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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高臨下,人還未到就手腕一震,長劍嗡嗡蟬鳴,時左時右,忽前忽後,十幾道劍影影影約約將任我行上下左右的要穴全部封死。
“好劍法!”
任我行目射奇光,大喊一聲,如同晴天霹靂,袖子中滑出一把厚劍,也不見任何花俏,就是一劍奔雷直接斬向左冷禪劍光中心。這一劍沒什麼奇巧之處,就是勢大力沉,速度如電,才剛出手就到了左冷禪的手腕處。
“以拙破巧?就怕你還沒到那個境界!”
左冷禪冷哼一聲,不願意示弱,劍影一收,只化作一把青光劍劍尖筆直的點在任我行厚劍劍尖上。只聽得叮的一聲,左冷禪悶哼一聲,身體倒飛出去,在地上滑了三四步才站穩,任我行身子一晃,長鬆一口氣才恢復過來。
左冷禪被擊飛,三四步才停下來,在別人眼中已經落到下風,只有他們兩人知道,左冷禪人在空中,無處借力才會這樣,綜合比較起來,他雖然內力略遜一籌,但是差距顯然甚小。
停在地上,兩人的臉色都凝重起來,態度認真了不少,顯然都認為眼前之人是自己的勁敵,容不得絲毫大意。
左冷禪腦袋急轉,從剛剛的一次試探*手中,他知道任我行內力的確比自己強上一些,但也強的有限,要戰勝他,必須依靠劍法,出奇制勝。(。pnxs。 ;平南文學網)
想到這裡,他也不吭聲,團身便上,一把長劍劍光吞吐,變幻不定,罩向任我行。任我行嘿嘿一笑,毫不相讓,也沒什麼招式,反正不管左冷禪劍氣千幻,他就是一劍砸向他的手腕,迫使對方變招。
真正交手,兩人動作飛快,兔起鶻落一般縱來縱去,方圓三丈之內都是森寒的劍光。只是兩人儘管戰鬥的激烈,但是沒有一次劍劍相交的聲音。原來左冷禪劍法極盡變化,往往還沒有用完一招,下一招又用了上去,避免跟任我行的厚劍相撞。
越大越是高興,激烈的戰鬥中,左冷禪只覺得不斷的有靈光湧現,劍法越來越流暢。這根平時自己練習不一樣,戰鬥的時候,往往有天馬行空的想法,來不及多想就使了出來,往往能逼得任我行手忙腳亂一陣。
兩人這一交手,又持續了一盞茶時間,最後只聽得一聲咔咔響聲,兩道人影乍合還分,左冷禪趔趄一下落入船上差點摔倒,嚇得徐蓉蓉連忙伸手來扶。任我行臉上白光一閃而過,胸膛急劇的起伏,看向左冷禪。
“呵呵,沒想到左兄小小年紀,劍法內力無一不精湛,難怪可以擊敗少林十八銅人之首。任重佩服,佩服!”任我行一抱手,豪爽的說道。
“任兄過獎了,比起你來,左冷禪算個什麼東西。日月神教有任兄這樣的精英弟子,相信實力會更上一層樓!”左冷禪又瞧向東方不敗,故作疑問,道:“不知道這位兄弟如何稱呼,我看他武功不在任兄之下,足可見也是一位了不起的英雄豪傑。”
東方不敗瞳孔一縮,隱晦的掃過任我行,發現他並無異狀,才輕柔的道:“在下東方信,見過嵩山左少俠。”
“原來是東方兄,久仰久仰!”
“哈哈,東方兄弟現在和鄙人,蒙教主和長老們不棄,忝為光明左使與光明右使,左兄弟如果有能力在這裡將我們一網打盡,我們聖教就會後繼無人,被你們俠義道輕鬆的連根拔起。”任我行哈哈大笑,開著玩笑。
“光明左使與光明右使!”
左冷禪知道,日月神教基本上和前身明教沒什麼不同,光明左使就與光明右使相當於朝廷的太子皇子。只是光明左使是第一順位繼承人,光明右使只有在光明左使被廢或者死去才有可能成為下一代教主。
要是他們死去……
搖搖頭,驅逐這個誘人的想法,先不提自己不是他們的對手,就算是能做到,左冷禪也絕不會在自己實力還沒成長起來、嵩山還沒有壯大之前做。魔教不一定要亡,就是要亡,也必須在自己和嵩山都強大起來之後才行。
現如今有了魔教這個大反派,正道中人即使有矛盾,也會有所顧忌,不會鬧得太兇,嵩山可以在夾縫中生存。如果魔教一旦倒下,江湖就會面臨重新洗牌,誰也說不準嵩山會不會被人順手滅了。
“任兄說笑了,嵩山需要你們日月神教,絕不會自斷臂膀,你說呢?”左冷禪看向任我行,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也許吧,哈哈!”
任我行哈哈一笑,顯然知道左冷禪的意思,兩人相視一笑,都有點詭異的樣子。嵩山需要日月神教,日月神教何嘗不需要嵩山這樣的小門派。如果沒有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