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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犯天條被誅,碎屍萬段丟入海里餵魚,留下空洞為後人作修武、煉丹之地。
林南奎翻過一架小山,再爬上山頂,下臨峭壁幽深,對面,亦危崖如削,苔蔓附生,幾叢淡黃色的迎春花迎風含笑。
澗上橫拉一根大拇指般粗細的鋼索,懦夫不敢登臨。
當然,武功低的人可以用手拉著蕩移過去,一等高手則可以從鋼索上走過去。
林南奎踏上鋼索行走,悠閒如在庭院中散步。
到達彼岸,他攀援石根、石隙,來到蟠龍洞口。
一個穿皂色直綴的人背洞口而立,喝道:“何方來客?”
“嘿嘿,是我!”薛世雄馬上起立,他身高七尺,面龐清瘦,濃眉,郎目,看上去十分威武。
他朝林南奎施以大禮。
林南奎道:“自家兄弟何須如此?”
薛世雄道:“無規矩不成方圓,師兄,自從前年重陽節你陪許道長來訪,小弟已與你一年多沒見面了!今天可得好好敘談敘談,小弟在武學研習中碰到許多疑難問題也正要向你請教!”
他正想搬石凳,林南奎卻擺了擺手,道:“別忙,我們得馬上走!”
薛世雄一愣,道:“嗯?為何走得這樣急?”
林南奎道:“你大概沒有收到我的信吧?”
“沒有啊!”
林南奎頓足道:“咳,送信人一定遭到暗算了,師弟,我們長白派出了大事啦。”
“什麼大事?”
“師傅在前幾天被仇家毒掌所傷,真元已散,危在旦夕!”
薛世雄一驚,道:“什麼,師傅這樣大的本領會被人打傷?你別開玩笑了!“林南奎正色道:“誰開玩笑?那仇家也真夠狡猾狠毒的,連你們都不知道,他卻知道師傅的練功罩門所在,因此預先躲在茅房裡。待師傅蹲坑方便時,他旋發毒掌拍師傅肛門。仇家能夠摸到這秘密,也可說是個厲害‘角色’,師傅怎會防備有人在這種地方襲擊?”
薛世雄怒道:“到底是誰暗算我師傅他老人家?”
林南奎道:“據師傅說,是‘蓋世儒俠’秦英。”
“秦英?他不是死了好幾年了嗎?”薛世雄驚訝地問。
林南奎沉吟了一下道:“具體是怎麼回事我也不清楚,不過,現在有另外一件事比報仇更重要!”
薛世雄道:“還有什麼比報仇更重要的事?”
林南奎道:“咱們長白派遇到撈稻草、摘桃子、不流血不流汗城頭上面換旗號的頂兒尖兒人物了!”
薛世雄一愣道:“怎麼?”
林南奎道:“哼,他們想佔大便宜,本來與我無關,可我是你唯一的師兄,你是我唯一的師弟。我二人雖非一母所生而勝過同胞兄弟。我不能眼看你吃大虧而不管,所以急急忙忙趕了來……”
薛世雄皺起濃眉道:“你說了半天我還不知道指的是誰?為了什麼事?”
“哎啊,喔,好好,我告訴你,此人是南宮雪和他的兒子南宮博!”
“嗯!”薛世雄凝神傾聽。
林南奎道:“南宮雪這老狗早就有心讓兒子當師傅的上門女婿,這次一得師傅他老人家病危的訊息,一方面趕來京城總舵,一方面派兒子去遠迎趕回來的師妹。師妹人見人愛,否則南宮小狗未必肯當上門女婿。在路上,師妹正巧碰上謀害師妹的金龍社、黑鳳嶺一夥仇家,他救了師妹,師妹對他感激不盡。
正巧我也前去保護師妹,一路上他拍馬屁、獻殷勤、飛媚眼、表忠心,我知道他這麼做是為了什麼,我氣炸了肺啦,後來實在看不下去,就跳上岸來找你……“薛世雄國字臉白了紅,紅了白,鼻孔如拉風箱,捏成拳頭的指關節咯咯作響。
他敬愛師傅,更深愛師妹,為了能夠匹配上她,他發誓練成絕世武功,遂在此苦練神功。
但這種心事即使對情同手足的師兄也難以啟齒。此刻,他恨恨地道:“師傅果真看上他們的話,就算他們祖宗積德、青墳冒煙!”
林南奎叫了冤枉,道:“哎呀,你怎麼能夠說出這種沒力氣的話,師傅看中的是你啊!”
“真的?”
“三年前他親口對我說要擇你為婿的事,我竭力贊成。他老人家就派南宮雪來做媒,南宮老狗回來稟告,說你講‘一心修煉歸元功,不敢考慮兒女之事’,他老人家才作罷論。”
薛世雄急道:“這老狗,那次來壓根兒沒提到那事,憑空捏造!”
他想到那時若是師傅換了別人來做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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