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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不中,立刻飄然身退──這本是殺手的原則。
可惜她遇到的是衛紫衣,衛紫衣銀劍出鞘時,就絕不會留下活口的,雖然農婦已先退出了三丈,但疾若流星的銀劍還是趕上,農婦眼睜睜地看著銀劍從自己的前心剌出,顯然劍是從後心刺進的,農婦的鮮血立刻噴湧出來,染紅了河水。
另外兩個農婦似乎想逃走,但身子動了動卻靜止了,其實她們已然沒有逃走的可能,席如秀、張子丹、方自如、殷大野已從四面包圍過來,農婦想要逃走,必須要先打倒四個人中的一個。
可是這四個人中的每一個人都不是那麼容易被打倒的,困獸猶鬥的農婦,在略一停頓之下,打出了致命的一擊。
她們用的是暗器,無論哪一枚暗器,其速度、角度都是致命的,可是兩個人卻同時打出了將近百枚,暗器就像急雨,鋪天蓋地覆蓋過來,任何人想同時擊落近一百枚暗器都是絕對辦不到的。
暗器的目標有三個人,陰武、秦寶寶、衛紫衣。
衛紫衣雖然最不好對付,但秦寶寶和陰武就難說了,這一百枚暗器縱然對付不了衛紫衣,但卻可對付秦寶寶和陰武。
席如秀等人又陷入鞭長莫及,無可奈何的境地,不過,席如秀並沒有露出緊張的神情,他似乎堅信衛紫衣有辦法對付。
衛紫衣只做了一個動作──跳起,不是他一個人跳起,而是一手一個,將秦寶寶和陰武同時拉得跳起。
暗器幾乎是貼著他們的腳底板擦過的,紛紛射入河水中,彷佛下了一陣急雨,水花四濺,清澈的河水也在剎那間被染得漆黑。
身在半空的衛紫衣在幾乎掠起的同時,就將手中的劍扣在拇指和食指上,當暗器落空後,衛紫衣手中的銀劍立刻脫手而飛。
銀劍盤旋飛舞,如風車一樣。
盤旋的銀劍帶著極大的聲音,飛向驚慌失措的兩個農婦。
兩個農婦幾乎在飛劍將及頭顱的瞬間,忽地矮身急退,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向後疾退。
一個農婦在急退的同時,曲起了手肘擊向一個攔在身後的人的胸膛,那人卻微閃、側身、滑步、手腕一抬,架住了農婦的肘部,同時單手一翻,扣住了肘尖,接著農婦就聽到了自己的骨頭在晨風中清脆的斷裂聲。
農婦回頭看去,就看到了席如秀一張肥胖嘻笑的臉。
幾乎在同時,農婦也看到了自己同伴的兩隻手被殷大野的雙手緊緊鉗住。
冷汗從農婦同伴的額頭上滴落,她全身的骨骼已在咯咯作響。
殷大野吐了一口氣,將雙手放開,那人就軟癱在地上,像一隻被抽了筋的癩皮狗。
秦寶寶倒著雙手,十足一個大人的樣子走了過來,從兩個農婦的臉上看過去,點了點頭,笑眯眯地道:“不簡單,不簡單,居然能躲過大哥的隨手一劍,可惜還是栽在席領主和殷大叔的手上。”
忽地又對席如秀一瞪眼,惡狠狠道:“大哥沒有對付不了的人,你卻趁機偷襲,這豈不是極端不信任大哥武功的表現,也是極端看不起大哥的表現,哼哼,你知道嗎?”
席如秀一陣苦笑道:“想不到立了功,反倒要捱罵,真不如剛才就把她放走。”
秦寶寶瞪大了眼睛,極為驚訝地道:“你居然有這種念頭,真是好可怕,想不到你居然是隱藏在‘子午嶺’的頭號奸細。”
眾人哈哈大笑,殷大野笑得最開心,十足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道:“幸虧我明智,沒參加‘金龍社’,否則豈不是要受小主人的冤枉氣了。”
拍了拍席如秀的肩膀,又道:“老席,還是跟我去雲遊天下吧!”
秦寶寶冷冷地道:“原來這裡還有一個頭號壞蛋,自己沒有人要,卻還要拉別人和你一塊流浪,想瓦解我們‘金龍社’的實力,破壞‘金龍社’的團結,哼哼,罪當論斬!”
殷大野嘆了口氣,又拍了拍席如秀的肩膀,道:“嘿,我實在是同情你的遭遇。”
席如秀一把把他的手打掉,正氣凜然地道:“少來挑撥我們的關係,以前認為你是我們的朋友,現在倒要懷疑你是蕭一霸的人了。”
殷大野苦笑道:“這年頭的好人是萬萬做不得的,我到現在才明白。”
方自如笑道:“你主要是不明白席領主和秦寶寶之間的感情,席如秀這個人你難道還不明白?一天不挨秦寶寶的罵,就渾身不自在,他把捱罵當成最大的享受,你破壞他的享受,他當然要跟你張牙舞爪。”
衛紫衣微笑著走了過來,銀劍不知何時已纏在了腰上,他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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