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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從在淥江縣任縣委書記起,主政一個地方或是一個企業,就讓那裡得到了很好的發展,創造了經濟發展的神話呢,這可不是一般人不可能企及的。沒有好的工作業績,是不可能上位的。黎書記,我問句不該問的話,您究竟是屬於劉政局還是洪書記的系統呢?”
午陽笑道:“應該說都是吧。不過我這個人。總的來說,就是一個機會主義者,以前在淥江的時候,就得到了周書記、朱市長和您的眷顧,也得到了張書記的垂青,後來到了西南,又得到了大老闆的賞識,這些都是與系統無關的,就是機緣際遇而已。這次調回中南後,也與系統無涉呢。”
“能夠提升為封疆大吏。恐怕也不是某個系統就說了算的,得決策層透過呢。”
午陽說:“何書記。我可不是什麼封疆大吏,就是一個做具體事的人而已。我們不說這些敏感的話題了,說點輕鬆的好不好?”
何樹林說:“黎書記,如果能有幸在您的主持下工作,相信能夠心情舒暢吧?”
“那是自然的,您何書記當年對我呵護備至,關愛有加,現在正是我投桃報李的時候了嘛。”
何樹林笑著說:“有了您這句話,我就能放開手腳工作了。各位,我來說一段最近聽來的笑話吧。這是一組以最字開頭的話。”
午陽知道官場上經常都是這樣,大家碰到了一起,只要是投緣了,總是要講一些段子的,葷的、素的都有,聽來的、看到的、自己編的一起上。有時候這種玩笑話,也體現一個人的學識呢。不過一般都是大家聽過了就算,不會當一回事的。“好,您說來聽聽。”
“最無奈的選擇——年齡;最難找的地方——有關部門;最難捉摸的官話——研究研究;最神秘的機構——組織上;最大的官——一把手;最難管的東西——一張嘴;最謙虛的時候——在上級面前;最冠冕堂皇的語言——工作需要;最易接受的行賄——您講得真好;最關心的資訊——這次自己能否升遷;最傻的高興——你的問題組織上也考慮了。還有一些,我不記得了。”
楊副市長几個人都鼓掌,午陽覺得確實也是那麼回事,就跟著鼓起掌來。“講得好,你們還有誰接著講?”
審計局蘇局長說:“我最近也聽到了一則笑話,是講社會上的事的。社會變異化,男人女人化,女人小孩化,小孩寵物化,寵物貴族化,貴族痞子化,痞子玩文化,文化商業化,商業市場化,市場壟斷化,壟斷生腐化,腐化社會化。”
何樹林說:“黎書記,您別看這說起來挺繞口的,可真還說出了現在的世間百態呢。”
午陽笑道:“確實是那麼回事呢,我們等會要多敬何書記和蘇局長一杯酒。”
政協郭副主席是鄉鎮幹部出身,笑一笑就說起了葷段子,“一女子在野外便後無紙,隨手扯樹葉擦了。樹葉帶有毛刺,擦後奇癢難耐,女子罵道:天天吃肉,吃一次素的就受不了了。”
楊副市長正喝了一口茶,趕緊嚥下去,笑著說:“以後說這種笑話要提前告訴不能吃東西,否則嗆壞了人,要負責任的。”
只有老郭不笑,這時仍然板著臉說:“你老婆來找我我還真怕,你小蜜來找,我就什麼都不怕了。”
何樹林說:“什麼亂七八糟的,好在黎書記不是外人。”
午陽趕緊說:“本來就是說笑話嘛,好笑就行。以前剛剛參加工作,還沒有結婚,就聽多了葷段子呢。”
其他人又接著說了一陣,就開始上菜了。這時陳大寶西裝革履的走了進來,看見午陽在座,就先跟他打招呼:“老表,你怎麼有空過來呀?”
午陽笑著說:“表哥好派頭啊。我跟何書記一樣,最近要讓自己輕鬆輕鬆。表哥,這裡沒有陌生人吧?你得去把把關呢。”
大寶說:“早兩天還真虛驚一場呢,今天就肯定不會有人混進來了。”
“怎麼回事?”
“一個女孩要到餐廳實習一段時間,餐廳經理就答應了。那天地稅局一個科長來打獵吃飯。這個女孩就主動要為他們服務。酒足飯飽後。這個科長自己將消費的12800塊錢刷卡付款了。並索要發票後又當場撕掉了。這個女孩問:‘老闆,您要了發票又撕掉,是什麼意思呢?’這個科長說:‘我自己就是管這事的,索要發票是為了防止稅款流失,撕掉是因為我自己請客,沒有地方去報銷。’我當時明明知道是一家企業的財務人員請客的,就悄悄拉他到一邊問緣由,科長告訴我。這位服務員的口袋裡藏有攝像機,肯定是記者。他們走後,我找這女孩要錄影帶,果然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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