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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話。不過,到了要生產的時侯,她所受的痛苦並不比一般婦人少。孩子提早半個月急著出世,一下子使她全身飽嘗到一種急遽而尖銳的疼痛,差點一口氣要喘不過來,像是面臨死亡的邊緣,和死神擦身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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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生孩子不是說生就生,要陣痛好多次。
寶寶躺在床上,和她肚裡的小傢伙一起奮鬥著。她時而發出微弱的呻吟,時而發出慘厲的尖叫。被謝絕在門外的衛紫衣,幾次想衝進去看個究竟,全被幾位領主給拉住,展熹是有經驗的,說的話比較有說服力:“女人生孩子,從古到今都是這樣子叫痛的。”
衛紫衣無法不緊張,陷入痛苦與紛亂中。
兩個時辰的焦慮守候,在一陣“哇……哇……”的亮響哭聲中得到喧洩,衛紫衣終於鬆了口氣:寶寶該擺脫掉痛苦了!
展熹頭一個向他道賀:“魁首,恭喜你了,聽這哭聲多透亮,分明是個男娃。”他很有信心的判了性別。
其它人都還有些將信將疑,這時陰離魂的夫人出來報喜,說:“母子均安。”
席如秀大叫大笑:“是個少主,金龍社的少主誕生了!”
衛紫衣這才有了喜悅的真實感受,整顆心歡騰定來,他做了父親。
他不忘“用人不疑”的古訓,為新生兒子取名:衛不疑。
一個月後,紫玉竹利產下一子,欣喜若狂的張子丹為孩子取名:張君鶴。又過了十天,展蕉如願獲得一女:展雨蝶。
眼看別人都做了父親,‘輸人不輸陣’的席如秀佔已痴痴地盼望著。奇怪的是,十個月都過去了,席夫人仍沒要生的跡象,找大夫診脈,又說一切證常。
“怎麼回事,老婆子?”席如秀臉色怪怪的。
“他不出來我有什麼辦法?”
“動作這麼慢,不是烏龜來投胎--”“呸,呸,呸,你什麼不好比,把我兒子比成烏龜。”
那胎兒活像給你刺激了一下,當晚席夫人便開始陣痛,直到次日清早才產下磷兒,那一天剛好入冬,所以取名:席小冬。
衛不疑、張君鶴、展雨蝶、席小冬先後出世,相差不過兩個月,自然情同手足。不過,各有各的個性,其中最怪的要算衛不疑。
他好象專門生出來和他爹做對的,本來衛紫衣看寶寶平安生子,產後又復原得很快,對兒子的好感油然而生,打算將一腔父愛全數給他,但沒多久,他已感到空前的失敗,他的兒子不給他抱,只要他一抱就大哭。
“怎麼搞的?像個燙手山芋一樣抱不住。”
秦寶寶又是奇怪又是好笑,把兒子抱過來,怪怪的哭聲嘎然而止,反倒會笑了,躺在母親懷裡一副很幸福的表情。
“這孩子是怎麼回事?”衛紫衣皺起涯頭。兒子似乎只粘寶寶一人,對奶孃都不大買帳,使寶寶要花許多時間照顧他。所幸衛紫衣社務繁忙,沒有太多閒工夫和小傢伙,爭風吃醋。直到有一天,他留心一看,寶寶似乎瘦了,比懷孕前更瘦,氣色也不大好,那不用說,罪魁禍首是衛不疑,衛紫衣火大的向三個月大的兒子發出警告:“小子,你若是將你娘累病了,你也別想有好日子過,識相一點,你有奶孃、丫頭照顧讓你娘多些時間休養。”
衛不疑像是聽懂了,這回被他爹抓住手時也沒哭,父子倆暫時和平相處了。這孩子獨立性也真強,一朝學會走路,不耍歪財要抱抱,彷佛那是一件很可恥的事。只有做孃的心疼兒子,時常摟摟抱抱一番,他也不堅拒。
相較衛不疑的個性鮮明,席小冬就顯和沒啥個性,出生就比旁人慢半拍,學什麼都慢吞吞的,好象有千年光陰可供他慢慢消磨。衛不疑也是頭一個會說話,有一天和席小冬玩在一塊,突然冒出一句:“你真像小烏龜!”從此“小烏龜”就成了席小冬擺脫不掉的綽號,幸虧他也不在乎,安之若素。
席如秀眼看兒子完全沒有遺傳到他的長處,未免遺憾,不過“一畦羅卜一畦菜,各人養的各人愛”,說到底,兒子是自己的好。
紫玉竹私心裡則以為展雨蝶理該是她的女兒才對,因為展雨蝶太美了,美得展熹都曾懷疑,以他老婆的中人之姿如何生得出貌若天仙的女兒?這不是天外飛來的鴻福,展家夫婦對女兒愛若珍寶,把她嬌寵得像位小公主。
人人都誇張君鶴長得像母親,很俊,愈長大,愈是一種安詳的氣度。他和展雨蝶可說形影不離,什麼都肯她,連母親把火鳳凰生下的小母馬給他,他都肯轉送給展雨蝶。紫玉竹見狀,巴不得雨蝶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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