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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山派一個門派怎麼可能擋得住魔教的進攻,更何況他們剛剛跟魔教大戰過,弟子死傷甚多。”解風臉色一沉,心中大叫不好,連忙喊道。要是真的讓這個建議透過了,衡山派就等著毀門滅派吧。
五嶽劍派實行的是精英教育,弟子死一個少一個,補充困難,起碼要十年時間,不像魔教,弟子數十萬,就是損失萬把精英,過幾個月就能補充,再血戰一場就能磨練出來。死傷千把萬把,人家一點都不心疼。
“解幫主過濾了,魔教經過先前之戰何嘗不是實力大損,華山派可以固守半年多,衡山派也能。再說,在下的意思也不是讓衡山派一派冒險,五嶽劍派同氣連枝,正好可以駐紮在一起,共同守衛衡山。五個門派合力,就算是魔教,沒有半年時間也攻不下來,正好可以給大家爭取時間。”長青子沉聲說道。
“哼,說得好聽,誰不知道跟魔教死磕會傷亡慘重!你說的那麼好聽,怎麼不見你用自己的門派做誘餌?”解風有點氣急敗壞,五嶽劍派的人都沒有來,眼看情況變得越來越不妙,他也只有站起來反對。
“解幫主,你什麼意思?貧道這樣做也是為了武林的安寧,相信衡山派莫大掌門在這裡也一定會贊同這樣做的。再說了,如果青城派能吸引住魔教,貧道就是拼著青城山再被魔教燒一次又有何妨!”長青子勃然大怒,臉上擺出一副正義凜然的神色,大聲疾呼:“身為正道中人,就是吃再大的虧受再大的委屈,只要能夠消滅魔教,貧道也是無怨無悔。”
長青子說的凜然神氣,又佔據道義的高峰,一時間解風也無語以對,不好回答。正道中人行事講究的是個道義,雖然誰都知道青城派他們是要將五嶽當擋箭牌替死鬼,消耗魔教實力,然後自己再撿便宜,但人家有正當的藉口,就是堂堂正正的,你要是反對了就是自私,小人。
“亦餘心之所善兮,雖九死其猶未悔!長青子掌門高義,天地動容!”滅度老道朗聲讚歎。
“是啊,正道中人講那麼多利益,端的是小家子氣。”
“如果是我是衡山派,我也一定當仁不讓……”
“是啊,正道,何為正,講究的是一個奉獻……”
一*的話語滾過來,解風氣的臉上充血,就想要拂袖而去。太鬱悶了,心中堵得慌。難道只有送死才是正道?難道正道就是我傻乎乎的衝上去當炮灰,然後被你們一群什麼都不做的人撿便宜,然後到論功行賞的時候得個安慰獎,追封烈士?
憑什麼付出的人是我們,得利益的是你們!
解風心中想殺人,也想高喊,這個正道我不做了,誰愛做誰做!只是理智死死地封住了他的雙唇,不讓講出來。
沉穩的腳步聲傳來,外面走來十幾個人,正是丁勉帶領的五嶽劍派一行,計有衡山派劉正風、恆山派定靜、華山派甯中則、泰山派玉鍾子等五嶽高手。
看到丁勉幾人到來,解風如釋重負,又有點失望,不見左冷禪的身影。
“丁兄,幸虧你們到了,要不然……”解風快速將事情的經過說完,丁勉的臉色越來越低沉,身上青筋扭曲就想拔劍殺人。特別是衡山派劉正風,目呲欲裂,雙眼噴火,就想出去理論,或者乾脆捅死青城派長青子那個鳥人。
衡山派的精英弟子在華山一役死了七八成,實力大損,剩下的都是一些剛剛招收的年輕弟子,年齡不大,學武的時間還不到一年,哪裡能抵擋得住任我行親自率領的五行旗兩三千人的進攻,這不是將衡山派往火坑裡推麼。
看到丁勉幾人到來,沒有左冷禪的身影,武當太虛道人面露遺憾之色,少林圓覺眸光一閃,神色寬鬆,道:“五嶽劍派的各位施主,你們覺得青城派長青子掌門的建議如何?”
“衡山派絕不同意,五嶽劍派也不同意。”劉正風搶了出來大聲道:“憑什麼要賭上我衡山派一門,去跟魔教抗衡,想都不用想!”
“劉大俠,你誤會了,長青子掌門的意思是五嶽劍派共同死守衡山,沒叫你們跟魔教死磕,只要拖住他們為大部隊爭取時間就行了。”忽然一個英俊的少年站了起來,這人就是慕容家當代家主的兒子慕容起復,也是一個傑出的少年天才。
只不過這一代的傑出天才出了一個左冷禪,在他驕陽般的光芒之下,這一代的所有天才都不出色,這不得不說是他們的悲哀。
不過此人也是十分了得,面相英俊唇紅齒白,為人儒雅,手拿一把摺扇,端的是一個流風人物,瀟灑公子,最容易被少女愛上的那種白馬王子的型別。
“站著說話不腰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