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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封許仙—字並肩王,但是卻有見許仙如朕親臨的言語。黃子澄那麼—跪。許仙不說起來,他哪兒敢起來?不怕言官攻訐他?要知道朱棣起兵給朝庭的奏章上,他黃子澄可是jiān臣。
孰語有云:不遭人妒是庸才。但是如果這個庸才偏偏把皇帝霸佔住了,那麼會多麼遭人恨,便可想而知了。
“王叔公!”當把爬梯子當成一件考驗之後。這朱允文竟然真的上來了。
其實他—上來,許仙便知道了。
這朱允文還真讓黃子澄他們教導的很好。禮儀課十分。上了屋頂了都,還想玩什麼龍行虎步。
拜託!這是大瓦房,不是平房。就是許仙初學人上房,都打滑過。你—小小溫室中的花兒,也敢龍行虎步?摔不死你丫的!
好在這朱允文沒有死要面子,活受罪。見沒人注意自己,又差點兒滑下去,老實了。慢慢地蹲下,一點點爬了過來,這才呼上一句叔公。
“來了。”人家都爬到自己身邊了,許仙自然不好不說話。把手中酒壺一遞。
不親身體會一番,只看別人,朱允文是真的不知道這爬房是這麼難,這麼危險的事。跑到這兒喝酒?喝醉了怎麼辦?摔下去,不是吃定了?但是想到這也是考驗。把酒壺一接,全當喝毒藥了。他就不信他這王叔公會看著自己摔死不管。也是懷有這樣的信念,他才有膽子爬上來。
許仙可不知道他想這麼多,他只覺得初chūn天還冷,可別把朱允文這溫室小花兒凍到了,所以才給他酒喝。遠不像朱允文想的那樣複雜。
猴兒靈酒,花果山的特產,當年醉死過孫悟空的東東。許仙見他牛飲,自然不會樂意,手—招,便飛了回來。這靈酒一滴,便足夠他曖身子了,至於味道,倒有—比,牛嚼牡丹。
心驚膽戰上來的朱允文,你就是給他瑤池甘露,龍肝鳳膽,他這會兒也是什麼也品不出來的。反倒是許仙手一招,酒壺便回去了,看的他雙目放光。
要知道當時他在老朱的鐵匣子中找到另一份不是辦法的辦法時,他也是承擔了極大的風險的。
因為老朱留給他的實在是太神話了,什麼以國運相托,召喚許仙下凡……
老實說,作為黃子澄的好學生,他是真的不信神的。許仙已經走了十多年了,兒時的記憶也不多,差不多快忘光了。但是他實在是怕啊!自從他想團結一下朱棣同志以來,他便知道自己這四王叔有多可怕。再加上發現第二份聖旨時,老朱也說的明明白白,甚至勸他選第一條路。因為老朱這後手留的也是心中不安。
是,他是收集了神仙降臨的法門,但是這神仙來了之後,到底會怎麼選,怎麼做?老朱也不知道。這人間就沒人知道。幫孫子打兒子,還是幫兒子殺孫子?都不好,這手心手背都是肉。
若非老朱的錦衣衛查來的資訊,發現自己四兒子太狼了,奪皇位後會順手殺掉孫子,說什麼他也不會留下這法子。
當然了。他依然留下了後手。為了許仙手下留情,像他一樣疼愛老朱家的子孫們。在他清除了朝堂。形成自己的一言堂後,除了皇位,是能封的,不能封的,全都封了。又是王爺,又是神仙的。可把朝庭累的不輕。要知道老朱對此事極為認真,哪個敢馬虎,他就敢擼誰的官兒。不是許仙的身份不夠。老朱甚至都打算給許仙封禪泰山—樣的大禮。
老朱是看的明白,他把許仙捧的越高,真到了那—天,許仙越下去手。說不定他便把自己這為難的事情解決了。
老朱有這樣的心思,言傳身教之下,朱允文才有膽量召喚許仙。現在再看許仙露了一手,自然是更加有信心了。至於許仙怎麼上的這屋頂。沒人告訴他,他自然不知道。有劉太監在,再加上外朝的態度,想瞞住朱允文,不要太簡單了。更不用說,就是他知道。這心驚膽戰一番後,也忘的差不多了。
許仙取回酒壺後說:“你皇爺爺給你安排的不好嗎?為什麼不照著辦呢?現在,你做了皇帝,就真的那麼好?”
朱允文顯然沒有想到許仙會這麼問,他呆了。腦中有如電閃雷鳴—般。“王叔公!我就真的不如四王叔?我就—定不如四王叔?會敗給他?”看了老朱的遺旨,這個念頭便已然在他腦中出現了。只是這一刻。他才讓許仙的話激出來。
怎麼說,他也是皇上。無論是從正統,從勢力,從地盤,從軍力,從錢糧……他都實在看不出來他會輸在哪兒。
而且他是少年天子,莫欺少年窮!他自己也不甘心。
許仙沒有出聲。他說什麼?難道告訴朱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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