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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問你這個了!”紅菱生氣又重申了一遍:“我是問你,你從內心深處,到底愛不愛我?”
“我愛你,勝過愛我自己!”二虎說完,停頓了一下,感覺自己的話太冒失太直接了,就小心翼翼地又說:“紅菱妹妹,我……我天天晚上,做夢都想你啊,可是……可是就算我喜歡你愛你,也不敢隨便表白啊,我家窮得叮噹響,你家富得流油,你們劉府還有你爹你娘他們怎能接受我這個窮小子?”
“嘻嘻……”紅菱看著二虎的臉,得意地笑了起來,自豪地說:“反正我不管,只要我愛我,我回家和老爹老孃說。你知道嗎?我老爹老孃最喜歡我了,我在家裡說一不二呢。”
“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上幾天你娘懷疑我娘偷了你們家的錢,把我娘好一頓打罵,還把我娘給解僱了,而且我爹就在那天晚上遭遇了不幸,稀裡糊塗地離開了人世,這件事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我們鄭家和你們劉家不可能結為兒女親家的,我娘從此一蹶不振,成天躺在炕上病病怏怏的……”
“這……這都是誤會,我也感到很悲傷,你爹的死也許是個意外,跟我們劉府沒有半個銅錢的關係。可是……可是你也很兇啊,居然提著菜刀攆著追殺我娘,我娘還被你給嚇壞了呢?”
“我……我就是想嚇唬她一下,把她嚇走也就完事了。”
“好了好了,別說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
於是,兩人不再說話,都沉默了,彼此默默地坐著,相互傾聽心跳的聲音……
此時,二虎和紅菱雖然只有十七歲,還是個不諳世事的半大小子和小丫頭,但是他們身體的各個部位已經日趨成熟,尤其是紅菱生長在富裕家庭,生活條件優越,長得比一般同齡女孩子要高一些,豐滿一點,成熟很多。
此時,這對兒少男少女的內心,已經在不知不覺、朦朦朧朧中,漸漸產生了對異性的好奇、渴望和友好,兩顆稚嫩、年少的心,泛起了愛情的漣漪……
於是,一對兒金童玉女的愛情,在這美妙多情的夜晚,古老的小橋流水之下,偷偷地生根、發芽了……
二虎往紅菱這邊靠了靠,說:“紅菱妹妹,我早就從內心深處愛上你了,只是我……我高攀不起呀!”
“二虎哥,告訴你,家庭並不能成為我們相愛的絆腳石。只要你真心愛我,哪怕和你過苦日子、吃糠咽菜我都願意。”紅菱喃喃地說著。這是她第一次敞開少女的心扉,當著心愛人的面,說出自己珍藏在心靈底片上的真心話。
“可是,你一個嬌嗔慣養的大小姐,真的願意跟我一個窮小子?”二虎似乎有些不相信紅菱的話,又問了一句。
“你……你怎能懷疑我的真心?”紅菱說著就伸出她的小手,拽住二虎的一隻耳朵,又厲聲問道:“還懷疑我嗎?再懷疑,我把你耳朵揪下來!”
“哎呦,疼啊疼啊……”二虎抓住紅菱的手,誇張地叫著,然後說:“好啦好啦,我不懷疑了,跟你鬧著玩呢。哎,對了,紅菱妹妹,你娘託張嬸說媒了嗎?”
“哪個張嬸呀?”
“就是我家東院的張嬸唄。”
“哦,沒有啊,我不知道。”
“那天我在上學的路上,張嬸親口告訴我的,說你娘託張嬸說媒,要給你介紹一個男人。”
“介紹誰呀?”
“嘿嘿……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啊?你淨瞎說!沒有的事,用她說什麼媒?”紅菱嬌嗔地伸出小嫩拳頭,又打了二虎身子一下。
紅菱的這一記小小的嫩拳,雖然落到二虎的身上,雖然有一點點輕微的疼痛,卻讓二虎喜在心頭,激起了他內心的滾滾激情和大大的衝動,成了他內心渴望的導火線。
於是,他馬上忘情地喊了一聲:“紅菱妹妹!”
然後,就忘情地把她緊緊抱在懷裡……
“二虎哥,你輕點,弄得我喘不過起來了!”紅菱並沒有因為二虎的粗暴摟抱而反感,只是嬌羞地掙脫了幾下,由於身子被緊緊地抱住,她並沒有掙脫開,也就半推半就地迎合著二虎的動作,鑽進他那寬厚的懷裡,小鳥依人般地依偎起來……
“紅菱妹妹,我……我太喜歡你了,我……”二虎激動得喘著粗氣,如同瘋了一般胡亂撕扯著紅菱的衣服,愛情的火焰,燒得越來越紅火,越來越旺盛了