐在一起。
主持人說了一段開場白,無非過中秋節送祝福之類的話,然後幾個小丑演了一場鬧劇,惹得眾人笑彎了腰。隨後是幾個歌星唱了幾首歌,觀眾的心情漸漸高漲。
越來越接近白秋月和莊夢蝶上臺的時間,白秋月也變得愈來愈緊張,一會對莊夢蝶說:“你看,別人的節目真好啊,我們的會不會不受歡迎啊”,一會又說:“呀,坐在下面的都是達官貴人,二公子的母親朱太太也來了,我們演不好怎麼辦?”莊夢蝶一遍又一遍地安慰她:“沒事的,我們練過還多次了,只要像平常一樣,把戲演完就好了。”
事實上,是白秋月的美貌拯救了她,輪到她上臺的時候,白秋月依然還緊張著。但是這個一襲白衣的嫦娥一上臺,就震懾住了全場,她太美了,凹凸有致的身段,巧奪天工的面龐,白皙如雪的膚色,一身白衣飄飄,加上朱墨錦送的粉色團扇有如畫龍點睛之筆,她只要往臺上一站,就已經是一道讓人離不開視線的風景。這個嫦娥和她從前扮演的白娘子一樣,美得攝人魂魄,她簡直就是為她們而生。
形象似乎無可挑剔了,讓莊夢蝶、何有銘還有朱墨錦最擔心的,還是她能不能開口唱把戲唱好。很多知道白秋月過去讓人代唱之事的觀眾也在擔心,但是白秋月沒有讓他們失望,她深知這是她翻身的最好的也是唯一機會,觀眾們讚歎的表情給了她極大的信心,加上之前的苦練早已讓她駕輕就熟。當她唱出來的時候,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鄒焱瞭解她的情況之後,寫戲的時候專門為她起了一段比較平緩開頭,讓她有時間去慢慢找到感覺,漸入佳境。有少數一些悅戲老觀眾能聽出她與之前的區別,但大部分對她的戲還是非常滿意和喜愛的,覺得她配得上從前和以後所有外界對她的讚譽。
相比白秋月的驚豔登場,莊夢蝶的登場顯得平淡無奇得多。莊夢蝶知道這場晚會的主角是白秋月,她顯得很輕鬆自如。
但是,她低估了悅戲的魅力,也低估了她自己的魅力。在她唱了幾句之後,很多人終於發現了她的獨特之處。白秋月在舞臺上是放的,她綻放光彩,綻放力量,綻放一切,把一切人的眼睛照得閃亮。
莊夢蝶在舞臺上是收的,她沉浸在自己的戲曲世界當中,目空一切,她哭,她笑,她唱,都是她的世界的,旁人或者不能進,或者進去了,再也出不來。她也是美麗的,男人的裝扮,寬鬆的戲服掩不住她若隱若現的行雲流水般的身段,充滿想象力的表演讓她的一顰一笑,一舉手一投足都生動而美好。
鄒焱為莊夢蝶寫的這個后羿,他不再是傳說中那個單純的勇敢正義的救世者,他是個深沉、深邃、充滿古典氣息的男子,加上莊夢蝶生動的演繹,讓人動情,忘情。白秋月讓人驚豔的是她的美麗,莊夢蝶讓人震驚的是她的靈氣。
朱夫人鄭香秀越來越坐不住,因為臺上的后羿讓她想起了一個人,那就是葉冬歌。她坐在最前面,演員的模樣能看得很清楚。這個演員眉目舉止,甚至聲音,都帶著葉冬歌的影子。因為上了妝,輪廓特點就格外突出,她一眼看過去還以為是葉冬歌回來了,嚇得冷汗直冒。好一會才定下神來,這個演員只是跟葉冬歌長得像而已,葉冬歌就算活著,也跟自己一樣老了,怎麼還會是個小姑娘。
只是這一嚇,她再也無法集中精神看戲了。心裡想著葉冬歌,想著以前那些事。這個女人是她一生的噩夢。不能怪自己。她慶幸朱玉成今晚沒有過來,不知道他看到了會惹出什麼事來。女人真是禍水,尤其是像葉冬歌這樣的女人,她只希望,這樣的女人永遠不要再和朱家車上什麼關係。
突然,朱美玲推了推朱太太,輕輕在她耳邊說:“母親,我已經打聽過了,這個唱嫦娥的演員跟二弟走得很近,你說會不會就是上次二弟為她半夜出門的那個。”
朱太太一驚:“是嗎,確定是嫦娥,不是后羿?”她本來希望自己的兒子離所有風塵女子都遠遠的,可是如果非要有一個,她寧願是“嫦娥”而不是那個長得像葉冬歌的“后羿”。
朱美玲說:“其實我也不確定,不過我問了問她們劇院裡的人,應該就是她。”
如果真是這個白衣女子,朱太太倒要放心了,只希望自己的兒子跟她只是玩玩。至於這個“后羿”,還是離他越遠越好。
整場戲下來,白秋月打了個漂亮的翻身仗,莊夢蝶也讓人驚歎,就像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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