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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省盟主的位子。武林北方盟主金龍社的幾處分社,已和韓翔天的手下發生過幾起衝突,卻不料他竟被人暗算了。
一山不容二虎,北方武林中長白山和子午嶺遲早要有一場火拼,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
秦寶寶聽了他們的對話心中不由一喜,轉念一想:“此事不簡單啊,韓翔天一雙鐵掌縱橫江湖,有誰能暗算他?他一死,只怕又有一場大風波!”
綠裳姑娘對沙氏兄弟的話半信半疑。這時,沙天雄從懷中掏出一張黃紙,用重手法丟過去道:“喏,你自己看吧!”
另一人在綠裳姑娘接個正著時,說道:“我們是從無頭箭上得到的。這樣的箭,不僅我們弟兄一家拿到。如今,知道韓老狗命在旦夕,你必定會下山,不知會有多少人趕來截殺。
你們長白派仗著人多勢眾,近年來結下的樑子可不少啊!”
綠裳姑娘一言不發地看著,忽把黃表紙揉成一團踩在腳下,然後飛身躍上馬。
沙氏兄弟“哎呀”一聲欲待攔截,卻已遲了。
眼看對方就要跳上馬背,卻不知何處又飛來把飛刀。飛刀映著白亮的夕陽光輝飛向綠裳姑娘的面門。綠裳姑娘倉促間無法抵擋,只得頭一低打斜落下。
秦寶寶本見事不關己,而且姑娘又是家有急事,便想放過她,自己進京。可眼見變起俄頃。又來阻截之人,便又立定觀看。
沙氏兄弟見果然被自己言中,忙抖擻精神各進一刀。
綠裳姑娘還想脫離險境,拿出空手奪白刃絕招,兩手各抓住一柄刀背,接著大刀旋推旋扳,正是一招“脫袍換帶”。沙氏兄弟怪叫一聲,齊跌出幾丈之外,兩把耀眼的飛刀已落進姑娘手中。
她正想“旱地拔蔥”躍上馬背,兩側各有一名皂衣人飛落進來。她怕再被乘隙遭襲,雙手齊揮,一招“飛龍在天”,兩把飛刀脫手凌厲地飛刺過去。
但兩個皂衣人舉臂一擋,飛刀便變了方向,插於樹上。
這招一露,就可看出這次出來的兩個攔截人功力猶在沙氏兄弟之上。
沙氏兄弟見來了幫手,大喜過望,抱拳施禮道:“兩位是哪條道上的朋友?”
一個生著酒糟鼻的人傲然道:“子午嶺衛大當家的門下!”
這一句,不但沙氏兄弟、綠裳姑娘吃驚,也讓遠處的秦寶寶一驚。
秦寶寶心道:“他們是子午嶺的兄弟,怎麼會?我從來就沒見過,而且瞧他們的神氣就討厭,不像個好東西,怎麼會……”
可轉念一想,他又道:“也許是別的分社的兄弟?可咱金龍社怎會幹這種事?”另一個禿頂反同道:“你們是黑鳳嶺沙氏兄弟吧?想替老大報仇?”
“呔,沒錯!”
綠裳姑娘審勢度時,朝酒糟鼻和禿頂施一禮道:“兩位大哥,我們長白派遠在東北關外,可與子午嶺沒什麼過節,你們怎麼也來趕這趟渾水?”
禿頂冷笑道:“子午嶺衛大當家的和你們一樣博採眾長,集內外各家之精華,你家老頭卻倚仗財大氣粗、人多勢眾當上東北關外的草頭王,我們子午嶺早就不服,要向你們遞刀子。
現在老天把機會送上門來,我們不趁此時斬草除根更待何時?衛大當家的派我們來,就是要讓韓老頭不留根!”
秦寶寶暗罵一聲:“卑鄙!”又一想:“不好,這兩小子肯定是冒充咱子午嶺的弟兄。
衛大哥可決不會做這種卑鄙的事。說不準,這件事我要插手管一管了!“這時,沙氏兄弟恭維道:“衛大當家當武林盟主,我們一千個擁護,一萬個擁護!”
酒糟鼻和禿頂講話說罷,踏步上前,一個使炮拳打綠裳姑娘面門,一個使錘拳打綠裳姑娘的腰脅了。
綠裳姑娘不敢大意,雙掌迎接,硬生生盪開兩個拳頭,已覺手掌痠麻。
她知道久戰無益,只想儘快脫身,便把本門極有名的“劈波斬浪掌”施了出來。
練這功夫要拍打得波浪水倒流才算成功,水是液體,這功夫自然得憑軟硬功夫來練。
綠裳姑娘此掌雖未爐火純青,卻也足以將酒糟鼻二人硬梆梆的拳頭逼開。 酒糟鼻哥倆又改用內家綿裡藏針指,每招看似柔軟無力,卻暗蓄殺機。只要綠裳姑娘任何一個部位一旦被接觸,即成萬針穿刺之勢!
但“斬波劈浪掌”是軟硬功夫,綿裡藏針指隨到隨化,一點近不了身。
眼看著戰在一處,沙氏兄弟便退到一旁袖手旁觀,準備坐收漁翁之利。
酒糟鼻二人要顯揚本領,互相使了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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