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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多半確定朱青若應該不會殺自己,但是左冷禪怎麼敢將自己的性命建立在猜測之上。如今見得她中計,心中放鬆的同時一股怒氣上來,就要給她個教訓。
朱青若用的是黯然*掌,楊過當年擼管專用,朱青若一介女子哪裡能明白其中的深意,火候不到八成,很快就落到下風,被左冷禪剛猛至極的降龍十八掌壓著打。
“怎麼樣,左某說的沒錯吧,公平的對決你絕不會是左某的對手。”左冷禪剛剛一掌將朱青若的左手震退,然後手一軟,柔順如蛇,五指成爪,猛地一竄就尾隨而上狠狠的將朱青若的玉臂纏住。
“你!”
朱青若臉色一變,不是因為手被鎖住了,而是因為左冷禪靠的近了,撲面而來的男子漢氣息。可憐朱青若自生下來就尊貴非常,到哪裡都是恭恭敬敬的捧著,稍微靠近一點的男人不是太監就是奴才,哪裡聞過男人的氣息。
胡亂之下就要掙出,哪知道左冷禪伸手一拉,猝不及防之下整個人都撲到了左冷禪懷裡,白蓮藕似的玉臂自然的纏在了左冷禪的脖子上。因為驚駭,頭顱自然仰起,一雙柔軟的紅拂就恰好印在了左冷禪的嘴唇上。
“好軟!”左冷禪心中閃過這一句話。
“……”
四周靜寂無聲,只有兩人越來越緊驟的心跳聲,咚咚咚……跳個不停。兩人大眼對小眼,空氣中一股昧曖的氣息瀰漫。朱青若臉如火燒,整個人暈乎乎的,鼻子裡都是他濃厚的男人味,好臭,又有點好聞,自己的身體軟軟的,又有一股燥熱悄然滋生。
“死便死吧,反正他是唯一能戰勝我的男人,錯過了也許這一輩子就沒機會了。”朱青若想起孃親那寂寞的背影,心中一顫,嬌羞的閉上眼睛,伸出柔軟的香舌試探性的伸向他的嘴裡。
左冷禪身體一僵,心中天人交戰。要知道從三月初現在五月多,兩個月六十多天的時間他都在外奔波,自然沒有辦法解決生理需求,這對於知道肉味的男人來說自然難受非常。更何況朱青若這樣嬌滴滴的大美人投懷送抱,差點一下子擊穿了他原本就不甚堅固的防禦。
不過想到徐蓉蓉柔情似水的眼眸,和她臉上幸福的笑容,左冷禪暗歎一聲,推開朱青若柔軟的身子。
朱青若失望的睜開眼睛,神色蒼白,道:“冷禪,難道我不美麼?”她的神情有點哀怨,絕美的臉上帶著心碎,哀怨和美豔形成絕大的魅惑力,就是左冷禪心中的不捨都加了幾分。
“不,你很美,你是左冷禪遇見的最美的女孩。”左冷禪想伸手摸摸她的秀髮,只是手到半空,再也舉不起來。既然已經拒絕,何必給人期望!
“那你為什麼拒絕我?”
“你知道的,我結婚,剛結婚了,我說過要一生一世守護她,呵護她,不讓她受到傷害。所以,對不起……”左冷禪狠下心來,推開了朱青若。
朱青若神色嗆然,說不清什麼滋味。她從來想要的,別人都會想著法兒給她送來,只是到了這一生最重要的禮物,剛剛開口,就被無情的拒絕。
這時間她記起來孃親說過的話:“青若,你金枝玉葉,從小到大什麼都不缺,需要的東西只要你一個眼神,別人就會眼巴巴的送來。唯獨有一樣東西,你不能等人送上門來,看準了就要自己去追,去爭取,要不然就是一輩子的孤獨。”
猶記得那個雨水的下午,小女孩仰起頭,烏黑的眸子裡露出一絲疑惑:“娘,那是什麼東西,青若不明白。”
“但願你永遠不會明白,永遠不會遇上一個讓你動心的男人,那樣也能將就找一個男人度過一生;如果你遇上了,一定要記住為孃的話,無論如何,無論如何你都不要放棄。你要記住,這個時候你只是一個尋常的女人,不是什麼公主,只是一個小女人。”
孃親的話在耳邊迴盪,朱青若驕傲的仰起俏臉,淚水打雙頰劃過,哭泣著微笑:“左冷禪,你別想甩了我,我們剛剛可是親過嘴的,你要是不負責任,我……我就告訴你師傅去!”她兇巴巴的說道,只是帶淚的眼睛怎麼看都是柔弱。
“我打江南走過
那等在季節裡的容顏如蓮花的開落
東風不來,三月的柳絮不飛
你的心如小小寂寞的城
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
跫音不響,三月的春帷不揭
你的心是小小的窗扉緊掩
我達達的馬蹄是美麗的錯誤
我不是歸人,是個過客……”
左冷禪驀然想起了這首詩,自己和朱青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