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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膜流血,癱軟在地上。
“想在我面前動手,找死!”
左冷禪冷哼一聲,無聲無息的震散了青狐的真氣,青狐臉色一變一屁股坐在地上,忽然神經質的站了起來,大聲道:“左冷禪,你抓了我又怎麼樣,你敢殺我嗎?我是山西大同范家的嫡系族人,我爺爺就是范家家主範大同,宣大總督陳新甲是我的舅舅。你不敢殺我!我敢保證,只要一回到寧遠,就有數不清的人來給我說情,一個月之內你就要乖乖的把我放了,哈哈哈!”
青狐的話落下,全場一片安靜,只有他一人得意的笑聲。
朱飛露出一幅原來如此的表情,“難怪你這麼清楚那些商隊的執行路線和時間,還能跟韃子拉上關係,原來你不是旁系弟子。還是范家的嫡系,難怪能買通那個人!”喉嚨急劇的聳動,朱飛擔心的看向左冷禪,青狐這麼強大的背景,他敢動手麼?
尤其是現在戰爭即將來臨,關寧軍上下十五萬人的軍資糧食嚴重依賴晉商,范家作為晉商的首領,如果這個時候得罪了他們,不知道會不會使他們心生怨恨。故意拖延供貨日期,那麼十五萬人吃不飽穿不暖,很容易就發生譁變,影響極度惡劣。
要是因為此事影響了大淩河之戰。沒有人能承擔這樣嚴重的後果。左冷禪敢嗎,他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將青狐繩之以法?他還敢不敢聽了自己的情報之後放了自己?一時間,朱飛的心又撲通撲通的劇烈跳動起來。
“放屁,你的身份早在我錦衣衛裡就有備案。你以為我不知道?滿清韃子五年前就買通了你,恰好你在山西范家不過是個私生子,不受人待見。所以才逃了出來落草為寇!就你這樣的還想騙我左冷禪!老四,將他的下巴卸了,看好他,不要讓他死了。”
左冷禪眼中精光一閃,費彬沉聲應是,大跨步走到青狐面前,捏住下巴用力一抓,咔吧一聲青狐的嘴巴就耷拉著,再也說不出話來。費彬為了怕他用手指腳趾寫字,還細心的卸了他的全身關節,這樣一來青狐連動彈都不能,被費彬隨手提在手上。
“放心,只要你的情報足夠重要,你們的生命就不會有問題。當然,你們要在軍中服役五年,或者立下足夠的戰功才能脫離軍隊,成為一個自由人。”左冷禪如何看不出朱飛心中的擔憂,淡淡的說道。
朱飛和黑虎對視一眼,俱都點點頭,吩咐手下放下兵器,向官軍投降。左冷禪揮揮手,自然有人將他們的兵器收好,將他們十人一組手連手捆在一起,防止中途逃跑。最後又在山寨裡搜到銀子、古董,還有一些特產共計三十萬兩,特別是還有米麵五千多石。看的左冷禪目瞪口呆,果然是守法朝朝鬱悶,強梁夜夜歡歌,打家劫舍果然很有錢途。
“朱飛,你小子還挺有經濟頭腦的啊,這麼多錢財。”
朱飛尷尬的笑笑,“不瞞大人,小的也是關寧軍斥候出身,不過遭到上司陷害,乾脆就落草做了馬匪。不過小的也知道打家劫舍做不長久,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官軍剿滅了。遼東最缺糧食,所以小的這才有意識的儲存糧食,為的就是到時候能獻給官軍,立功贖罪。”
“媽的,能做老大的果然不是一般人,想的還真遠!”
左冷禪點點頭,心裡罵道,留下袁崇煥和費彬的一個千戶一千人看守,自己帶著人回寧遠。這些物資太多,這次肯定不能一次性運回去。
……
“朱飛,這是薊遼總督孫承宗老大人,你的情報可以說了。”回到寧遠,左冷禪帶著朱飛第一時間秘密會見孫承宗。整個事情也只有他們三人知曉,見面的地點也極其隱蔽。
“是,大人!”
朱飛看了一眼孫承宗,的確是孫老大學士無疑,不由放下心來,果然左冷禪這種一諾千金的人物是不屑於欺騙自己的,能不能活下去就看自己的情報夠不夠分量了。
組織了一下語言,朱飛道:“大人,您知道現在登萊巡撫袁可立是擔任什麼職務麼?”
“登萊巡撫袁可立?”孫承宗吃了一驚,“他現在主要是負責後勤,為前線將士轉運糧草器械等物資,難道你要說的事情跟他有關?”不僅孫承宗的臉色變了,就是左冷禪也嚇了一跳,如果袁可立出了問題,那可真的是大問題了。
作為大淩河之戰的後勤方面最高官員,他的一舉一動都關係到戰爭的成敗。
“小的也不清楚袁可立有沒有問題,小的只是斷斷續續的聽到青狐說什麼袁可立、城牆、石料、事成之後這些詞語,小的猜測很可能是現在正在搶修的大淩河城有什麼問題,他們會在新修的城牆上某一處留下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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