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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吵鬧的緣故而休息不好,豈不反而壞事?”
蕭一霸略一沉思,笑道:“聽你的,住大酒樓吧,衛紫衣和蝶飄香都不好對付,養精蓄銳最重要。”
馬車伕依言將馬車趕到此地的一家大酒樓,三個人下了馬車,由馬車伕負責和店夥計商量住房,蕭一霸和左燕留則匆匆地上了樓。
房間落實之後,左燕留又下樓對夥計吩咐了幾句。
等左燕留上來,蕭一霸道:“你和他說些什麼?”
左燕留恭敬地站著,道,“我讓夥計去找一個女人來陪瓢把子過夜。”
蕭一霸連連擺手,道:“這不是一般出遊,我不能把精力浪費在女人身上。”
左燕留微微一笑,道:“瓢把子沒有女人又怎能休息得好,再說瓢把子精力過人,若得不到調劑,反而難以入睡,再者,瓢把子現在心情較為緊張,需要鬆弛一下。
蕭一霸哈哈一笑,道:“還是你他媽的想得周全,你他媽的為什麼總是對的。”
左燕留也開心地笑了,能被瓢把子罵上一句“他媽的”,就證明自己已得到了瓢把子的歡心。
到了晚上,一個妖豔的女人走進了蕭一霸的房間,第二天一大早就走了。
清晨到來時,左燕留去房中問安,蕭一霸果然是一副輕鬆舒適、感覺良好的樣子。
早餐非常豐盛可口,蕭一霸的胃口也很好,一個人幾乎吃了三個人的東西,因為比較開心,他還稍微喝了點酒。
喝酒也是左燕留建議的,他認為適量地飲酒可以舒筋活骨,讓人血脈舒暢。
愉快的早晨很快過去了。
可是,眾人的愉快心情並沒有持續多久,前去備馬的車伕氣急敗壞地跑土來,報告道:
“四匹馬不知怎麼的,脾氣非常暴躁,我根本就走近不得,差一點就踢碎我的腦袋。”
正在喝酒的蕭一霸和左燕留齊齊放下了杯子,相視一眼,臉上都呈憂色。
蕭一霸怒道:“這一定是蝶老魔乾的,竟欲阻止我們,他媽媽的,這麼早就盯上了。”
左燕留不動聲色地道:“馬被做了手腳沒有關係,換幾匹就是,只是我們的行蹤既然已經暴露,以後更要步步小心了。”
三個人立刻結帳離開酒樓,去集市上另選了四匹馬,這四匹馬自然比不上蕭一霸的那四匹,不過有了馬畢竟可以趕路了。
一路上,蕭一霸憂心忡忡,不住地道:“不知他們還要做什麼,他奶奶的,老子最恨偷偷摸摸地裝點子害人,有本事明刀明槍招呼嘛,哼,他奶奶的!”
如果蕭一霸罵出“他奶奶的”這句話。就表明他在生氣了,他在生氣的時候,別人最好不要去招惹,所以左燕留默默地坐在一邊,假裝打盹。
“哎呀,不好!”蕭一霸忽地叫了起來。
左燕留無法再假裝睡下去,忙問道:“瓢把子,怎麼了?”
蕭一霸臉色一紅,道:“我想“出恭”,他奶奶的,急得厲害,快點停車!”
馬車伕將車停下,蕭一霸急急鑽入路邊的草叢中去,左燕留正自好笑,忽聽肚子“咕嚕”
一聲,“出恭”的念頭也勢不可擋地上來了,他慌忙地跳下馬車,也鑽入草叢中。
等他倆繫好腰帶,重新走近馬車時,不由地倒吸了一口氣。
原來,那馬車已被無數支羽箭射得千瘡百孔,馬車伕斜倚在座位上,喉頭一箭貫穿,身上中箭有十四支之多。
想必第一箭就洞穿了他的咽喉,所以他連求救聲都喊不出來。
蕭一霸和左燕留面面相覷,一股懼意油然而生,若不是他們剛才下車“出恭”,此時哪有命在?
正怔愣間,蕭一霸又急匆匆走到草叢中,而左燕留也迫不及待跟著去了。
兩個人心已雪亮,他們在酒樓中吃的食物已被下過瀉藥。
兩個人再次從草叢中走出來時,蕭一霸忽地仰天哈哈大笑。
左燕留疑惑道:“瓢把子為何發笑?”
蕭一霸大笑道:“我笑蝶飄香是個蠢材!”
左燕留道:“蝶飄香挾數萬之眾,創立“一統江湖幫”,平崆峒,滅青城,逼得南北聯手,又怎的是蠢材?”
蕭一霸道:“他若在酒菜中下毒藥,你我豈非早已死了,偏偏卻下了瀉藥,反而救了我們一命。”
左燕留道:“毒藥可以識出,故蝶飄香不願為,瀉藥無法測出,且可以耗損我們的精力,至於因為瀉藥,故而得脫萬箭穿身之苦,乃是天不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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